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皇大陆东部,庞大的火焰山脉之上,坐落着一尊庞然大物,虽然此时的规模尚且不足为虑,但是内部那种蓄势待发的气势,是无法掩盖的。
“炎圣,你这样做……真的没有问题吗?”
小小少年徒步穿行在火焰山脉之中,身边一座座火山之景纷纷路过,却引不起少年丝毫的兴趣与驻足。
“餍,不要说了,这件事我想过很久了,我觉得我应该这样去做,不然我心难安,那数年前死去的火炎城数万平民的冤魂也不会安宁,所以不要试图来劝说我,我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报仇雪恨而已……”
炎圣驻足,转身向着曾经火焰城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双膝弯曲,跪了下去,眼眶里的泪水止不住的在打转,可他在忍,没有哭出来,只不过说话的声音有些许不一样。
“唉……既然你做出的决定,我就接受好了,陪你疯狂一把也好,毕竟你我现在生死相关,我不能看你一个人去送死,只不过你自己能确定……你师父那里你能过得去?”
餍的灵魂之体漂浮在炎圣的身边,看着长跪不起的炎圣,他也有些不忍心了,所以也不再说什么,一个闪身,消失在了炎圣的胸口位置。
炎圣独自一人跪在那里,双手抱头,弓着背,一副颓丧到极点的样子。面部近乎与地面接触在一起,不时抽泣的声音经由地面的反弹,最终又回响在这片安静的出奇的空间之中。
“无论如何,我现在必须动手,我不能再给师傅带来麻烦了,我的机会已经不多了,所以一切就这样吧……”
炎圣跪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最后慢慢起身,嘴里沙哑地说着,声音并不大,但却很有分量,很有力度,是的,炎圣轻轻掩去脸上的泪痕,换上了一副笑脸,再次向着火元宗迈步而去。
火元宗,作为大陆上的一等实力,拥有着深不可测的底蕴与实力,可是终究只是一等实力,作为如今的金木水火土五行宗门之一的它,一直保持着曾经作为大陆第一宗门的回忆,只不过这些回忆需要人去开启,去努力,去完成而已。
此刻的火元宗内,一片的欣欣向荣之景,诸多的实力强大的弟子蜂拥而出,前往大陆每一个危险的角落,去磨练,去成长,去追寻他们记忆当中那位奇迹的脚步。
同样的,又有大量的执事或者长老也都纷纷涌现,因为他们都曾是火元宗的弟子,都曾在火元宗修炼过,也都见识过那一人弱小的时候的拼搏,深知这里的强大,深知这里才是他们的家。
炎圣自从数年前离去之时,实力早已经强大了不止一个层次,在这里,有他美好的回忆,那段没有亲人陪伴的凄冷,他在这里度过,那段生活的精彩,是因为有了火元宗,所以才真正的精彩。
炎圣一步一步地迈着步子,向着山门靠近着,他没有能力撕裂空间,所以他就只好徒步走回来,他想在路上好好静一静,所以他便没有选择飞渡,而是选择了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事实证明,炎圣的选择还是有一些正确的,经过这一路的磨砺战斗,炎圣身上元力虚浮的毛病虽说没有多大的改观,但在炎圣的努力之下,也有了一些微弱的回转。
“站住,这里是火元宗,生人不得入内,若是想要拜师学艺,还请去那里,将岩浆之中的一枚戒指取出来。”
就在炎圣来到火元宗山门前的时候,他被拦住了,拦住他的是一个青年,这青年对于炎圣来说,很陌生,但是却提醒了炎圣,这里是山门,需要出示身份令牌方才可以进入的。
终于恍然大悟,炎圣没有笑,只是右手轻探虚空,那枚曾经让火元宗外宗弟子疯狂的特殊令牌再度出现在了这里。
“不行,你这是假的吧,为什么其他人都是火红色令牌,你的却是金色,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我火元宗,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不然我可要叫人了。”
这青年显然是没见过这枚金色令牌,自然是不知道这枚令牌曾经在外宗引起过多少的纷争,可是他不知道,自然是有人知道。
“弟子参见少宗主,弟子是在此执勤的外宗弟子,这位师弟来得晚一些,不知少宗主尊容,在这里冒犯了少宗主,还望少宗主不要介意。”
就在那名青年因为炎圣的金色令牌而吃惊的时候,一旁恰巧走过的一名紫衣弟子听到了,赶紧来到面前,嘴里说着,早已经拉着先前那位青年跪拜了下来。
“我问你,擎天元老是否还在第一峰?”
对于后来这位弟子的反应,让炎圣都是一愣,他没想到会发生这样戏剧的一幕,不过他也没有在这上面多做纠缠,看着后来的那名弟子,问道。
“回少宗主,擎天元老自从龙皇郡归来便是再也没有离开第一峰,少宗主想去的话直接去第一峰就好。”
听着这恭恭敬敬的声音,炎圣很是不适应,直到此刻他方才反应过来,自己什么时候成为少宗主了?
虽然不明白,但是炎圣也没有多问,径自向着宗门之内而去,留下那两位外门弟子在那里发呆。
“赵哥赵哥,这是怎么回事,这人我看年纪这么小,为什么只有他是金色令牌,其他人都是普通的令牌啊,这是什么情况……”
“闭嘴闭嘴,这位就是擎天元老的关门弟子,元老的弟子,自然拥有金色令牌,再者这家伙可不是表面上这么和善的,他可是我们龙皇大陆这一任擎天之名的传承者,年轻一辈中就连玄凌师兄恐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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