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原青雨没想到这个世界真有天街这个地方。
这是一个小镇,在进镇的路口,树立着一个牌坊
上面刻着“天街”两个字,铁划银沟。
原青雨踏着青石板路走进小镇。
小镇不大,却也干净。
两旁有十几家店面,铁匠铺,裁缝铺,杂货铺……一应俱全。
路的两旁还有几个小贩,在那里吆喝叫卖。
原青雨来到一家酒楼,酒楼门口插着淡青色的酒幌子,上面一个斗大的酒字。
门口招牌上却刻着五个字“这里有好酒”,真是直奔主题,简单直接。
原青雨走进去,屋内摆设简单。除了一个柜台,只有六,七张桌子,每个桌子边有几把椅子。柜台后面一个老头正在拨打算盘,小伙计爬在桌子上打嗑睡。
原青雨轻咳一声,小伙计惊醒,赶紧过来迎接。
原青雨找了个靠边的坐位,要了一坛酒,几个小菜,在那自斟自饮。
酒是乡间小酿,不精致却胜在辛辣,酒劲强劲。酒虽不好,但比醋强。
天色渐渐暗下来,外面淅淅沥沥下起春雨。
又是一天过去了,看来今天不会再有客人了。小伙计小声嘀咕着。
忽然镇外传来马叫声,转瞬间,三匹骏马就来到酒店门口。
马上三名大汉,黑衣劲服,长的高大魁梧,一个背刀,一个背着双鞭。另外一个赤手空拳,一双手明显比常人要宽大。
背刀的人,看着酒楼说道:“大哥,咱们在这里歇歇,喝口酒再赶路吧。”
那个赤手的人抹了抹脸上的雨珠,看看天,说道:“好吧,左右离得近了,不急着一时,喝点酒,休息一晚再走”。
三个人进入酒店,直接坐在中央的桌子边。高声喊到:“快上酒来。”
小伙计赶紧招呼着,布酒上菜。
这时,门口又传来脚步声,一个小童扶着位失明老人走进来,老人满头白发,皱纹横七竖八,眼框里竟然没有眼珠,只剩下两个洞,黑漆漆的。
老人和小童找了个坐位,伙计还没答话。
门口又进来两个和尚,一身灰色僧衣,白袜云鞋。背后背着行囊,手中拿着禅杖。
进了酒店也找地坐下。
掌柜和伙计都愣了,心想和尚怎么也来喝酒了。
但是今天来的客人都很奇怪,两人不敢多问。平时只盼着多来客人,现在却只想招呼这些人离开。
但是事与愿违,有些事并不会有美好的结局。
至少对掌柜的两人就是如此。
店门又一次被打开,从外面走进两个小童来,长的一模一样,都是圆圆的脸蛋,乌黑的大眼,穿着雪白的袍子,背后各背着一把小宝剑,手里面提着花篮,花篮里有许多鲜花,散发着清香。
小童后面跟着进来一对男女,男的身体略长,琼瑶玉树,眉宇间一团英气。女的一身彩衣,长发如瀑,峨眉杏目,腰间挂着一把长剑。
两个人进来后,女的鼻翼动了动,微微皱眉,显然对屋内的气味并不满意。
男的拉了他一把,说道:“师妹,将就些吧。”
说完拉着女子坐下,女子很不情愿,但又不愿佛了男子的面子,只好坐下。
吩咐小童燃上一炉香,香气散漫小店。
店小二跑过来,问有什么需要。
女子吩咐童子,给了店小二一大锭金子,说只是在这里避雨,没什么需要。
小二拿了金子,眉开眼笑的找掌柜去了。
店门又开了,一个穿着团花袍,胖胖的生意人进来,占据了最后一张桌子。
天色黑了,小二长上灯,外面雨仍然下着。
屋内的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沉闷压抑。
屋门再一次开了,一股寒气袭来。
掌柜的早已经惊呆了,在这个小镇上生活了多年,从来没见过这么多怪客。
今天一天竟然都集中在自己的店里,掌柜的只是祈祷千万别出什么事情。
如今店门又开,掌柜的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
店门大开,无人走进。早春的寒风凛冽吹进来,吹得在场的人都激灵灵打个寒颤。
众人纷纷皱眉,那个青年女子就要发作,被男子拉住,摇了摇头。那女子很听男子的话,默不作声。
三个大汉坐在屋子中央,风直接灌到三人身上,吹得三人的衣襟猎猎作响。
背刀的大汉,蹭的站起来,大声喊道:“什么人,给老子滚进来。”
屋外漆黑一片,没有人进来。
赤手的大汉,说道:“老三,别多事,屋门可能是风吹开的,关上就好。”
背刀的大汉气哼哼的说道:“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孙子捣鬼,非劈了他。”
说完,也不招呼伙计。自己走过去关门。
走到门口,探身向外望去,四外一片沉静。
小镇的人不多,又是下雨天气,早就关门闭户,在家休息了。此刻路上没有了行人。
背刀的人一声咒骂,然后咣当把店门关上。转身回到座位,咕的灌进一碗酒,在那喘粗气。
哪知道,店门啪的又开了。
背刀大汉再也无法忍耐,拔刀向外窜去。
他刚刚跃起,外面飞来一只冰箭。此刻天气虽然寒冷,但是也不至于结冰。这只冰箭显然是法术凝结而成。
冰箭来势甚快,大汉躲闪不及,被箭射进嘴里,把牙齿崩掉几颗,鲜血流了下来。
大汉更加恼怒,喊一声烈焰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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