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就快要黑暗，没有黎明的黑夜终究会毁灭，成道第一层，他就要失败了。
突然，这个世界一震，许一凡猛然回过头，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许小子，知不知道，什么是道。”
熟悉的话语，熟悉的声音，那是宁老魔！
“老魔。”许一凡轻声道，眼眸中有惊喜，却也有失落，因为，终究还是虚幻的，老魔也会消失，最后的自己还是失败了吧，许一凡自嘲的笑笑。
“许小子，回答我的话。”皱起眉头，老魔一手敲在许小子的脑门上，许一凡愣住了，一时不知所措。
“唉，许小子，你要明白，即便是虚幻，虚幻又如何，有时候虚幻谁又能说不是真实，真实又岂不是虚幻。”老魔摇头，摸了摸许小子的头，说着许一凡不懂的话语。
“听不懂。”许一凡茫然，但见到老魔，心情一瞬好了大半，想起老魔方才问起的问题，不由得皱眉，“什么是道。”
“我曾经问过你，什么是道，如今，我再问你，什么是道。”老魔甩袖，轻声道，目光望向远方，带着深意。
许一凡沉吟了许久，却始终想不出答案，上一次老魔问他时，他都是沉默不语，因为不知道，那道是什么。
“我，不知道。”许一凡最后只得放弃，抬头看去时，老魔早已无踪影？
“什么是道，什么是虚妄，什么是真实，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世界，在我眼中的模样，是虚假！”许一凡深呼口气，他想，这世界他似乎可以过了。
盘膝而坐，闭目不语，许一凡开始运转灵诀，灵气在自身体内翻涌，丝丝黑色的气息自体内散开，直至许久，他将灵气全部运转到双眼之中，猛然开磕！
他要勘破这虚妄，若说所有的人都是虚假，甚至连自己都有可能是虚幻，那么他相信，这世界也是虚幻，勘破了虚妄，自己就可以走出这世界！
目中灵气翻涌，渐渐的有一丝暗血色的灵气划过，许一凡只觉得眼睛突然剧痛，而眼前的世界一变，展现在它面前的，是一个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拥有一切，大地，山林，巨河，生灵。
还没看到点点，许一凡只觉得头痛不已，撕裂心神的痛！而这漆黑的世界，破碎！
这个世界，终究是虚幻，若如此，那朝用双眼来勘破，让这世界，因我眼而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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