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话上,刘彻牵着陈阿娇,想到王娡的话,她怎么可以和那么多人,分享一个夫君,越想越气,又抬头对上了眉头紧锁一言不发的刘彻,陈阿娇心里有点窝火,她一把甩开刘彻的手。
这一操作,二人停了下来,后面的宫人看见此情景心惶惶,全部都跪下低头,不知道太子哪点又惹的太子妃不高兴了。
刘彻看向气乎乎的陈阿娇,耐心而温柔的又接过她的手,轻声哄道“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
陈阿娇这次倒是没有甩开他的手,任他牵起,只是她还是气,她陈阿娇从来不会跟别人分享,是她的,就是她的,她在宫里待的时候也不短也该明白的,何况刘彻也未做什么,但她还是生气。
对上刘彻那双深沉的眼眸,撇着嘴说“没事,就是今日在宫里累着了,不想走路了。”
刘彻心中有疑惑,但还是顺着她柔声道“才走了多远呀,就累了?嗯?”
陈阿娇不说话,刘彻轻笑一声,陈阿娇刚想在说什么,刘彻脱下外袍,让佩儿拿着,然后蹲了下来“上来,夫君背你总行了吧!”
众人皆惊慌,只有陈阿娇嘴角上扬,她欢快的趴在了刘彻背上,仿佛很温暖,很宽大。她红着脸,嘴巴靠近刘彻耳边“我趴好了。”
刘彻闻言背着她起身朝宫门走去,宫人跟在身后。刘彻感觉她轻盈盈的,仿佛一点重量都没有。但他还是开口挑逗陈阿娇“怎么感觉你又重了许多?我都快背不动了”
陈阿娇对自己的脸和身材很严刻的,闻言,难道是最近吃多了?但她不能承认,反驳道“才不是,是头冠太重了。”
“是是是,头冠重,你轻”刘彻轻声笑道。
看见刘彻笑,陈阿娇双手一把握在他脖子上,掐着他“不准在笑了。”
“如今,我连笑都不能了?还讲不讲理?”刘彻柔声道。
“不讲就是不讲,我陈阿娇从来不讲道理。”陈阿娇撇着嘴哼了一声。
刘彻假装妥协认真点头道“嗯,我们家阿娇,不需要讲道理。”
听到这陈阿娇才咧嘴笑了,其实从前长安便在传,堂邑翁主后面之所以越发的器张任性了,一半是管陶公主的宠溺,一半来自刘彻的放纵,任何事,他都由着她的性子来。
聊着聊着,便到了宫门口,刘彻在马车前放她下来,扶她上了车。
“听闻,你是在梁王叔膝下长大的?”刘彻靠着陈阿娇坐,试探闻到。
陈阿娇想了一会,慢慢道“嗯,据长辈说我是由小舅舅扶养长大的,直到三岁才回的长公主府,可能是母亲觉得亏欠我,所以才会格外疼爱我,在我有记忆时便他时常来长公主府找我玩,对我极其宠爱。”
刘彻认真的听着,他低着头思考,梁王极其宠爱陈阿娇,陈阿娇并不是宗亲里唯一的女孩,听闻梁王生性寡言少语对谁都极冷淡。怎么会对陈阿娇如此宠爱,何况管陶公主那时为何会把陈阿娇给梁王扶养?
“怎么了?”陈阿娇探着头过来,看刘彻突然低头一言不发。
“没事,他今日来所为何事呀?”
“昨日成亲,小舅舅特意早早的请了旨离开封地,要来送嫁,可不知怎的路上耽搁了,今日才到”说着便亮出,梁王给她的珍珠项链“看,好看吧,超大珍珠,世间罕见,难为他给我串了一条。”
刘彻着眼望去,确实好看,晶莹剔透,颗颗饱满,在月光下衬的人更皎白无暇,美不胜收。
刘彻一直盯着陈阿娇看,陈阿娇被盯的有点不自然道“看什么呢,一直盯着。”
“我觉得夫人,甚美,为夫一时看呆了。”刘彻开口轻哄着。
陈阿娇怎么觉得同他成亲之后,他越发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他对她虽然放纵,但会注意分寸,如今出囗便撩拔她。
陈阿娇红着脸,低头不语,刘彻一手搂过她,让她的脸埋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轻抚她的脸颊,故意逗她“以前都不知阿娇姐姐,如此如脸红?”
听了这话,陈阿娇将脸埋的更深了,并恶狠狠的打掉了,刘彻放在自己脸上的手。
小厮停了车,向里面禀报道“太子殿下,东宫到了。”听到这,陈阿娇红着脸迅速起身,跑下车去了。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刘彻不觉的有些可爱,低头笑了笑。后也从容走下车。
回东宫后,陈阿娇直奔房间,佩儿和阿曼虽然不明所以,但也是跟着回来,只见她们的太子妃,趴在床上,双手捂着脸,滚来滚去。
佩儿慌了“殿下,你怎么了?太子殿下欺负你了?”
见陈阿娇不回,阿曼原来平静的脸上也有了波澜“殿下,若是太子殿下欺负了你,老奴这就回长公主府,求公主殿下做主”
阿曼原本是管陶从宫里带回来的,十八岁便做陈阿娇的奶娘,与她感情自然深厚。
佩儿听了慌乱的连连点头,说罢阿曼准备抬腿走,陈阿娇突然红着脸坐起来,叫住她“不用了,他没欺负我,你们下去吧。”
闻言两人虽然心中有疑惑,但也只能退下去。
刘彻回东宫后,直接去了书房,他坐在书桌前,其实他早在皇帝那便听闻梁王进宫了,他进殿便猜到了那是皇帝的胞弟,梁王。可让他疑心的是皇帝听闻梁王来了,脸色有一瞬间慌乱,虽然很快,他极力掩饰,但刘彻还是看出来了。
而且以阿娇的话来说,皇帝应该早就知道梁王回来,既然早知道会来,理应让人打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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