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寺里三人一听吃了一惊,杨志问喽罗:“青州来了多少人马?离此还有多远?”喽罗回:“和前次差不多,约有万人,离.info”
武松说:“快去敲钟击鼓,让头领们都来商议对策。”喽罗出了宝珠寺门,在外敲起了震殿钟鼓,不一会几个头领都来了,鲁智深开口说:“众位兄弟都到齐了,青州兵马来犯,我等准备迎敌。”孙二娘说:“前番没打疼他?怎么又来了?”张青往前走了一步说:“如是这般,这仗算是没头了,过年也打不完。”
“可不是吗!要么打疼他,要么封锁三关,高挂免战。”曹正说。施恩说:“不能不战,如果不战说明我们怕了。”杨志说:“打,一定要打,这次慕容老儿一定做了充足的准备,我们不如分兵迎敌。”武松说:“如何分兵?”
“张青、曹正、施恩各引八百马步军先下山迂回至青州军后,我与鲁大哥和武松兄弟率领两千人马正面迎敌,牵制青州主力,只看青州大纛旗折倒便是暗号,张青曹正施恩便可从青州人马侧后方直贯其阵,使其大乱,孙二娘可留下守护三关,不得有失,这样分派可妥当吗?”杨志问众人。
“妙啊!如此一来青州必败,洒家这就下山取他几员大将,以助声威。”鲁智深说。武松激愤道:“俺的龙虎双刀早就铮铮作响了。”几个人都说杨志主意好。
张青三人顶盔挂甲先领着兵卒下山去了,鲁智深三人不一会也带着人马下了山,摆开阵势,只等青州人马到来便要开战。须臾,青州兵至,杨志让兵卒射住阵脚相隔一箭之地,然后催马往前走了几步。杨志举目向对面青州人马看了看,却没看到凤云,凤虎凤凰都在,两边几员副将唐宏褚钢冉猛,在凤虎凤凰中间多了一个不认识的人,这家伙跟野人差不多,没带头盔没骑马,一脑袋红毛披肩遮脸,狮子鼻孔穿着个大铁环,两耳带着几个铜圈,一脸的连鬓红毛,眼似钢铃,瞳孔也是红的,两道红色的粗眉往上卷着,一张紫脸,身高八尺,里面穿着海兽皮,外面挂着龟背短钢甲,粗麻裤子,裤腿还不一般齐,看着破破烂烂的,好像还穿不起鞋,光着一双大脚丫子踩在冰凉的地上,埋埋汰汰,手里提着一条督牛战杆,这玩意没有任何装饰,没缨没毛,光秃秃的一个大铁棒,一头磨出个锥形的尖头,长有丈二,浑铁造就两百斤,好像刚从火堆里钻出来,火急火燎的。这人是个蕃将,大月氏人,名叫奥尔赛,因些小事恶了本主国王,被驱逐出境不许返乡,所以流落至大宋。
原来前番凤虎被鲁智深打惊了马,大概跑出五百里才收住缰绳,了无人烟,凤虎也不知何处,天色见黑,信步由缰骑马走着,走了没多久却来到一处荒山,枯黄的树叶飘了一地,凤虎偶然看见树叶下面遮盖着动物骸骨,用凤翅金镗拨开枯枝败草,却发现不但有野兽的还有人的,这下吃惊非小,正在这时那马一声爆叫,前蹄扬起,凤虎拢了拢辔头,那马还是惊叫,突然从乱树后窜出一人喊着月氏话,凤虎本就懂得各蕃国语言,听的明白是月氏话,这人喊的意思是:人也能吃马也能吃,一起都吃了吧!不会饿肚子了!凤虎一看这人长的跟鬼似的,再一听这话哪有不害怕的道理,那人来扑凤虎的马,凤虎带马一躲,定了定神用月氏话说:“那汉子,你是月氏人,为何会在这荒山野岭?”那人听了却不动了,看着凤虎半天才说话:“你也会月氏话?”凤虎回:“那当然了,你叫什么?怎么不在月氏到了大宋?”那人说:“我叫奥尔赛,月氏南溪人,官拜上将,只因小事逆了我国君主,被贬谪离国出乡,一路颠沛流离到了这里,又不懂本处语言,只得在这山里以虎豹为食,山泉为水,夺了熊洞当了自己的家,山里的虎豹吃没了,就吃狼熊,狼熊吃没了就吃狍鹿,狍鹿吃没了就吃野草树皮和过往的路人。”
凤虎说:“虎豹豺狼你也斗得过?”奥尔赛说:“那还有假!你看这满地都是我吃剩的野兽骨头。”凤虎看了想道:“此人有成荆之勇,夏育之力,如能收归军前,灭寇剿贼只在旦夕。”
凤虎想罢说道:“你如果以后跟着我吃喝不愁,比你原来在月氏生活还好,你愿意吗?”奥尔赛说:“我凭什么信你?”
“你看看我的装束,再看我这匹千里马还不信吗?”凤虎说。奥尔赛看着凤虎穿着金甲红袍,骑着一匹雪白马,眨眨眼睛说:“好吧!跟着你也行,但得先给我一口吃的,肚子都饿出驴来了,嗷嗷直叫。”
凤虎一听哈哈直笑,随手在马鞍旁拿出一包牛肉和几个烧饼丢给奥尔赛,奥尔赛接过大口吃了起来,好像几天没吃饭了,噎的直翻白眼,凤虎赶紧又把一壶水扔给他,奥尔赛喝了水顺了顺,眨眼就都吃光了,对着凤虎说:“还有吗?”凤虎说:“没了,你跟我回去让你吃一只羊。”奥尔赛说:“我现在就跟你走。”凤虎说:“也好。”奥尔赛说:“等等。”转身跑进了林子,不一会又出来了,手里多了一样东西,一个大铁钎子。凤虎说:“这是什么东西?”奥尔赛说:“这是我的兵器督牛战杆。”凤虎笑道:“这也叫兵器!”奥尔赛说:“这就是兵器。”凤虎只好说:“行,兵器兵器!这回可以走了吧!”此时天色全黑,只有淡淡的月光,凤虎调过马头领着奥尔赛,夜晚不识路径,以为是来时的路,走了没几步,奥尔赛说:“这马蹄子莫不是粘在地上了,走的如此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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