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滚,磨磨蹭蹭的,是不是还想被痛扁一顿?”身后一个小弟暴喝道。
微微一愣神,张郎匍匐着的腿上已经挨了一扫把,他的思绪已经完全混乱,双足吃痛却无反抗之力。看着镜子里面自己潦倒衰败的模样心里建立的自尊心第一次受到如此激烈的抨击,一种几十年没有的想哭的感觉涌上心来却是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像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样在自己浑身散发着恶臭的氛围中,抓着地面的双手深陷在这潮湿的泥土里慢慢的向前爬着,潜意识的向镜子里面看去,他看到了自己血肉模糊的样子,也看到潇洒等人嘲讽讥笑肆无忌惮的样子,每爬一次,他能感觉到天旋地转的伤痕和无法抬起头来的颓然。
“嘭!”又是一声声响,许玉涛一闷棍打在他的屁股上,看着张郎的样子再笨也能体会出潇洒的用意,虽然还达不到那种攻人之心的境界却也免不了奚落:“原来经常挨抽,那些个王八羔子的老师就爱打屁股,原来这里的肉真多,打着有手感,你们要不要多来几下,反正这个不给钱,免费的,对于我们学生来说,经济、实惠。”
“好,我来抽一千次,你们在后面排队,丫丫的,反正这两天放学没事干,过足了瘾再说,那个谁谁谁的,你下手轻点行不行,人家靠屁股吃饭的,你把他屁股打开花破了相,人家还有屁股在社会上立足么,别忘记了,人家是教导处主任,还是道上的蟑螂哥,人家是大人物,好人坏人都在做,人家那叫大人物。我们呢,穷学生一个,人家扭扭屁股也能挤死我们,要尊敬点,尊敬点,再尊敬一点,懂不?我靠!”刘阿八说着,从一个手中接过一根棍子,轻拍在张郎屁股上面,做着沉思的动作说道:“潇洒,你说他的这个样子这么有特色,身上的血和八爷的专门准备的大便就是卖相,我们来整点特写镜头刊登到校园网上去怎么样,再加上他头次企图入室弓强虽干的那些图片,靠,想着就兴奋。”
潇洒阴邪一笑,掏出手机说道:“还不止这些呢,你听听这个,更冒险!”
张郎的心里犹如坠入冰谷,以前虽然做尽坏事,那些人无论少男少女都是被迫的屈从,却从来未留下把柄,现在不但留下把柄,而且还是接二连三的栽在眼前这两个学生的身上,若是将这些东西公布出去,他都能猜想到那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局面,只怕到时候只能过着如同鼠蚁般苟且偷生的生活,他怕,他怕失去地位失去自己现在的所有,猛然转身抓住潇洒的裤脚,近似哀求的说道:“不,不要这么做,不要这么做。”
“貌似你在求我?听见没有,我们高傲的教导处主任张郎张老师在求我,哈哈,你们听到没有?”潇洒一脚踹出去,张郎原本就弱不禁风的身体顿时向后滑了半米左右,脑袋撞在近在咫尺的门槛上,半仰着身子无力颓废的躺在地上,双眼迷茫空洞,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抽搐的身体在镜子的面钱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众人却对这个一向以正人君子自居的斯文败类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有种发自内心深处的畅快,听到潇洒一说立即聚集在一起翘首以望,打开手机,把音量调到最大,手机里立即传出一阵让人不可思议的声音来:“校长,嗯嗯,你不要那么心急嘛,轻点行不行,疼死我了。”
“小牛牛,都给你说了,有人的时候你才叫我校长,没有人的时候要叫我小乖乖,以后不要忘记哦,来吧,我已经等不急了,家里那个母老虎天天让我跪搓衣板…”
“我靠,潇洒,你丫的真牛逼,居然连校长搞女人的对话都能录下来,好像那个女人,怎么就那么熟悉,居然一下想不起来,奶奶的。”刘阿八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靠,这是牛老大,你说张家这两父子他娘的怎么都这么犯贱,怎么见着什么女人都上?”潇洒突然诡异一笑:“老八,我怎么感觉他们的处事方式和你的什么‘见着洞就上’的理论有些不谋而合,难道你早些年生已经和他们沟通过,交流过?”
“就他那样?”刘阿八看着一脸震惊恐惧的张郎说道:“靠,老子要交流也找西门庆或者唐伯虎,谁和他混一级别,没品。嘿,对了,潇洒,不如我们把这些对话和图片公布在网络上去,让这两父子名誉扫地,我倒要看看他们以后还能怎么得瑟。”
“没错,我正是这么想的。”潇洒转过身来说道:“玉涛,你丫的去网吧把这些东西搞上去,对了,估摸着也快到中午了,我们随便找个地方吃点饭,反正这家伙以后也跳不起来了,放他走,随便他做什么,估计星期一去学校,嘿嘿,校长办公室的窝估计也得被人抄了,闹吧,闹吧,事情闹得越大我们活得越轻松,走,出去抽烟,这味道真他娘的难闻。”
一群人哈哈大笑的向门外走去,张郎的眼神从迷茫到震惊、惊恐,然后带着沮丧再转变到哀求,似乎有一丝明悟,双足猛然跪在地上说道:“求求你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们想怎么样,不,不是的,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能帮到的一定满足你们。”
“什么要求你都能答应?”潇洒转过身来点着一只香烟问道,刚才那些复杂的表情自然落在早有谋划的他的视线里,他分不清楚什么叫做阴谋,也不懂什么叫做阳谋,但是他知道,当一个人不折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成功达到目的,这就是计谋。
张郎忙不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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