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肯定也是叫江晨给骗了!”发现事情并不像所预料的那般顺利,宁瑶开始慌了。如果容轩真的误会自己,那么以他的手段,这件事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她颤声问,“那江晨呢……江晨找到没有?我要见他!”
话音未落,就感觉肩上摁着她的力道重了些,似乎在警告她不要提这个名字。
“放心,我不会漏了他,不管这小子躲在那儿,我都会把他揪出来,”他莞尔一笑,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狠辣的话,“然后,碎尸万段!”
她气息紊乱,面上毫无血色,“你认定了我和他有不正当的关系,无论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会信,是吗?”
他从容的答,“没错。”
她的心仿佛跌进无底渊,没有着落的一直往下坠啊坠。
宁瑶嘴唇咬的泛白,听见自己苍冷的声音在问,“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放心,我不会连你也一起弄死,”他脸上掠过一丝阴骘,笑容也越发渗人,“毕竟你跟了我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会为你寻一个好去处。”
她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他真的会放过自己,他肯定是想到了更能折辱她的法子,所以才这么说。
只是宁瑶不想再做无谓的挣扎,她眼底一片死灰,晦涩笑了起来,“那我岂不是还要谢谢你。”
“不客气。”他站起身,似乎不愿意再多看她一眼,留下一句话就欲离开,“好好准备准备,这几天送你去红罂粟……接客。”
他着重强调末尾的两个字,宁瑶的心还是没忍住咯噔了一下,咬牙切齿叫着他的名字,“容轩!!!”
她失控的脸色终于令容轩露出几分满意的笑容。
“你他妈就是个畜生!”她怒喊,想要扑上去撕咬他,却被两个保镖死死的摁在地上,她抠着手心,泄愤似的怒骂道,“你知道你有多恶心吗,我每次跟你上完床要都要洗好几遍澡!你那么多女人换着睡,自己就是条不折不扣的烂黄瓜,有什么资格嫌别人脏,你要是心理变态就去吃药看医生……”
他背影一顿,回头侧目阴戾的看着两位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保镖,“废物!我付你们薪水就是为了让你们杵在这里听别人是怎么骂我的?”
有了容轩这句话,两个保镖这才敢行动起来。
宁瑶脸上立刻挨了好几记耳光,一声比一声响亮,男人手劲本来就大,何况还是受过严格军事化训练体格健壮的保镖!
她并没有因此被吓到,即便脸已经肿起,嘴角还渗着血,她也不惧,一边挨打一边断断续续的骂。
总归是没有活路了,她要把这么些年对他的不满,对他的怨怼,全部发泄出来!
只可惜她心有余而力不足,体力消耗太大,声音越来越哑,越来越弱,骂到最后发现自己喉咙里已经发不出一句完整的声音时,这才停了下来。
她已经被他踢出局,今晚自然不能安然无恙的在这间豪华公寓度过。她被拖进一间不见天日的仓库,里面灰尘呛鼻,老鼠明目张胆的爬来爬去,她不害怕也不觉得恶心,满心想着都是自己若是就这样死了该多好,就再也不用忍受接下来的蹉跎。
这个时候,她突然想起了苏巍州,想起了她捂住了他的嘴令他只说到一半的话。
她有些遗憾的笑了笑。
在她灰暗无光的人生里,他是第一个真心实意向她表达爱意的人,可是,她没有福气听到那句完整的话。
第二天夜里,宁瑶就被送去了红罂粟。
今晚的红罂粟格外热闹,因为有一场拍卖会即将开始。想也不用想,在这种纸醉金迷的夜场举行的当然不会是什么正经拍卖会,他们拍卖物品的不是古玩字画,也不是稀世珍宝,而是拍卖一些身段凸凹有致,容貌绝色艳丽的年轻女子。
起拍价几十万左右。被拍卖的女人必须一丝不挂的被关在笼子里,像商品那样由拍卖官详细介绍,然后再由到场的贵客举牌竞价,价高者得。
宁瑶透过凌乱的发看着眼前的场面,这里总共有十三只笼子,每只笼子里都关着一位赤裸的妙龄少女,只有一只笼子是空的。
看来,那就是她待会儿要待的地方。
她生理不适的干呕了几下,被身旁的保镖嫌弃的一脚踹进笼子,“什么东西,都沦落到这个地方还敢嫌恶心!”
宁瑶猝不及防的摔进了铁笼,头撞在栅栏上,可她也不哭不闹也不喊疼,甚至面无表情的再次拿头狠狠地撞击几下那栅栏,恨不得就此把自己撞死。
很快就有人拦着她的动作,绑着她的手,怕她咬舌自尽还往她嘴里塞了一团布。她感受到一股热流从额头流下来,黏住了眼睛,眼前顿时一片猩红,什么也看不到。
铁笼无情的锁上,不知过了多久,拍卖会宣布正式开始。
拍卖官详细介绍着每位美女的身高体重三围,说上一大堆夸赞的词后,底下的那些好色的男人纷纷举牌竞价,最高成交的金额高达百万。
轮到宁瑶时,底下鸦雀无声。
她知道,那也是那个人作弄她的一种手段。
来这里消费的都是达官显贵,口味极其挑剔,没有会花钱去买一个人灰头土脸遍体鳞伤的女人,尤其是她脸上都是伤,根本看不出原样,别说出价,倒贴钱估计都没有愿意带走她。
拍卖官整晚都口若悬河,待看见她时,碰到职业生涯中的第一个瓶颈,愣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的开口,“呃……接下来要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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