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栀问霍靳商,“你不会让我等很久的,对吗?”
霍靳商眸光微闪,随后点了点头:因为命运的捉弄,因为自身的犹豫怯懦,已经错失了太多年。而他现在,再不会让他的女人一个人承受孤寂无望的等待。再不会。他已决定,无论如何也要陪在她身边。
霍栀吸了口气,“那我等着你。”
言罢,她再没回头,转身离开。
霍靳商跟上去,拿钥匙给她开了大铁门岑。
但霍栀仍旧没有看他、也没有跟他说话,在这黎明时分,一步步远离霍家老宅。
走到路口转角的时候,霍栀停下步子,在那儿站了好一会儿后还是忍不住转过身,朝霍靳商笑了笑欢。
站在大铁门前的霍靳商,也对她笑。
霍栀突然害怕起来,害怕这一次过后,又是没有告别的别离。
但她必须得相信霍靳商,没有其他办法。
……
……
霍栀回到蓝湾的时候,一切都还沉寂中白雪中没有苏醒,本就比较清冷的小区,那时更是没有任何声音。
因为出门的时候走得急,霍栀不仅没带手机,连钥匙都没带,所以直接去了傅深酒家。
临到傅深酒家的大门前时,霍栀倒有点胆怯了:她失踪了一个晚上,连个消息也不给,现在她突然出现,傅深酒一定会炸毛的。
“栀栀?”
听到这沙哑的、带着不确定的声音,霍栀愣了下,这才慢慢转过身来。
面容憔悴、头发凌乱的傅深酒站在不远处的地方,定定地盯着她。
看着傅深酒这个样子,霍栀眼眶一酸,顿时自责得不行。
傅深酒的眼圈蓦然红了,“栀栀,你回来了。”
霍栀什么都没说,快步朝傅深酒走去,一把将她抱住。
傅深酒愣了愣,随即流着眼泪欣慰地笑起来,也紧紧抱住她,“栀栀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
“以为我偷偷去寻短见了对不?”霍栀接过她未完的话,放松地靠在傅深酒肩上。
傅深酒不说话,只是无意之间将她抱得更紧。
霍栀笑,“放心吧!我住在雁城地段最好的房子、生活充满希望,况且还有你这么个美到石破天惊的闺蜜,我怎么舍得死呢?我不过就是小小地出去散了个心而已。”
见她这么说,傅深酒之前所有的担心和害怕都化作怨气,她抬起手捏成拳头,在霍栀的背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唔!”霍栀推开傅深酒,连忙往后退了数步,龇牙咧嘴地道,“傅深酒你是不是下手太狠了点?”
傅深酒沉着脸瞪她,“你还有脸说我下手狠?你出去散心不知道留个消息,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担心着你?”
霍栀顿时无话可说,有些悻悻地低声道,“对不起嘛,我……我一时给忘了。”
“……”傅深酒也是气的没话说了,直接不理霍栀,气鼓鼓地往自家而去。
霍栀可怜兮兮地摸了摸自己那被傅深酒敲的地方,还是赶紧跟了上去。
等霍栀进去的时候,傅深酒已经倒了一杯热饮从厨房出来了。
霍栀自觉地小跑过去,点头哈腰地双手接过那热饮,“这个世界上,还是傅美人对我最好!”
深酒忍不住给了她一个白眼,语气到底还是软下来,“你去沙发上坐一会儿,我给薄书砚和翟老太太打个电话报平安,顺便让薄书砚把发出去的那些寻人启事给撤下来,免得你一夜成名。”
霍栀心中愧疚得不行,连忙听话地跑到沙发上,规规矩矩地坐着。她注意到,傅深酒家的餐桌上,还放着两盘大抵已经凉透了烤红薯。其中一盘烤红薯,有一只红薯只被咬了一口。足可见,当时傅深酒他们发现她不见了以后,有多兵荒马乱。
看着霍栀这样,傅深酒抿唇笑了下,先给带着两个孩子的翟老太太打电话,然后给正在忙着找人的薄书砚打了个电话。
她本来还想给家庭医生打个电话的,但是心念一动,她放弃了,而是转身去拿了医药箱出来,对霍栀说,“跟我上楼去换身衣服,也好处理伤口。”
霍栀到底有点绷不住了,眼睛控制不住地湿润的时候她故意嗤笑了下,表情夸张地道,“哎哟,傅深酒你要不要这样贴心?薄书砚能够娶到你,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傅深酒心里有事,没怎么搭理她,转身就朝楼上走。
霍栀贴了冷屁1股,放下热饮后有些讪讪地跟着傅深酒上了楼。
等霍栀简单清理并穿着自己的新睡衣出来以后,傅深酒开始沉默地替霍栀处理大腿上被挂伤的伤口。
“你不说话的时候,怪吓人的。”霍栀主动开口。
傅深酒没抬头看她,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没什么语气地问她,“你没什么话想和我说的么?”
眸光闪了闪,霍栀笑,“你指
tang的是哪一方面?”
傅深酒停下动作抬头看她,“栀栀,我太了解你了。你消失一夜回来后,眉眼之间的气韵神情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以前你虽然总是一副大大咧咧、时刻在笑的样子,但你眉心总是萦绕悲伤。可现在你虽然什么表情都没有或者即便是没有笑,你眸眼之中都蕴藏……流光溢彩的东西。”
说完,傅深酒低下头,给霍栀上药水。
霍栀脸上所有的表情都隐去,过了会儿她说,“我昨晚和我哥在一起。”
傅深酒的动作彻底顿住,愕然地看着霍栀。
霍栀牵唇笑了一下,带着甜蜜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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