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路赶到贝克街,夜晚的贝克街空无一人,街道两旁的建筑昏暗无灯,厚重的浓雾似乎将一切都吞噬殆尽,让人看不。info
“见鬼!英国政府是不是吃了路灯的回扣了?为什么这条街这么暗都不给挂个路灯?”顾然望着漆黑一片的前方有些发憷,习惯性地说些烂话给自己壮胆。
“不,即使再腐败的政府官员都不会打这块的主意,自从那个叫爱迪生的家伙发明了电灯后,伦敦的路灯一律换下了煤油灯而改用路灯,路灯的成本已经非常低了。”华生说道。
“那岂不是说贝克街现在这样肯定有鬼?!”顾然听他这么一解释反倒更发憷了。
“这不是废话么!”从后面走来的林夕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说道:“话说如你这种每天夜里都会在黑暗中潜行到纯洁女性闺房图谋不轨的变态怎么会连这都害怕?难道变态也会怕黑吗?这样可不行,否则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变态啊!”
福尔摩斯和华生听到林夕的话后,齐齐地虚着眼望向顾然,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顾然脸一红,大声地为自己的名声(假如这玩意存在的话)澄清道:“才怪啊!你们别听这个栗子女瞎说,我怎么可能会做出她说的那些事情,你们看我像是那种人吗?”
福尔摩斯和华生听后什么话也不说,依旧是那副眼神看着他,脚下却整齐地朝他远离了一步。
“够了!随你们怎么想吧!”顾然没好气地说道。
随后四人不再扯着烂话,开始齐齐向黑暗中走去,这地方能见度不足两米,浓郁的雾气加上夜晚的漆黑让人看不清前面的事物。天知道在两米之外有什么玩意在等着他们!
刚一走进去的时候,顾然的身体有些轻微的颤抖,旁边注意到的林夕侧过头问道:“你果然还是很害怕吧?不然身体干嘛抖得那么厉害?!”
“啰嗦!我这是一想到马上就要干翻开膛手激动的。”顾然恶狠狠地说道,一边用拳头狠狠地打在自己颤抖的腿上。
其实现在他的心里非常害怕,他向来不太能应付这种未知的恐惧。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无法掌握,只能将命运任由他人摆布一般。
为了掩饰这种恐惧,他故意装出一副嫌恶得要死的样子,大摇大摆地向前阔步走着,如同地痞巡街一般,看他这架势倘若黑暗中要真钻出来什么东西,少不得被他恶狠狠地胖揍一顿再洗劫干净兜里所有的钱!
“嘿!不是我吹牛!我以前可是连古神都干死过的,就是第一次猎魔那会的事儿。我是谁?!弑神者!这种吓唬小孩儿的场面还能吓住我?!我跟你们说这种小场面我见得海了去了!”顾然一边大步走着一边大声地吹着牛,搞得好像开膛手杰克听了他的“光荣伟业”就会吓得立马溜号一般,对于这个……嗯,也就听听就好。
然而他并没有发现,他吹牛的时候福尔摩斯并没有对此感到质疑,林夕也没有出声吐槽他。大雾之中只有他自己的喊声和脚步声在回荡。
他意识到有些不对,连忙向四周环顾,但却没有发现一个人影,其余三人好像都这么失踪了一般。
见到此状的顾然立马怂了,刚才那一副凶恶的地痞无赖形象瞬间崩溃。他此刻怂成一团,再次两股战战起来。他索性赖在原地不动,大声哀嚎起来:“喂!你们在哪儿啊!卧槽我刚刚那真的是吹牛来着啊!我是真怕黑,你们别这么吓我啊!”
喊了许久,三人依旧没有出现。顾然猜出,这仨人肯定不是在逗他玩,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已经被悄无声息地干掉了。福尔摩斯和华生不知道,但是林夕的实力他还是很清楚的,不知道甩出自己几条街了。能够将他们三个悄无声息干掉的家伙,他能有几分胜算?!
无奈之下他只好展开恶魔之手,蹲在地上,摆出抱头蹲防的姿势。
就这样没过多久,本来安静得街道突然响起了蟋蟋索索的声响,听上去像是滑板鞋在地上摩擦的声音,顾然一听到这声音就知道要遭——结果也并没有叫他的猜测失望。
突然!迷雾之中猛地窜出几条触手似的玩意儿,甩向抱头蹲防的顾然,顾然连忙用手臂格挡,虽然颇为费力地当下了一击,没有被直接秒杀,但是触手又贴在顾然身上,将顾然的手臂连同身体一起卷曲起来,随后慢慢腾空起来。顾然此刻身体和恶魔之手被束缚住,又离了地,连发力都做不到,只能任人宰割,现在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倘若没什么奇迹发生基本可以宣告gg。
就在这时,一声大喊在迷雾中猛地响起:
“喂!变态我们来救你了!”
是林夕的声音!
这一声在顾然耳中如闻天籁,要不是身体被束缚住了他搞不好都能痛哭流涕地跪着把它听完。
只见一道金色的光气从声源的方向出现,以一往无前的气势破开浓雾,直直地斩在了缠绕在顾然身上的触手上,贴着顾然的皮肤将它们齐齐斩断。
随后其他两个不同的方向枪声大作,火光四射中血腥味也愈发浓重。
“喂!你们刚才去哪了啊!”被林夕救下的顾然带着哭腔说道。
“当然是离你这个变态越远越好啦。”林夕一本正经地说道:“在这种环境下还大摇大摆的暴露自己的位置,这不是求着开膛手找你吗?白痴!”
“所以你们就把我当成诱饵引诱他出手?!”顾然问道:“有没有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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