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该告诉你的也都已经告诉你了，你做的很简单，找到他，然后杀了他，一个没有什么身手的普通人，想来是什么问题的。”
阿夜觉得很郁闷，想要说话反驳，可卡在喉咙里，一个也挤不出来，最终，她仰头望着他，无力的点了点自己的头。
她似乎别无选择。
“你自己去。”刘弗陵说完，竟然就那么转身走了，没有回头，很快便消失在街道上，被过往的人群遮蔽。
阿夜站在原地，望了他离开的方向很久很久，然后迈步，她踉跄了一下，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掏空了一般，她蹒跚的像是背着重负的走着。
她看不到周围的人，也听不到周围的声音，她与一个一个的人擦肩而过，可此时对她来说，只有一片死寂。
不远处的刘弗陵看着阿夜，跟着阿夜。
人潮涌动，她却似乎如孤身一人走在大街之上。
无人理会。
无人在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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