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喝过酒说:“我武松今天要醉刀杀道士!”提着双刀大步跑到仇富贵马边跳起身来。info仇老道来不及拔出背上双剑,慌忙之中用左手去挡,武松这刀是玄铁和镔铁合炼的利刃,别说是骨肉的手臂,就算钢铁也难挡,这一刀只将老道左臂砍断一半,掉在了地上,鲜血直喷。老道在马上大叫数声,也顾不得疼痛,调转马头不分南北就跑,武松追了一程,眼见跑远只得恨恨而归。后军小卒早已跑到前军告知“小李元霸”陈十四说:“仇道长被武松砍断手臂骑马落荒而走!”陈十四一听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见杨志骑马挺枪赶到,口中大骂:“贼子,如能速降饶尔性命!”大枪平伸扎向胸窝。陈十四大怒,一磕双锤,野马分鬃往外一拨,躲过一枪。杨志马后突然闪出两个和尚一左一右,各持兵刃杀来,陈十四一看再要恋战有性命之忧,师父也不知去向,拨转马头大叫一声:“撤军!”引着兵卒四散而逃。
鲁智深、杨志、武松追了几十里,捡了无数官军遗弃的刀矛器械得胜回山,摆酒庆功,又派人送了一百两金子到梁山泊作为酬谢。陈十四打听到师父仇富贵并未回城,自己如果再回青州必会被知府责罚,想了一想让残余兵将自回,自己提锤骑马走了。
转年春节已过,大年初一早上天气晴朗,几十只喜鹊只在宝珠寺上空徘徊乱叫。四个头领昨夜庆春喝了大半夜的酒,一早被喜鹊吵的心烦,都穿了衣服出来看。武松气的在墙角捡了个石头去打喜鹊,骂说:“闭了你的鸟嘴,吵的俺们没睡好觉!”杨志回屋拿了弓箭出来,就要把喜鹊射下来。鲁智深一看说:“杨志兄弟且不要射,这么多撮鸟在洒家的宝珠寺乱叫,莫不是有什么喜事,兄弟快把弓箭收起来,大年初一的,你得让它也过年呐!”曹正也说:“哥哥收了弓箭,鲁大哥菩萨心肠我等得多学学!”杨志听了收起了弓箭回屋去了。曹正说:“哥哥们快活着,小弟山下还有些事要忙,这就下山了。”武松说:“曹大哥有事,我们也就不留了。”曹正辞别了下山去了。鲁智深武松抬头看了看喜鹊还在房檐屋脊上叽喳乱叫,武松说:“哥哥莫要管它,进屋喝酒去。”二人进屋,三个头领继续喝酒。
未到午时,曹正酒店里的伙计上山报说:“不知哥打起来了,山上哪位哥哥去看一看!”鲁智深一听提了月牙禅杖就要下山,杨志也要跟去。武松拦住鲁杨二人又问伙计说:“那人长得什么样?”伙计说:“那人大概二十多岁,一双黄眼珠,身体彪壮,背着个钢鞭,拿着一把雕花朴刀,没有胡须。”武松对鲁智深杨志说:“二位哥哥不要去,我武松下山一趟,曾经有个相识也是这般模样,莫非是他!”鲁智深说:“也好,师弟下山走一遭,如果是故人就请上山来相聚,如不是也要捉上山来问个究竟。”武松背了双刀和伙计下山去了曹正店里,曹正酒店离此不过三五里路,走了三刻便到了。
武松和伙计离店还有几十丈远就看见两人在屋外打着,地上躺着三五个伙计,**不起。武松拔刀跑到近前隔开两人的兵器说:“快点停手,不要打了!”两人跳出圈外,曹正收了刀,那人指着曹正说:“你这厮还找了帮手,来吧!都上我也不惧!”又说武松:“鸟头陀拿命来!”拿着朴刀砍向武松,武松看清那人的面貌,伸手抓住刀杆说:“兄弟不认得我了吗?醉打蒋门神可还记得?我是武松啊!”说着撩开头发露出面目和金印。那人方才收回朴刀,瞅了瞅扔了刀摘下毡笠,跪下来拜武松说:“哥哥想死小弟了,也害的小弟好苦!”武松扶起那人,叫过曹正过来相见。武松指着那人对曹正说:“这位就是我经常提起的孟州小管营金眼彪施恩。”又对施恩说:“这位是操刀鬼曹正,是这二龙山的四头领,自家兄弟。”曹正一听,说:“原来是自己人,外面寒冷进屋喝热酒去!”把二人拥到屋里坐了,曹正捧上两大盘牛肉和一壶好酒,武松坐在了桌子当中,施恩坐在左边,曹正在右边坐了,三人喝酒吃肉说着话。
武松问施恩说:“怪不得今天喜鹊叫个不停,原来是兄弟到了。兄弟怎么说我把你害的好苦?又怎么到了这里?”施恩说:“自从兄长血溅鸳鸯楼后,被官府通缉,只因我与哥哥关系密切,知府命我捉拿哥哥,如果捉不到时便受牵连拿我问罪,莫说捉不到兄长,即便能捉,我施恩也不会行此不义之事,只好举家逃到江湖上,不久前父母双亡,又听得兄长在这二龙山落草特来投奔,这不是害的小弟好苦又是什么?”说完三人大笑。武松又问:“你二人又为何事打了起来?”施恩说:“我连夜前来投奔入伙,刚到这酒店里要碗酒吃,伙计对我不冷不热,因此来气,言语不和便打倒了几个,曹大哥便出来和我理论,直从店里打到了外面,正在不知输赢的时候,兄长就赶到了。”曹正说:“不提了,不提了,喝酒,喝酒!”三人哈哈大笑痛饮了一番。喝过酒后,曹正依旧留在店里,武松领着施恩上了二龙山去见鲁智深和杨志,自此施恩便在曹正前面坐了第四把交椅。
二月二龙抬头,几个头领正在山上吃猪头肉过节,曹正打听到青州地面新来了一伙流寇在卧虎坡**掳掠无恶不作,有个领头的叫“响尾蛇”段龙的,以前是河南河北节度使王焕的副将,因为王焕从绿林投降了朝廷,段龙不愿受到朝廷约束,所以背叛了王焕到此作恶,而且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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