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了闭眼，轻声地说，“秦沛，不用说对不起！原本我们就是利益的结合，没有谁对不起谁的。”
现在出了丑闻，她断不能和他结婚，席家不允许她如此卑微！
好半天，秦沛都没有说话。
水晶也沉默着，原本要当夫妻的两人竟然找不出一句话来说。
她心里有些苦涩，说了句再见便要挂电话。
“等一下。”秦沛急急地叫着，尔后，又是一阵沉默，才轻问她：“水晶，你真的认为我们只是商业联姻吗？你就没有一点爱我吗？”
当他这么问她时，已经透露出他的心情了。
水晶眼睫轻颤，喉咙感觉像是被什么堵住了，爱情，对于她或是他，都太奢侈了。
她哽着声音，急急地说：“没有！”
然后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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