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界空从殿那歧伯逃走的事情,并未影响到格里菲斯和吉良的正常生活,不知道那被称为店主的家伙脑袋里面对于这件事情如何思索,总之看起来是听之任之。info
吉良为了意外放走界空的事情倒是耿耿于怀,他见过迪魔高跟那个恐怖的巨怪,下意识的就在想那个长得像是熊猫的家伙会不会也是一个旷世大恶魔,自己失手打翻了封印,人间界是不是就要从此生灵涂炭了。
他将这种猜想告诉了格里菲斯,得到了相当正面的肯定性答案,于是便更加忧愁了。
“千古罪人啊,”背负着泰山一样重的心理压力的吉良蹉跎着背影时常这样长吁短叹,感觉头发忧愁到马上就要白掉了。
实际上,界空这种东西是一只堂堂正正的小妖,虽然品种稀有,但就力量上来讲,实在有些中庸,只比当初食骨隧道的零强出一些。所以指望界空生灵涂炭毁灭世界什么的,基本上也就是白天做梦的时候想想而已,怎么可能会真的实现。
但吉良对于这种事情不知道的啊,他左思右想,辗转反侧,熬了无数个不眠之夜以后,终于奄奄一息的来到了殿那歧伯的店主格里菲斯面前。
“什么,你要让我帮你封印界空啊。”
此时,手指头上正带着璀璨碧玺戒指的格里菲斯一手抚摸着坐在他身边名叫小跟的吉娃娃的狗狗,对方享受的半眯着眼睛,时不时的哼哼两下。
吉良眼角抽搐的看着这似乎渲染着天伦之乐的景象人生观感觉有一点崩塌,他可是知道那个看起来一脚就能踹飞,小小哒,萌萌哒的吉娃娃,他尼玛是一只史前巨怪啊,听说还是某某深渊的恶魔领主什么的。
但眼前迪魔高跟这熊样,哪里有一点事很为恶魔领主的自觉,尊严呢,觉悟呢,说好的邪恶呢?!
没有理会吉良在身前抖着嘴的胡思乱想,格里菲斯摸了摸鼻梁,似乎是在思考:
“封印界空啊,这个倒不是什么难事……”
听到这话,吉良大喜过望,他想着事情总算没有糟糕无药可救,正要让格里菲斯出手帮助,那小店店主悠悠的声线又传了过来:
“不过,殿那歧伯立在这里,在下开门做生意,在商言商,这封印界空的事,没有利益那可不行。”
殿那歧伯的店主似乎遵循着某种古老的原则这样禅意深深的对吉良说道,后者听到这话,脸盘立刻皱成了一团菊花,他在想,我一届平民,有什么利益人家看得上呢。
确实,按照殿那歧伯给予吉良的感官来看,这地方的主人,富有、神秘、无所不能,跟自己这种平头小百姓,简直是云泥之别,自己有什么让对方心动的东西呢。
“我家大概还有五万贝元,跟梁秋哥家借一借应该还能借个几万块,这些够不够?”
听出了吉良话语中的迟疑,格里菲斯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吉家的大公子:
“钱呢,你且收好,以后你家姐和家弟结婚时候用的到。”
“本店呐,它家小业小,贝元什么的,就不收了。”
“但吉良啊,为兄是个生意人,做任何事都讲求一个利字。咱俩熟归熟,该结的账呢,还是要算一下的。”
格里菲斯慢条斯理的说着,名叫小跟的吉娃娃已经舒服到躺到男主人的怀里撒欢了。
吉良有点不知所措的点着头,对方不收钱,这让他感觉即意外又理所当然。
“不过,咱们相识一场,终归是个缘分,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年轻的店主沉思了一会,似乎在想那个佛面究竟能让他退让几多价格。
听到对方‘服软’的贴己话,吉良终于松了口气。他想着格里菲斯店主终究是有人情味的,不会见死不救,但就是有点悟不透那个僧面佛面的意思,到底指的是谁。
然而这疑问并未困扰他太久,格里菲斯随既思考完毕,接着说道:
“恩,看在你弟弟吉阿满的份儿上,我给你打个五折吧。”
‘看在你弟弟吉阿满的份上’……
吉良捂着脸心里面复杂难陈,什么都不用说了,老子原来才是那个僧面啊!我擦的啊,那个大头娃娃除了长得胖了一点哪点像是佛面的啊……
但这样的事吉良不服也没有办法,以往在生活中,有无数的人为吉阿满非比寻常这一事实买下的伏笔铺垫。
遥想用大价钱租借吉阿满趋吉避凶的商人,救了吉良一家自称‘格里菲斯’的蓝衣人对大脑袋的另眼相加……
怀着沉重的心情,吉良走出了殿那歧伯的大门。
事实上,作为看在吉阿满的面子上,打过五折之后的,封印界空的代价,便是需要吉良终生为殿那歧伯端茶倒水,跑堂擦凳的做一个仆人,年限为250年。
当时格里菲斯向吉良提出的要求起初并不是让他为奴为婢的,而是这样问的:
“一百克灵魂作为交易代价,没问题吧。”
“我没有一百克灵魂。”
“重新发芽的万年沉香木心?”
“没有。”
“火凤****一对呢?”
“什么是火凤?”
……
最终格里菲斯连提了十几种交易方案,吉良都只是摇头表示负担不起,这让殿那歧伯的店主大怒,一拍桌子就质问‘你tm到底有什么’。
然后满脸羞红的,穷困潦倒的感觉有些无地自容的吉良就小声的争辩说:
“我能不能靠刷碗、打扫卫生补偿差价啊。”
这话一说完,连那个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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