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主任低头沉思,单手托着下巴,半天才言道:“休学一年吧,等风头过了,也许不用一年的时间,我也会通知你回来。当然,我这只是个建议。”
来申辩,却变成要休学,虽然知道许主任是为自己好,但这绝不是自己来时想要的结果,张大力也不吱声了,反复在权衡。
许主任干脆把话说透:“你现在这种状态,继续上学,难免还会让人抓住把柄,再进一步必然是除名,莫不如休学一段时间让事情淡化一下。”
许主任接着说道:“也不必马上做决定,你回去好好想想,给你一天时间,明天你再来我这,告诉我你的决定。我个人还是希望我的每个学生都能成为国家栋梁之才!”
张大力无力地答道:“好吧,明天我再来。”说完转身就走,临走到门口,却被许主任喊住了。
“听说你围棋下的不错,有空多往医大棋院跑跑,也许有意外收获呢。”
怎么聊到围棋上了?张大力一头雾水,但还是点头称是,就出了门。
回到寝室,张大力一个人坐在床头,瞪眼看着窗外,想了很久,继续反思着自己的过往。
不经事,不成长,张大力有了更多的感悟,沉溺在独处中,甚至连唐雨诺的电话也没有接。
做了某个决定,张大力开始收拾寝室,扔掉,扔掉,扔掉多余的一切。又给沙包谅打了一个电话,聊了很久。然后按照沙包谅提供的地址,联系了一个就近的库房。
张大力将放置在大学城里各个角落的自动贩卖机,都挪腾进库房里,把那些缆线啊、摄像头什么的,也都拆卸了下来,扔进库房。接着又着手解决了若干个合同问题,还好,这些人都没太为难他。
做完这些,没等到第二天,张大力就去找了许主任,告诉她同意休学一年的决定,在许主任的帮助下,张大力很快办完了暂时休学的手续。
拖着内外疲惫的身躯,张大力回到出租屋里。其间,楼道里遇见了房东王姨,简单聊了几句闲话。进家门后,仍旧没搭理电视机前的龙五,冲了个凉水澡,张大力就准备上床睡觉。
就在这时,门铃却响了,临开门前,张大力横了一眼龙五,龙五也识趣,一下子就不见了。
打开门,张大力的眉头就皱起来了,这个人怎么还找上门来了?!
一脸奸笑!孙武肯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笑的这模样,就属于奸笑,否则,不会在这没羞没臊地笑个没完。
躲开了张大力挡住门前的半个身子,苏武自来熟般地自行进了屋,左瞧瞧,右看看,时不时还动手翻翻,屁大点的陋室,在孙武眼中,就仿佛变成了历史博物馆,处处流露出好奇。
两人半天谁也没说话,孙武不请自坐,一屁股坐在张大力的床尾处,这让张大力更是心生厌烦,但表情上,张大力却也没现破绽。
“孙大老板,怎么这么有空来看我?哦,对了,你咋知道我住哪呢?”张大力客气中不失机警。
“你这小老弟,疑心还挺重,你一个大学生,三点一线的,一打听不就知道你住哪儿了。我就顺便经过,上来看看你,你可是有段时间没去我那健身了,怎么了?还在为你舍友被打的事闹心呐?”
“哦,这事啊,忘了谢你了,我舍友跟我说了,学院派出所来过电话了,说不追究他寻衅滋事的责任了。”
“那就好,那就好,大力小兄弟头一次求我,这点事,我要是办不好,也不好意再来见你啊。”
“孙大老板,你就直说吧,你这么忙的一个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找我到底为了什么事?”
“呵呵,你这个小家伙,倒是心直口快啊,得,我也不说废话了,我呢,最近找到了一位我舅舅的故人,她叫瞿影。”
瞿影!这个名字张大力熟啊!当年曾是老杨头孤儿院里临时找来的一位年轻女老师,当时也就不到20岁吧,据说是自己应聘来积累社会经验的。
瞿影在孤儿院呆了不到三个月时间,一开始还行,挺尽心尽责的,后来一天晚上,不知道因为什么,被老杨头好一顿呵斥,第二天就自己走了。
因为瞿影是当时孤儿院管理者中,唯一年纪很小、又很漂亮的女性,所以张大力尤为记忆深刻。
“哦?你还能找到瞿影老师?你果然很厉害!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啊,30多岁了,还没找到如意的工作,这不,我找到她以后,看她是个人才,而且也帮过我舅舅杨加降,我就让她来我这干了。”
勾起了多年的记忆,张大力还想再问些什么,可是孙武的重点不在这,也不耐烦,迅速转移了话题:“瞿影说,她曾看到我舅舅,就是老杨头,曾送给你一把红木剑!”
“木剑?”你他娘的到底是找舅舅,还是找东西,这也太明显了吧?!张大力搜索记忆,还真就想起了那把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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