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苹尉见到柳墨承的神情,又顺着他的目光瞧了瞧,知道柳墨承心中的担忧。恰好见到柳墨承投来的询问的目光,就柳墨承耳边悄声的讲了几句,方才解了柳墨承的惊惧。
瞧着柳墨承那惊惧的眼神,又瞧了瞧柳墨承面上的那些不安,还有此时慢慢转变,收起的那些不安。李慕崎望着柳墨承点头一笑,让柳墨承完全的瞧到,映在他的心中。
李慕崎已经知道柳墨承已经了解过他,调查过他。见到王苹尉于他耳边的诉说,以及他慢慢安定下来的表情,就可以肯定,柳墨承已经知道了,了解到了李慕崎让他知道的全部“事实”;有见到柳墨承在见到洛秋河站于自己身边之时的那一种惊惧之色,很是满意。
只怕此时坐于椅上的柳墨承如坐针毡,心中满是惊恐与不安,亦在担心,怀疑着李慕崎:难道真如汪敬举所言“此时李慕崎迟迟不决,只是商贩惯用的手段,是他们常用的伎俩,并无其他意外”。又瞧了一眼身旁的马如钢,他确实是此案的钦差,亦是司马丞相所派之人,而且王苹尉已经将事情全部的安排,自己还特意的有检查了一遍,绝不会出错。除非还有意外发生。
意外,李慕崎诸人会不会是那个意外?即使他是,他又能如何?柳墨承不禁又瞧了瞧马如钢,心道:钦差就坐在他的身边,他还能大的过钦差?今天过后,一切已成定局,不论李慕崎究竟是何人,已不能够再对自己有任何的威胁。
今天过后,一切如常。但是,今天会是顺利的一天吗?
惊堂木。重重的一响,马如钢尖锐的声音随即响起“带人犯”。声音方断,一声高呼又起,“带人犯”。
两个凶恶的衙差,拖着一位披头散发之人,缓缓而来。那人一身白衣,背后书着大大的一个“囚”字,手上、脚上挂着厚重的铁链,拖在地上,叮当直响。
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见到一段露在外面漆黑、干枯的手臂,还有满是泥污与血迹的双脚。
“堂下所跪之人可是薛秉礼?”马如钢望着那个缓缓跪下的囚犯,冷冷道。
“正???正是小人,”囚犯微微弱弱,声音颤抖的道“罪??罪人??薛??薛秉礼,见???见过大人。”一句话终于讲完,人随即又伏于地上,不敢将头抬起。
“你可知罪?”马如钢厉声道,将呈案上的证据怒冲冲的抛下。“这上面所书之罪状,你可招认?还有什么言语可说?”
“招认,所有的罪状小人???小人全部招认。”囚犯伏在地上连声称道,并未瞧一眼所书罪状。
“嗯。”马如钢满意的点着头,望着趴伏于地的囚犯,厉声道“你可受过刑罚,可有人威胁于你,可有不实之言?”
“没有,”囚犯连声答道。
“既如此,你可还有任何言语?”
“没有。”
“好,”马如钢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手中的令箭丢下,厉声道“本官宣判:薛秉礼,贪污,杀人,按律当斩,明日午时,行刑。”
众人听到此言,莫不高呼而出。
再瞧被判的那个死囚,没有任何争扎辩驳之言,伏在地上,连连称是。
瞧着众人的神情,柳墨承面上不禁露出笑容,同时舒出一大口浊气。但是瞧到李慕崎面上的笑容,心中莫名的一震,又是一惊。但是一想到,此案已结,已成定局,顿时放下心的担忧,不再瞧李慕崎。望着匆忙的马如钢,缓缓步入后堂。
ps:感谢大家的煎熬,深表歉意。
在此鞠躬致谢,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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