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牧与柳爷说妥之后,又是独自一人去了小仙酒坊。
小仙酒坊莫小仙,坐在门口悠闲的嗑着西瓜子。
九州醉,对醉香之影响甚大,对百香酿这些定价完全不在一个档位的酒水,反而并无多大影响。
“侯爷?!”
小仙酒坊里的便宜浊酒,如今大部分都供应给了江南村酒坊,对南北牧这位财神爷,莫小仙平日里还是会关注一二的。
“侯爷,您可是许久不曾来过小店了,今日过来,可是有事?”
“莫东家,接下来一个月的百香酿,本侯悉数全要。”
“侯爷?”
莫小仙却是面露难色:“侯爷,店里浊酒,侯爷全要,却是无妨,百香酿,若是全卖给了侯爷,本店小本买卖,还是要靠那些老主顾来照顾一二的。”
“莫东家这是担心本侯控制了百香酿的货源,京口酒鬼再也喝不到百香酿这般既便宜又能下口的好酒?”
“侯爷莫怪!”
“无妨,本侯并未想过要控制百香酿的源头,听我与你细说。
“小仙酒坊,接下来一个月尽最大限度酿造百香酿,有多少,本侯要多少。
“当然,小仙酒坊之零售,本侯不会过问,但是,不能再卖予那些意图大量采购百香酿的商客。
“莫东家,如何?”
莫小仙笑起来比一般女子还要好看。
“侯爷,若是这样,有何不可?侯爷这不是给小的送银子来的?”
“那好,签订契约吧!”
“这,还要签订契约?”
“……”
……
未至午时,
马丁赶着马车回到谢府,管家刚下马车,便大声叫着“老爷”往里跑。
谢万金巡视一圈城内商铺回府,正在府内等着管家回来汇报华平山村的情况。
“老爷。”
“可有打听到?”
“打听到了。”
管家缓缓气,“南北牧确实是去华平山村购买泥兽哨。”
“老爷,猜猜他出的什么价钱?”
“少废话,快说!”
管家被凶,并不懊恼,仍然一脸笑容:“老爷,南北牧出五十文一个的价格向华平山村收购泥兽哨,华平山村今日里,所有人都在到处挖土拌泥。”
“五十文一个,他莫不是疯了?”
“老爷,小的觉着,南北牧应是担心华平山村的村民积极性不高,这才提高价格,意味着南北牧急需短时间之内大量采购泥兽哨。”
“会不会又是在布局害我?”
“老爷,南北牧百两银子的订金都付了,那可是真金白银,不至于拿出真金白银来给我们布局吧?”
“……”
“父亲,老头,给我银子!”
谢元凯再次咋咋呼呼跑进院子,站在院门口不敢往里走。
“父亲,给我银子,不要多了,千两银票便可。”
“你这个逆子!”
谢万金四处找扫把,“真当为父是金库?你母亲刚给你银票,又来要银子,老子……老子今天揍死你得了。”
找不到扫把,找到一根木棍,拎了便要追上去打。
“父亲,先听儿子把话说完。”
“你个逆子,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老爷。”
管家上前拉住谢万金,劝道“老爷,听公子说完再打也不迟。”
谢万金沉着张脸坐下,“有什么要说的?快说!”
“父亲,儿子这次要银子,是为了赚更多的银子。”
“赚银子?”谢万金一脸的不相信。
管家连忙问道:“公子,准备经营什么?”
谢元凯摇头:“不可说!”
“老子打死你这个逆子……”
“老爷!”管家再次拉住谢万金。
谢元凯迅疾跑到门口,一只脚踏进内院,一只脚在外院。
“父亲,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能抢我的生意。”
“说不说?”谢万金这次可是真想打了。
“说,我说还不成吗?”
谢元凯很是委屈的样子。
“父亲,我要银子,是为了经营华平山村的泥兽哨。”
“泥兽哨?”谢万金与管家同时瞪眼看向谢元凯。
“怎么?我不能做生意吗?”
“凯儿,过来,与为父好好说说。”
谢元凯以为谢万金又是要打他,站在门口直摇头。
“公子,老爷这次不会打你,看,我把木头都给丢了。”
谢元凯这才很是警惕的走入院里坐下。
“凯儿,快说说,你是如何想起要去经营泥兽哨的?”
“我也是听官学一个师兄说的。”
“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到底是怎么说的?”谢万金有些急了。
“他今天上午去了一趟白鹤书院,看到江文通在那里与白鹤书院众多学子争论‘世人皆疯’这个题目。”
谢万金实在是急了,吼道:“什么疯不疯的?你倒是说重点。还有什么江文通,他谁啊?”
管家在一旁解释:“老爷,江文通是北境来南朝赶考的学子,如今是南北牧的学生。”
“哦!”
谢元凯继续说:“他听江文通说的,南北牧昨晚上信誓旦旦的跟他的学生和家奴们说,要把华平山村的泥兽哨卖500文一个,所以,江文通才觉着世人皆疯。”
“一个500文?”
谢万金和管家,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本来只卖20文一个的泥兽哨,他南北牧到底哪来的信心,要卖500文一个?
“南北牧真是出的五十文一个的价格向那些村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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