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也被惹怒了,气道:“你刚才换药的青蒿还是我们带进来的,本来就是我们的东西,怎么现在我用一点的权利都没有了,这道理说不通吧?大家伙帮忙评评理,天下还有这样的理么?”说着,看向周围看热闹的人群,期望有个人出来说句。info但他失望了,旁边的人明显是不会帮他出头的,一个个笑呵呵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那医官一看,更嚣张了,声音比他还大,高声训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全部物资都需要统一分配,什么你的我的,还有没有一点大局观念,像你这么自私的人难道不觉得脸红吗。就想着自己,那这么多的伤员怎么办,都不管了吗?”
“你踏马的用我们带进来的药,来高价敲诈我还有理了。表面上大局观念叫的冠冕堂皇,用配额来卡我,私下又想用十两黄金的高级来售卖,这就是你的大公无私吗?你能不能再不要脸一点。你踏马的还是不是人呀你?”
“好啊,你敢质疑大总管的命令,等着挨板子吧……”赵阳本来就不是个会吵架的人,就这么一会,就觉得有点词穷了,好在那医官也有点心虚,边骂边走了。
赵阳转头对旁边的那个伤员道:“你们这儿的医官都那么嚣张么?”
那个伤员对她尴尬的笑笑,也不说话,拖着病体走开了。
赵阳又转头向四周看去,旁边围着看热闹的人群一下子就散开了,如躲避瘟疫似的躲开赵阳的目光。赵阳心里一阵凄凉,想不到这里的人竟然冷漠如斯。
在他不远处,一个闭眼假寐的年老军士一边装睡,一边不着痕迹的小声的对赵阳道:“你别妄想着这里会有人会帮你讲话,他们每天都要求着这些医官来给自己换药,巴结还来不及呢,谁还会去得罪他们,至于那些没受伤的也是一个样,在这战场上刀枪无眼,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求上门去,结交还来不及呢,平白无故的,谁会去得罪他们。你还是想办法弄点金子去求个情,结了这场恩怨吧。这样僵下去对你没好处的。”
赵阳心说我这得有多贱啊,被人拿着自己的东西来敲诈自己,最后还要腆着脸去求谅解,我这活得也太窝囊了吧。关键是,他现在连去求人原谅的资格都没有,――――他身上没钱啊!
但不管怎么说,年老军士毕竟也是一片好心,这个情赵阳记下了,他小声的向年老军士道了个谢,也没有多说是什么,既然人家表明了不想被自己连累,那自己也不能害了别人。
远处有人吆喝着开饭了,众军士一窝蜂的围过去,赵阳也一瘸一拐的跟过去,但他一个伤员,身体又瘦弱,怎么能挤得过那些又高又壮的军士,待轮到他的时候,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了,赵阳只能拣点剩下的碎屑。
远处蹲着的一个身着帅帐亲军服饰的军士靠了过来,走到那个负责放饭的年轻人旁边,看了看赵阳,问道:“你的腰牌呢?”赵阳才想起这些人每个人手中都有一个小竹牌,就把自己的情况给这个军士说了一遍。
这军士听完,脸一沉,劈手打掉他手中的食物碎屑,喝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骗鬼呢!滚,再敢过来骗吃骗喝,我一刀砍了你!”说着,抽出腰刀在赵阳脑袋上比了比。吓得赵阳不住往后退。
旁边蹲着吃饭的军士一顿放肆的哄堂大笑。赵阳觉得有点丢人,红着脸向起哄的人群看去,里面竟然有好几个是这几天和他们一路走过来,昨晚一起进来的。他们看见赵阳向他们看过了,一个个的回身就走,也不理会赵阳。
赵阳本来还想过去打个招呼,一看这情况,也就放弃了。隐隐约约的赵阳听见他们咕嘟道:“这一路上我们都是又上树又是下地的,累得要死,就他自己一个人又坐轿又骑马的,舒服的要死。现在遭报应了吧,活该!”
“明明知道会招惹鸟妖,还让我们去掏鸟蛋,这不是害我们么!这种坏人就该饿死他。”
赵阳脸都气绿了,尼玛,半路上就不该理他们的死活,这群忘恩负义的东西。
赵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又一瘸一拐的到帅帐去问情况,帅帐的亲兵只是一再的告诉他让他去筹集金银,得到大总管许可就可以拿到腰牌。
赵阳厚着脸皮去之前被他和珍儿她们救回来的那些人中借钱求助。有的人的确没钱,没有办法;有的人有钱,但人家直接告诉他不借,理由是在这危急关头,只顾得了自己,顾不了别人,有可能下一秒自己就能用上,赵阳好话说尽也无济于事;有的人不知道有没有钱,也不说借不借,就是一个劲的冷嘲热讽,弄得赵阳很没脾气。
跑了一下午,什么也没有借到,赵阳的心冰凉冰凉的。他央央的回到草窝,生了一会闲气,就慢慢的睡了过去,睡梦中不时地吧唧吧唧嘴,可能是做梦吃大餐的吧。
熟睡中的赵阳被人粗暴的踢醒,赵阳睁开眼,懵懂的看着周围,他还没有从梦中的美味佳肴中回过神来。
一个年轻军士又狠狠的踢了他一脚,赵阳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往后一缩,道:“干嘛,你们干嘛?”
这群围着赵阳的军士身着帅帐亲军服,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很是吓人。又踢了赵阳一脚道:“检查腰牌,把腰牌拿出来。”
赵阳赶快把自己的情况又说了一遍,并在最后一再强调是帅帐同意让他等珍儿他们回来的。
这些亲军军士狞笑着道:“嘿嘿嘿,听过的借口千千万,就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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