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铭世苦笑了两声,这三股内力即会在自己危难时刻给予补充又不听自己主动调遣,煞.info
“喂,我说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就算了,还笑,而且这么大声,小心我明天告诉林姐姐你半夜骚扰我!”叶潇瑶从床上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睡眼蒙眬地说道。这几天叶潇瑶睡得都很轻,也就是吴铭世前几天只是注视着她,要是真有什么动作,估计早就被虐了。
吴铭世听到叶潇瑶的声音心中的杂念顿去,脸上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为之替代的却是阳光的笑容。
“对不起啊瑶瑶,吵到你了。”吴铭世脸上的笑容格外阳光,让叶潇瑶感觉如沐春风。
吴铭世看叶潇瑶一楞神,以为她是要怪罪自己,当下脾气就软了:“瑶姐姐……小的错了……打扰您老人家睡觉,您继续,您继续,我出去待着。”吴铭世的脸顿时就哭丧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对叶潇瑶十分的宠溺,不敢让叶潇瑶有半分的不高兴。
话说着吴铭世就往外面跑。叶潇瑶又是一怔:“喂,你跑什么?谁让你出去了?回来!”叶潇瑶哪怕是在田博身旁也不见有这般霸道,看来这几天是被吴铭世宠坏了。
吴铭世闻言,脚步一顿,苦笑着转过身:“瑶瑶啊,咱有事好好说,别动怒……”
叶潇瑶一听这话,乐了:自己何时生气了?既然他这么认为那就生次气好咯!
“哼,打搅本姑娘睡觉岂是这么好蒙混过关的?”叶潇瑶皱着小鼻子,带着怒气娇声呵斥,其实她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你过来!给……给本姑娘揉揉脖子!”叶潇瑶眼珠一转,这里有个苦力何不给自己做个按摩?
吴铭世犹豫了。这叶潇瑶年龄小不懂事,他可知道啊,这女孩子身体岂是外人可以随便碰的?况且自己都有了未婚妻,这传出去,对自己,对瑶瑶,对小月都不好呀!
叶潇瑶见吴铭世脚步未动,眉头皱的更紧,娇声呵斥:“怎么还不过来?”叶潇瑶可不管这些,她这几天睡吴铭世这种硬板床可是辛苦了,根本没有自己的小床舒适,“你不过来,明天我就告诉小月姐姐你欺负我!”
“好,好!”吴铭世是怕了叶潇瑶这小姑娘,反正也没人知道,自己小心点别碰触敏感部位不就行了?
同样也是在月夜下,司徒阳身穿青色锦衣,面前的小桌上摆着两个酒坛,加上几碟小菜。
司徒阳静静地给自己斟满酒,一杯又是一杯。菜都没动,但是酒却喝完了一半。司徒阳略有醉意,脸颊通红,身子有些颤抖。但是他没有停,好像被上了发条一般,不断地重复着动作。
飒飒的凉风扑打在司徒阳脸上,他微微打了个寒战,酒意稍稍退却,忽然又哈哈大笑起来,举起手中的酒杯,站起身,握起身边的长枪,缓缓张开了枪势。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司徒阳默默吟诵,脚步展开,慢慢地向前迈步,“竹杖芒鞋轻胜马,”司徒阳只觉心中豪情激荡,脚步越来越快,忽然一枪刺出,又连连舞动长枪在这晴朗的月夜下展开身法,竟然练起了一套陌生的枪法,“谁怕?!”司徒阳暴喝一声,一股豪气激荡四野,枪势带起的狂风扫荡着四周的树木飒飒作响,树叶纷飞,全都朝着司徒阳飘去。司徒阳见状,饮下一口酒,枪势更快,唰唰的破风声不绝于耳,竟然产生了一股以司徒阳为中心的小型风暴。
“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寒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司徒阳不知怎地,诗兴大发,一边舞动长枪一边吟诵出一首词来。忽然,他身体一顿:回首?回首看什么?有什么可看?只有落寞与萧瑟罢了!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司徒阳心中落寞,枪势渐渐减慢,然而却是越来越诡异。
“也无风雨……也无晴……”司徒阳挺出最后一枪,霎时间狂风顿止,落叶好似有一只无形大手拍着一般,悉数落地。此一式虽然看起来没有惊起任何风吹草动,然而,这一枪中所蕴含的司徒阳落寞的心情却是达到了极点,一枪刺出,四周尘埃落定,但是前方的树木全数折断,折断的树木绵延赫然有十丈有余,此枪气力当真是出穴之虎,腾空之龙,势不可挡!
司徒阳收起长枪,静静地伫立。他好像沉默了,他并没有因为诗作有成而庆幸,也不为枪法猛涨而欢喜,反倒带着些许落寞。
“也无风雨……也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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