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这些事情绝对不是偶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独孤玄思索道。“看来,一切要到了那里之后才会揭晓。”陈灵恬说,“不过秦始皇陵凶险莫测,更有许多明里暗里的机关,虽隔了两千年,但仍可启用,我们一定要小心。”“嗯,我们进去后不可乱动啊。”独孤玄想起以前看过的许多关于盗墓的电视剧电影,古墓的凶险也是知道七八分,而且小心驶得万年船,还要事事小心才是。
陈灵恬感觉手心里死死攥着的隐身符烫了起来。
坐了几天火车,两人终于踏足在西安这片土地上,心中有些略微的小激动。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我感觉它越来越近了。”陈灵恬闭上眼睛,像是在仔细聆听什么一样。独孤玄也深有同感:“是啊,它愈来愈近了。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进皇陵。对于凶险的古墓,我们不可能光明正大地进去,只能如你所说,溜进去。”
二人说着,来到路边一个小宾馆。此处虽然简陋,但也干净清爽。
“二位是要两间房还是一间房?”店主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见有客人到,一扫刚才的昏昏欲睡,笑眯眯地问道。“一间吧。”陈灵恬正要说“两间”,独孤玄已抢先开口道。
“什么……不是……”陈灵恬正想解释,独孤玄已登记好,一手拽着她向楼上走去。
“年轻就是好哇。”老人笑笑。
“不要乱想,再三申明,不要乱想!我只是想,你身为我的主公,作为你的部下,我有职责保护你的安全。”独孤玄关上门,忙解释道,“不要想歪咯。”“这么急着撇清关系?”陈灵恬无奈,“还有,是你想歪了吧?不过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我,那今晚你睡地板我睡床上吧。”陈灵恬大方地一挥手。
独孤玄无语了:“真会见好就收。你忍心呀?”“忍心。”陈灵恬很认真地点头。“啊,最毒妇人心呀!”独孤玄一声长叹,倒在地上。
第二天一大早,二人整装待发,吃过早餐后,便背着包登上了开往皇陵的公交车。
尽管心中曾多次设想过看守秦始皇陵的警卫人数,但当二人看到大门口齐刷刷五六排荷枪实弹的警卫时,心中还是感到惊讶与沉重:皇陵竟然如此重要么?
踏入大门,看着面前排列整齐的兵马俑军团,一股古老沧桑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让人不觉悲凉:当年雄踞中原大地的秦帝国,如今只残存这些土偶了吗?
不过雄伟壮观的兵马俑军队依旧有着当年大秦军队的豪壮,使得陈灵恬内心不由升起一丝崇敬。气势之恢宏,万里之雄兵,这只是当年大秦的创造物与寄托物吗?秦始皇那千古一帝的风范在此处显露无遗――生则贵,死则豪!
虽然曾无数次在电视里看过这个景象,但如今真正亲眼观看,仍有说不出的激动。是惊讶,是胆颤,是心寒,还是自豪?此刻陈灵恬心中已是五味杂陈,心中竟生出一丝惋惜:若秦朝至今仍旧存在,该是何种景象?
陈灵恬心中满是震惊,反观独孤玄却好像不屑一顾,似乎这一切只是小孩子的玩具。
“主公,主公!”独孤玄摇了摇她,好久她才慢慢醒过来。“嬴政果然不安生!”独孤玄微微皱眉,悄声道:“该行动了。”
一人手中一个隐身符。可陈灵恬却惊讶的发现隐身符隐身得不彻底!人是虚幻的!
“嬴政的小把戏,这灵算之物他对它有干涉。”独孤玄道,“不过,没有多大问题!”
二人缓缓靠着墓壁向深处移动,看到自身虚幻的样子恰好和墓壁颜色一致,恰似变色,心中放了心。转眼间,二人已来到甬道和墓道的交界口。独孤玄将手向天一指,陈灵恬会意,停下身来。小心翼翼地扶着石壁,独孤玄探探头,恰似一个脑袋从石头里伸出来,远处一保安转头瞅了一眼,顿时吓得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保安先生,对不住了。”独孤玄心中道个歉,把手一招,转身闪进一旁的墓道中。身后陈灵恬大气也不敢出,慌忙抬脚紧紧跟上。二人在墓道里飞奔起来。寂静的墓道里只有两人刻意压制的脚步声,乱窜了十几分钟后,二人才停下来,打开手电筒。
四处看看,此处的墓壁上已镂满了浮雕,独孤玄一张张看过去:“这些浮雕大致说的是一些方士炼丹的过程,据周围的陈设来看,应该是一处密室,保护得极为严密,想必就是在炼制秦始皇梦寐以求的长身不老药了。”独孤玄的手电筒灯光停留在最后一幅浮雕上。那上面刻着一个巨大的丹炉,丹炉之中,则有一个金灿灿的小丸子,仿佛有生气一般,活灵活现。
独孤玄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竟将它取了下来,讶异道:“咦,竟然是安上去的,这金色也不是颜料涂的,好奇怪呀。”看着手中那滴溜溜的小丸子,独孤玄有些惊讶捏了捏,竟有些软。
“莫非,这是秦始皇炼制的长生不老丹?”独孤玄心中猜测道。“我们要快点,时间不多,先进去吧,不要在这里耽搁太久。”陈灵恬看到远处有人影闪动,恐被发现,催促道。“对,走。”吐两个字,独孤玄将那金色的小丸子塞进口袋,向深处走去。
也不知转了多少条墓道,按下多少道机关,走过多少间稍大一点的墓室二人最终来到了一间墓室的大门口。巨大的石门上张牙舞爪地雕着一些龙凤云纹,紧紧地闭合着,透出一股古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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