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5年中，我是唯一一个完全按照线路走的人？”秦珊问。
钱辰点头：“嗯哼，虽然不想承认你厉害，但你确实只宕机过2次。”
秦珊苦笑着不知道该不该因为这件事而骄傲。
张云舟还是不服气：“那不对啊，我和她一样大，我死了5次怎么还能和她一样大？”
钱辰：“在此之前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的线路，自己有自己的人生。一旦到达某一个点没有按照规划的线路走就会‘死’。秦珊的问题不大，培养科研人员需要的时间也比较长。所以在你宕机的这些次里人家秦珊都在为了科研事业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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