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自然不能跟他实话实说，便笑笑道：“滑经理，你不知道，人家那个女孩儿只卖笑不卖身，只陪客人唱歌，从不跟客人开房。”
滑伦半信半疑，“是吗？不可能吧？真是那样的话，那你换一个呀，这家夜总会里女孩儿多着呢。”
林源笑道：“我和那个女孩儿聊天聊上瘾了，就不愿意再折腾了。”
方士进叹口气，道：“老滑呀，咱们真应该向林书记学习呀！”他是真的佩服林源。一个乡镇干部，不但有那么强的工作能力，还有这么好的人品，确实是难得。
林源赶紧摆手，“方总，你可别这样说，我会无地自容的。我无非是老婆管的严，怕老婆而已。我也很想潇洒一番，自由自在一番，可总是有贼心，没贼胆儿，属于典型的没出息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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