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是静谧的。
特别是这种无月无星,阴沉沉,又没有风的夜晚。
这样的夜晚无论什么声音都能传得很远。
不过也有的地方比较例外,比方说树比较多的地方,这个公园小树林的树就非常的多。
上次李毅救童歌晓的时候,她的呼救声就没有任何人能够听到,幸亏李毅眼尖,透过无数树木一眼看到了她。
今天晚上路上的行人比那天更少,整个公园也跟那天一样,一个人都没有。在这样的环境下,发生了什么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童歌晓半死不活的,被锁挂在一棵大树上,满脸都是眼泪。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遭遇。那个将她往死里折腾的大胡子简直就不是人。
她觉得这回没有人会来救她了,她一定得冻死在这里。
明天一早,晨练的人们看到满地的衣服碎片,还有吊在树上,她金闪闪的尸体,以及一些其它的东西,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反正我都要死了,一切就让它过去吧。”童歌晓在心里道。
别人怎么看她,死去的她永远不会知道。倒是她的丈夫,看到自己妻子被人煎后吊死在这里,表情一定会很好看。
“他不会哀怜我的,只会觉得我很银当,我确实也是呢。”童歌默默地想。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童歌晓的身体越来越冷。大约过了三个小时,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冻死了,下方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咦,四处都是衣服的碎片,难道这里又有强煎犯出没?”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童歌晓听着很熟悉,正是李毅!
李毅玩完童歌晓之后,就用平时和唐芸娱乐的工具把她吊在了树上,然后赶去了养牛场。
这会儿天快亮了。张红娟、顾小燕等人已经被他折腾完了,他又原路返回,正好制造一次偶遇,把童歌晓放下来。
一个人要有自己的原则。童歌晓的丈夫不理解她,那是她丈夫的问题。她为此伤心,为此难过,甚至为此想被别人的男人强,完全没有必要。
李毅已经给她上了一课。现在又让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挂了数个小时,无论什么事都应该想明白了。
想不明白也不要紧,李毅会继续告诉她。
童歌晓听到李毅的声音,鼻子一酸。上一次,李毅及时赶到,将她从凶徒手中救了下来。这一次,李毅却来得太晚,她已经里里外外被煎了个遍儿,就连涩在她身上的晶夜都干涸了。
如果李毅再晚来一会儿,看到的只会是一具尸体。
“咦。这里有一个手机!”又有一个声音传进了童歌晓的听觉中枢。
这个声音说的虽是中文,却极不熟练,应该是一个外国人。
“李毅不是一个人?”童歌晓惊讶地向树下望去。
夜太黑,本来什么都看不见,但那人点开了手机,莹莹的光芒中,她发现这是一个长得奇丑无比的黑人!
如果张红娟、顾小燕等人在这里,看到这个黑人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他就是她们常常接待的那位客人!
其实,现在黑人才是李毅。而另一个李毅,只是投影在童歌晓脑中的幻象。
将童歌晓吊在这里的时候,李毅怕童歌晓出事,就留了一个细胞在她脑中观察情况。现在他回来了。正好可以用这个细胞产生幻觉,影响童歌晓的思维。
之所以要以两个人的形象出现,是因为李毅知道自己在童歌晓心中的形象比较正面。如果按照他惯常的办事方式,只会将童歌晓救下,然后给她披上一件衣服送回家。
可李毅知道,如果这样把童歌晓送回去。改变不了任何事。承受了煎辱的她恐怕还会陷入更深的阴影之中。
为了彻底帮童歌晓解决问题,李毅就制造了一个幻象。这样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可以让童歌晓更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处境,同时做出选择。
童歌晓没想到三更半夜,李毅会和一个黑人来到小树林,有心想呼救,可是天窗却被一张胶布贴牢了,发不出任何声音。四肢被吊了数个小时,也早已经麻木,一动都不能动。
“呜呜,呜呜。”她用力地叫着,可是声音全卡在喉咙里,还不如蚊子。
漆黑一片的夜色中,李毅幻象没有发现童歌晓,而是向黑人凑去:“什么手机?被害人丢在这里的吗?”
“谁知道呢?”黑人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摆弄手机,然后就听到细碎的声响从手机中传来:“求求你,造我,求求你,造我!”
童歌晓顿时一懔,脸也不由自主的涨红,因为那是她的声音。
大胡子煎辱她的时候,不停地折磨她,让她做各种各样的难堪事。她做那些难堪事的时候,大胡子又用她的手机录了下来。
此时此刻,这个黑人肯定点开了大胡子录下的影片。
“我造,这两人真会玩!”黑人大声地赞叹。
“可能是情侣之间的爱丝爱姆游戏,没什么的。”李毅道。
童歌晓心说那不是爱丝爱姆游戏,而是强煎录相。但她被打、被欺负的过程大胡子全都没录,手机里有的只是她服从命令,配合大胡子的部分。这样光看录相,恐怕还真以为她和那个大胡子是你情我愿的。
‘噢,李,你仔细看,这录相的背景好像就是这里!”黑人道。
“你这一说,还真是!”李毅道。
黑人又看了一会儿录相,感叹道:“李,你说这里发生了强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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