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说罢,又站了起来,走到一个壁橱旁,从壁橱的玻璃窗中顾然可以看到里面塞满了厚厚的档案.info福尔摩斯打开壁橱上的锁,从里面取出一筒纸卷,又走回沙发旁。华生很合时宜地将桌上的茶具搬开,福尔摩斯将纸卷铺在茶几上,挥了挥手,示意顾然二人过来。
“这是什么?”顾然问道。
“地图。”福尔摩斯简单明了地答道,不过随后他又补充道:“这张是伦敦的简略图,上面这一个个的红点是受害者被发现的地点,你有没有觉得这像什么?”
“魔法阵。”顾然想都不想地回答道。
“有时候你真叫我惊讶,小伙子!”福尔摩斯打了个响指,说道:“你是怎么一眼看出这像个魔法阵的?”
“其实也没什么,我以前处理过类似的事件。”顾然宠辱不惊地回答道。其实他心中早就乐开了花,虽然是虚拟世界的福尔摩斯,但是能让福尔摩斯赞叹,这波逼也够他吹很久了。
福尔摩斯回到话题,接着说道:“其实整个伦敦就是一个巨大的魔法阵,它是无数猎魔者前辈从罗马时代就开始不断建设完善的,但是每隔几十年总有那么几个天真的恶魔想要打破它,从而让伦敦不再受魔法阵的保护,令妖魔能自由横行。从之前死者的死亡地点可以看出,开膛手杰克在这几个法阵的节点进行血祭,杀戮对象是***是因为她们身体里有很多男人的……嗯,有淑女在这我不太好描述。”
“暂且不说这些废话了,你就跟我们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做吧?”顾然问道。
福尔摩斯望着顾然二人,嘴角微微上扬了一点点,眼睛也如同狐狸似得眯了一下。顾然突然感到一丝恶寒,立即警觉了起来,这个表情他以前见过,息岳每次坑他的时候就是这幅老奸巨猾的表情!
……
……
傍晚时分,顾然站在福尔摩斯家的窗台上,眺望着最后一丝落日的余晖消失在雾都的浓雾之中。
“准备好了么?”林夕从身后走来,站在他旁边。
“这个问题你该问问花生和卷福这俩货。”顾然依旧望着窗外,嘴上却吐槽道:“为什么柯南道尔没有提过福尔摩斯这家伙是个超事多的强迫症!这丫都一个小时过去了,这俩人居然还没准备好!”
“嘿,小伙子!”华生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咱们是去猎魔,不是去参加哪位夫人举办的舞会,当然要准备得严谨些啦。”
他话刚一说完,房门便被推开。俩人从房间内站出来,还顺带摆了个二人组的poss。顾然甚至都脑补出他们出场后配上哆啦a梦掏道具时“铛铛铛”的效果!
福尔摩斯一袭皮质的大风衣,围着宽松的大围巾,一顶大檐帽戴的很低,让人看不清他的双眼,活脱脱一个美国牛仔的扮相。而风衣之中不但能明显地看到各种他自以为藏得很隐蔽的左轮手枪,甚至还插着一柄纯银打造的短剑!
而华生则披着一件黑色的大斗篷(带连衣帽的那种),看上去像是星球大战的绝地武士,但他的腰间又插着一柄哥萨克弯刀,手上还提着一支温彻斯特霰弹枪,让他这身扮相显得十分不伦不类。
“……你们真的知道自己是去猎魔,而不是去参加哪位夫人举办的化妆舞会的么?!”顾然看到他们这幅扮相,大声吐槽起来。
“年轻人,你得知道,你面前的两位绅士可不是无名之辈,而是大名鼎鼎的猎魔人组合,当然要打扮得特立独行一些,否则怎么能和其他普通猎魔人区分开?”福尔摩斯抽着烟斗,闲情气定地回道。
说好的鸭舌帽和斗篷呢!说好的大侦探福尔摩斯呢!我面前这个真不是范海辛?!
顾然在心中无语地吐槽起来,合着在这个虚拟世界里,华生和卷福不是什么冷静果断的心理专家,不是什么机智神勇的探案大师,他们就是俩大龄中二病!还是丝毫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的那种!
……
……
自从工业革命以后,伦敦就再也没有摆脱雾都的名头,大量工厂的兴起不但带来工人的苦难,还带来了严重的环境污染。伦敦的大雾不但掩盖了资本家的良知,也掩盖了暗夜中血与罪行的气味。
东区码头附近的一条街道上,一对男女正互相搂在一起贴着街边的墙壁亲热,从女方穿着打扮来看她是一位ròu_tǐ工作者,至于男方当然就是嫖客了。
这片区域是伦敦有名的红灯区,一无所有的纤夫和水手在领到微薄的薪水之后,便会直接来到这里,在女人的肚皮上肆意挥霍,随后再度变得一无所有,就这样在这无尽的重复中浑浑噩噩地度过自己的一声。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政府又新批了几座炼钢厂的缘故,今天的雾气着实有些浓重,平日里穿着裸露的站街女们今天都不做生意了,而水手们只好待在船舱里打扑克来度过这无聊的漫漫长夜。所以平日颇为热闹的街区在今天显得十分萧索,冷清不已。
这对男女已经亲热了一个来小时,要说这前戏也是在有些长了,可男的却没有表现的那么急不可耐,女的也没有催促的意思。
“喂!咱们都已经在这待了一个小时了,为什么开膛手还没出来?!”女方诱惑的金色卷发下是林夕那张清秀的脸。
“急什么,卷福都已经确定了,那只恶魔今晚一定会出现在这条街区上,咱们就在这儿安心做好诱饵就是了。”顾然一边回道,一边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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