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想罢提着双刀就来踹门,一脚把门板踢碎冲。info一个道童看见武松闯了进来问:“你是什么人?为何半夜三更将我家门打碎?”武松怒目大叫:“你这鸟道童也不是好货,去死吧!”手挥处,道童人头落地。屋里跑出那个道士喝说:“你这厮为何杀了我的徒儿?”老道擎着双剑砍向武松。
武松骂道:“俺也超度你上西天!”挥着双刀去劈那道士。就在月光下两人动起手来,双刀双剑闪着寒光磕磕碰碰,火星乱蹦,冷气侵人。二人斗了十多个回合,武松一闪,老道双剑落空,武松抡起双刀横着用刀面一拍,正打在老道的手腕上,两口宝剑斜着飞了出去钉在了松树上,道士一看不好要跑,被武松一刀从左肩砍到右胯,半个身子掉了下来死在一边。
武松进了屋去,看见了那妇人就问:“婆娘我不杀你,问你个事,这叫什么地方?老道和你是啥关系?”妇人跪在地上拜说:“这岭叫蜈蚣岭,奴家是这岭下张太公的女儿,这房子是奴家祖上的坟庵,这个老道不知道是啥地方的人,来我家投宿,自己说懂阴阳八卦之术,还能看风水好坏。我爹娘不好留他在庄里住,就让他来这坟上看一看风水,被他巧言蒙骗,留住了几日,这死东西有一天看见了奴家,就不肯走了,住了两个月把奴家爹娘哥嫂都杀了,硬把我带到这坟庵里住,日夜**,稍有不从非打即骂。这个道童也是抢来的,老道看这蜈蚣岭的风水好,给自己取个名叫飞天蜈蚣王道人。”武松问:“你没有别的亲人吗?”妇人说:“到有几家亲戚,都是庄农,谁也不敢管这事!”武松说:“这老道有什么钱吗?如果有,快点收拾,我要把这不干净的坟庵烧为灰烬!”武松看见屋里桌子上摆着酒肉,大口吃喝起来,妇人拿出那老道抢的一二百两金银包裹了拿给武松。武松说:“我是出家人不要你的财物,你自己留着安身立命,快下岭去吧!”妇人拜谢了武松自己下岭去了。
武松看妇人走了,一把火将庵烧了,把两个死尸扔到了火里化了,把戒刀插在后背鞘里,连夜过了蜈蚣岭奔着青州去了。走了十多天,一路都有榜文批捕武松。武松做了行者僧人,可也没人盘问。
十一月的天气,朔风刺骨,人不出户。武松一路买酒吃肉,还是难挡寒冷。抬眼看见一座高山,又走了三里多远有个村间酒肆,门前有个小溪,清澈见底。武松到酒店里坐下说:“店家上酒上肉。”店主回应说:“本店到有些糙酒,肉却卖完了,只有些热的炒菜。”武松说:“先拿酒来驱驱寒气。”店主便端来酒菜叫武松吃,一会武松把酒喝完了,菜只吃了两口。
武松大叫说:“店家你这真的没肉卖?把你自己家吃的肉卖给我一些也行啊!一文钱也不会少给你。”店家笑着说:“肉是有一些,别人都定好了,不能卖给你。”武松说:“我又不白吃你的,怎么就不卖给我?”正在争论,门帘一挑走进一条大汉和三个人。店主把武松撇下笑脸相迎说:“二郎来了,里面请。”那汉问说:“酒肉可曾备好?”店主答说:“鸡鱼酒肉已经煮的烂熟,就等二郎来。”那汉说:“把我的青花瓮酒也拿上来。”店主笑说:“就来!就来!”那汉领着几人在武松旁边的桌子坐了。店主托出一盘熟鸡从武松面前经过,放在那汉桌子上,又捧出一大盘好肉从武松身边走过,依旧在那汉面前放下。回身又抱着青花瓮酒正从武松身边走过,被武松一抬手抢了过去,放在桌子上,站起身问店主:“酒肉卖他为何不卖我?我又不是不给你银子!”店主说:“酒肉都是二郎自己从家拿来的,不能卖你!可也没见过出家人只顾着要酒要肉的呀!”武松说:“老爷就爱喝酒吃肉!”店主说:“出家人哪有这么蛮横的,还管自己叫老爷的呀!”武松说:“老子就这个脾气!”店主说:“哪有出家人管自己叫老子的呀!”武松被弄的语塞说:“你……你这个软骨头,被人家欺负的连个屁都不敢放,今天有我给你做主,你什么也不用怕!”一旁桌上大汉听了,站起来指着武松骂说:“你个鸟头陀好不本分,有道是‘出家人勿起嗔心’!”武松说:“我自骂他,干你鸟事!”那汉怒说:“我好心劝你,你这鸟头陀竟敢骂我!”武松把桌子推开说:“你这厮说谁!”那汉笑着说:“你个鸟头陀还想打我,真是太岁头上动土!”武松说:“你以为我怕你吗?不敢打你?”那汉先上前来打武松,武松用手一挡,一拳打在那汉胸口,如同打倒个小孩,挣扎不起。那几个人也来帮忙动手,被武松踢起板凳照头打倒一个,抓住两人从窗户扔了出去,武松上前又伸手抓起那汉脚踝倒提出了门,朝着门前的小溪一丢,那三个人看了急忙都下水去捞,把那汉救上来搀着向南跑了。店主苦叫一声说:“你这和尚可惹大祸了。”
武松说:“都走!都走!老爷好安心喝酒吃肉!”桌上的鸡和肉还一口没动,武松边喝酒边双手撕着肉吃,风卷残云一般,不到半个时辰就把酒肉都吃光了。
武松酒足饭饱出了店门,北风一吹酒劲上涌,沿着小溪踉踉跄跄就走,离那酒店走不到五里路,有座木板小桥通到溪的对岸,武松上桥正要过去,一只黑背黄腹的狼狗挡着道,朝着武松叫个不停。武松醉眼看了笑说:“好狗……不挡道。”对着狗做个鬼脸,把狗撵过对岸去。武松要走,那只狗在后面追着叫。武松回身拔出戒刀指着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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