听了这三头崖余的描述,女子对于他们口中的那个“臭道士”越发有了兴趣。
年轻、有法宝、剑术高超。
怎么听怎么都是一个不错的晚餐食物呢。
随后,女子将手伸出窗外,对着河面上不知道做了什么,然后她便笑道。
“如果你们两个没说谎,那一会儿就应该有信儿了,在这之前你们就先待在这儿吧。”
说着,女子就将三头崖余放在了桌子上,就在老二松了口气的时候,突然感觉尾部一阵剧痛。
只见那女子拿了一根针直接扎穿了自己的尾巴,将他们钉在了桌子上。
“放心,这就是普通的缝衣针,这么做也是怕你们乱跑,万一惊了我的客人那可就不美了。”
说完,女子起身娉婷袅袅地离开了卧房。
老二想在心里骂人,但是那种来自血脉中的压制,让他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他看了看尾巴上的钉子,又瞅了一眼昏昏欲睡的老三,怒道。
“尾巴都被人扎穿了,你还能睡着?”
老三表情迷离,“啊?我没感觉啊!二哥我好困……”
老二:“……”
……
由于冬日里,从这个渡头前往凌河府的是顺流而下,所以船夫将船摇出码头之后,便只是时不时摇上几下,等到入夜,便坐在船尾让船随着波浪慢慢前行。
像是这种全木质结构的小船,本身的自重就不大,在河面上行驶时,会有一种飘忽的摇摆感。
一般人受不了这种感觉,就会出现晕船的情况。
倒是徐丹枫感觉还好,这一路他都在欣赏河面和河岸两边的风景。
偶有其他船只路过,也会成为他观赏的对象。
晚饭时分,徐丹枫就回了船舱。
说是船舱,其实就是圆拱乌篷罩着的部分,也就能容纳三四个人躺一躺。
不过徐丹枫是包船,所以此时船身里还算宽敞。
船夫见这俊俏公子从船头起身,便问道:“公子,晚饭可要试试这河中鲤鱼?虽然味道不如鳜鱼,但是胜在新鲜。”
原本若是散客来坐船自然没有管饭这个待遇的,但徐丹枫可以除了十两银子的高价,船家自然热情了一些。
“船家可有其他鱼?这鲤鱼有锦鲤的别称,若是吃了怕是不美。”
徐丹枫想着自己看过的典籍中,就有那么一段关于江中锦鲤带来好运的故事。
说是某位书生在鱼贩那买下了一条鲤鱼,他见这鱼通身色泽绯红,觉得煞是好看,便带回家中饲养,从此后这书生便好运连连,不但考上了功名,家中还发了大财。
可是他搬家的时候,没有将这鲤鱼带走,之后不久家中的运道便开始走下坡路,后来经过高人点拨,他才想起那条鲤鱼,可那会儿为时已晚了。
自从那故事流传开来,一般的富户家中都会养上那么几条颜色好看的鲤鱼,图得就是这个好彩头。
船家自然也是知道这个说法的,但是他们行船打渔,若是天天忌讳这个忌讳那个,怕是饭都要吃不上。
不过客人开了口,船家便点头道:“筐里还有一条新钓的鲢鱼。”
徐丹枫点点头,“那就鲢鱼吧,就用着河水煮了,若是能点上几滴豉油,那就再好不过了。”
“公子是个会吃之人,可豉油价贵,哪里是咱们寻常人家能吃得起的,船上有其他河鲜,我一并下锅煮了,也让公子吃个新鲜。”
这豉油其实指的就是酱油,只不过大卫朝的酱油制作方法有些不一样,这里的酱油是用鲜肉腌制而成。
徐丹枫这几天跟着赵星洲,嘴巴有些吃叼了。
他赶忙笑道:“也好,就按船家说的来。”
随后,船家便在船尾的陶土炉上炖煮鲢鱼,这船家的手艺不错,不多时船上就飘荡起了河鲜独有的味道。
这清炖鲢鱼,虽然没下老姜生葱,但是却一点都不腥气,再加上一撮恰到好处的粗盐,将将河鲜的美味完美呈现了出来。
忽然,小乌篷船却猛地一个摇晃,那一锅鱼汤都差点被打翻。
徐丹枫赶紧站起身,朝船边看去。
只是现在只有船头上一点光亮,河面不远处倒是有其它大船的烛火,可惜却照不到这边。
紧接着,船只又是一个剧烈的晃动。
船夫沉声道:“公子,您到篷里坐好,怕是刚刚的香味引到这河里的河神了,不过不打紧。”
说着,船夫就从一旁堆着的瓶瓶罐罐中,拿出了一个用红布塞住瓶口的小陶壶。
将瓶口的塞子拔掉,徐丹枫就闻到了一股子混合着酒气的甜腻味道。
他前世不怎么喝酒,而来了这边之后,三位师父没有一个喝酒的,甚至三师傅还一直念叨说喝酒就是浪费钱,所以他更是没机会喝了。
但越是不喝酒的人对酒味就越是敏感。
接着,徐丹枫就看到船家将那陶壶中的酒液,全都洒到了河中,一边洒还一边叨念着。
“这是自家做的高粱酒,还望河神笑纳,莫要在翻身啦~”
在这河上往来的船夫都信奉这里的河神,若是遇到什么大风浪,都说是河神翻身所致,而通常只需要供奉一些酒水或猪牛羊鸡鸭肉便可以得保平安。
果然,这一壶酒倒入河中,那晃动的感觉便马上消失了。
河面上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此时,徐丹枫来到了船头上,他可不觉得这河里的真是河神,恐怕是什么成了精的鱼妖。
“嗯!?”
忽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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