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日笑着摇头道:“你就不用拿我来消遣了,来吧,我就来帮你看看,你哪里不舒服了!”他让那男人伸出左手,放到男人自己的膝盖上,就伸了左手去摸他的脉。
只摸了一下,蔽日就说了:“你得这个病,说得难听点是有老婆就等于没有!”
男人奇道:“这话怎么说?”
蔽日:“你们就是三个月可能也同不了房,即便同房,第二天拉尿肯定眼泪都要掉下来!”
男人拍手道:“你可真神哦!我这段时间是总觉得有气无力,拉尿都是稀拉稀拉的,好不容易拉完了,不久又想拉,没完没了的!”
蔽日道:“还有你不时有头晕涨的症状,特别是太阳穴这里,一按就涨痛,这病症应该有一年有余了!”
男人道:“对啊,这你都看出来了啊?”
蔽日道:“我这脉解得对不对?”
“对,太对了”
“对了就好!”蔽日便要过他右手,也仔细替他把了一回。
待他把手收回来的时候,他看了男人道:“你这肚子一天最少要拉两次大便,肚子有涨热的感觉;还有你晚上睡觉经常梦醒,觉不落枕;还有你呼吸时鼻子有灼热的感觉,对也不对?”
男人叫了起来:“啊呀,你这病解得真一点不差呀,以前我是每天拉一次,现在每天是最少要拉两次。还有这肚子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有些涨涨的。至于睡觉,老是做梦,常常一觉睡不到天亮就被梦觉醒了。想不到先生你连这都看得出来!那我这问题严重不严重?”
蔽日道:“哪里就严重了?这些也只是些平常小病,一般医生随便都能帮你看得出来,这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严重的话我就放心了!”男人舒了一口气,道:“我到别的医生那里去看,从来也没人这么说得那么清楚明白的!”
蔽日道:“他们心里清楚,也许只是不曾说予你听罢了!”
男人道:“哪有医生不把病症说予人的?他们就只会问你哪里不适,病得多久了?那哪里是他们诊断出来的,分明是我告诉他的嘛!”
蔽日只有道:“各人都有各人的一套看病方法而已,最终目的只要能治好病就行了。或许他们的方法更直接了当些,不像我还要费神去分析你到底得了什么病,这多费周折是不是?”
男人看了他笑了起来:“先生你真是太谦虚了,这些我说不过你,既是我有这病,那还得向先生讨些药回去吃才行!”
蔽日道:“既是如此,那我就帮你捡个三天的药!”
男人把手伸到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钱币来,问他:“你这药是怎么卖的?”
蔽日:“三十文一包药。我只是卖药给你,收你些草药钱,一共收你九十文!”
“九十文?不贵嘛!”男人看了他道,“别的医生那里都是动辄数百文,人人现在都是谈病色变,病都病不起了。幸得有先生你这样的好医生,真是我百姓的福分呐!”
两人看着他离去,那琴龙秀就在一边叹气道:“像我们这么看病卖书,迟早都是发不起财的。你看那城西的薛神医,看了几年的病,现在那房子盖得就跟宫殿似的。”
蔽日道:“别人发别人的黑心财,我们犯不着去眼红。我这人做的就是童叟无欺,问心无愧。我宁愿自己吃点苦,也不想别人在背后指你脊梁骨。”
琴龙秀道:“我们该知道,好人并不都是有好报的,这些该都是哪个该死的老夫子骗人的鬼话。”
蔽日道:“我们也该知道,这世上毕竟还是好人的多。你做得好,别人就会伸手帮你。要是你使坏心,那就连神仙都救不了你!”
琴龙秀道:“我们也不用讨论这个了,刚才我路过王府,那边好是热闹,你不打算去看看吗?”
蔽日:“如果换做是以前,我会去看看,但是现在,我对这些,兴趣已经不是很大了!”
琴龙秀笑:“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们还不如在这里还落得一身清静。”
两人坐在那里,看向街面叫卖了一通,这时他们就见两路人一面说着什么,一面就往那边走。
“――听说了没有,牢营那边发生大事了!”
“发生什么事了?”
“听说有人劫狱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刚才!”
“那么戒备森严的牢营也有人敢去劫啊?”
“可不是!听说死了好多人,我刚亲眼就看见衙门里集结了一大批官兵,全副武装的,准是要过去支援那边去的!”
他们正说着的时候,后面几名身着蓝色官服的捕头,手持了腰刀,急匆匆地就往前面赶去。他们一面走还一面大声叫嚷着让人让路,那两路人见了忙闪到一边去。
蔽日忽然沉思道:“你是个写书的,如果给你来写一篇劫狱的故事,配合昨天晚上和今天所发生的事,不知道这一章,你又会怎么写?”
琴龙秀看了他道:“劫狱这种事,我们从来都没有碰到过,的确有些不好写。但是要是让我来大胆的杜撰的话,也不是没有内容可写!”
蔽日:“你且说说你的构思!”
琴龙秀道:“这些人连牢营都去劫,就没有什么是他们不能做的。今天是个大日子,应该有很多官兵都被派往王府那边去了,劫匪选择这个时候来,是抱有必劫的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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