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萧感觉到了。
进化后的系统，似乎变得不同了。
“当然会不同，系统只有在完成进化之后才是真正的系统，之前只不过是一个类似于系统分身的虚拟机而已，本质上只是一段程序而已。”系统的声音依然带着莫名的意味。
“说起来，进化开启之后，权限已经开放了一些，之前的‘系统’无法回答的问题，说不定我现在可以解答。”停顿了1秒后，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系统是什么？”王萧问道。
“真不愧是我……的宿主，这个问题还是真够直截了当，并且直指问题核心。”系统似乎显得很高兴的样子，不过下一秒，它就话锋一转，道：“但很可惜，想知道这个问题，现在的你权限不够。”
“权限不够么……”王萧想到了末日公司，当初系统得到智能时，王萧问系统关于末日公司的问题，系统给出的答案也是权限不够。
“是的，权限不够，权限不够的结果就是……”说到这里，系统陷入了沉默。
“结果就是什么？”王萧等了半天，还是没等到系统的话语，忍不住问道。
“结果就像这样了，刚刚我在向你解释什么是系统，以及末日公司究竟是什么……是不是想说我明明什么都没说。”
“那就对了，只要是权限不够的问题，无论我如何解释，你都听不到，这就是结果。”
“……”王萧无话可说，不光系统是什么权限不够，连末日公司的信息，权限也不够。
“那么，告诉先告诉你一个你能够知道的事情吧……那就是，你只要成神，就能得到下一个级别的权限。”
王萧被系统这句话震的不轻。
成神！
神之境都还不是呢，谈成神也太早了吧？
“哦，对了，我得提醒你一下，希露尔快要醒了，你们俩不是还要去异空间吗，赶紧去吧。”系统并没有理会王萧的震惊，声音再度在王萧脑海中响起。
希露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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