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病秦琼景德
78小雷神雷炯
79小算计计稷
80黑傻神伍应星
81山中夜叉夏侯成
此为江南八十一名贼,另有方腊本族之人未可清算,还有副丞相娄敏中、参政沈寿、佥书桓逸、元帅谭高、统制官韩明、杜敬臣、鲁安等未加详录。
自方腊擒杀朱勔之后,连兵数万,宣和二年十月自立为帝,自称圣公,建元永乐,就在青溪县梓桐、帮源洞中起造宫殿,设文武职台,省院官僚,内相外将一应大臣。
方腊大军攻克府州必掠金帛子女,焚屋烧房,更以鬼神之事诱胁良民为兵,清溪将官蔡遵闻听方腊造反,即刻点兵前来征讨。
方腊便派吕师囊带兵万人迎敌,这吕师囊原是歙州富户,因献钱粮与方腊,官封为东厅枢密使,幼年曾读兵书战策,惯使一条丈八蛇矛,武艺出众万夫难挡,部下十二统制官如狼似虎,名号“江南十二神。”十二神分别为:
擎天神福州沈刚
游弈神歙州潘文得
遁甲神睦州应明
六丁神明州徐统
霹雳神越州张近仁
巨灵神杭州沈泽
太白神湖州赵毅
太岁神宣州高可立
吊客神常州范畴
黄幡神润州卓万里
豹尾神江州和潼
丧门神苏州沈抃
蔡遵、吕师囊两军相遇于息坑,摆开阵势,互通姓名。这蔡遵手下有四青偏将分别是:青铜龙季好、青头楞毛栗、青福神任博、青波神窦灵,这四将勇力过人,少有敌手。
蔡遵金盔银甲,倒提开山斧催马至阵前,开口便骂:“反国逆贼,朝廷有何负汝?敢行此悖逆之事!今若归降尚有活命,如若执迷不悟,身首异处悔也无及!”
吕师囊挺矛出马喝道:“呸!朝廷犬将,阵前乱吠,你那道君皇帝只知玩乐,何时体恤过百姓疾苦?朝中尽为奸党弄权,民不聊生,尔等愚忠愚孝真是可悲,待俺一条蛇矛杀进金銮殿,戳皇帝老儿一万个窟窿方解心中愁苦!”蔡遵被骂的无言以对。
“大将窦灵在此,逆贼快来受死!”蔡遵背后转出青波神窦灵,一杆长槊催马直取吕师囊。
“枢密大人看我擒得此人。”吕师囊一看正是吊客神范畴,范畴使一杆银尖戟与窦灵两马相交杀在一处,阵前烟尘滚滚,二十回合范畴力怯被窦灵一枪刺在腿上,翻身落马,却要结果范畴,豹尾神和潼杀到,一条豹尾枪拨开窦灵的槊,救了范畴又与窦灵打了起来,和潼二十回合力怯败阵而走,窦灵急切立功催马来杀,哪知吕师囊阵里丧门神沈抃暗自摘弓射出一箭,正中窦灵面门,窦灵弃枪掩面回阵,季好、毛栗、任博出来救回,窦灵到得门旗下落马而死,吕师囊率军掩杀一阵,各自收兵,蔡遵大败后退三十里扎营。
蔡遵夜晚愁闷不已,在帐中踱步,突然一阵大风卷进帐里将灯烛刮灭,蔡遵又把灯烛从新点燃,正在纳闷想道:“今日首战失利,亡一偏将,正不知如何对敌,老天也来戏弄我一场,好端端的吹灭了这一点照室之火,白日吕师囊大胜一阵,恐怕吕师囊夜晚前来劫营,岂不正应此风!…………不好!”
蔡遵想了一想,“不好”两字刚刚脱口而出,军校带伤跑进帐来,只听外面喊杀大震,蔡遵急问:“何事惊慌?外面如何聒噪?”军校回道:“将军不好了,反贼杀进营了。”蔡遵并未卸甲,提斧问道:“可见吕师囊否?”军校说:“未见。”蔡遵急令:“快牵我马来。”军校出帐牵马,蔡遵到得帐外只见辕门火光冲天,军校牵来那匹宝马“云上飞。”蔡遵翻身上马,抡斧领着众人去退敌军,正遇游弈神潘文得、霹雳神张近仁,潘文得一看是蔡遵,对手下军士喊道:“金盔银甲大斧的是蔡遵,抓住此人首功一件,加官进爵。”军士一听围拢而来,都要立这首功。
季好喊道:“贼兵势大,我来挡住,毛栗、任博保护蔡将军快走!”蔡遵欲要死战,却被毛栗、任博两马挤在中间抓住蔡遵马的辔头,边扯边说:“将军快走,若要迟疑,全军覆没!”蔡遵没有办法丢下季好和毛栗、任博杀条血路跑出重围,走不上二十里,一声炮响,火光影里一将手持丈八蛇矛拦住去路。
正是:
摆脱群狼争性命,又遇猛虎阻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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