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info
君未清外出半月有余,至今没有传回消息。
不过更令剑无为奇怪的是,好像没有发现君未清一般,御部的人除了将他看的死死的,只字不提君未清外出的事情。
这人,在御部的地位,恐怕远比自己想的要高很多。
不过就算是外出了,剑无为也感受到了来至他的深深恶意!
“你,一直都这么无聊吗?”
想起那天,枫儿让自己谦让一下她这个弟弟的时候,那一脸无奈的关心,剑无为觉得这个有些面瘫且少言的男子是幸福的。
至少,现在剑无为除了吐槽,也不敢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而武桐则是淡淡的听着,拿着一块不知名的上等丝绸,轻轻的擦拭着手中的兴文剑,点头的动作很微小,眼神也很明亮。
看的剑无为差点没跳起来。
“好吧,居然承认了。”
最终,剑无为还是没有暴走,无奈的,好像没有力气一般的趴在桌子上,看着武桐:“喂,这样承认真的好吗?有没有觉得这样很不合适啊,应该改变一些?”
剑无为很好奇,多大的魅力,才能让一个人这么死心塌地。
“不是承认,只是你问的太多次了,很烦,所以我敷衍一下。”
武桐依旧爱惜着自己的宝剑,连看都没看剑无为一眼,但功力却是不低。
你的毒舌也是遗传的君未清吧!
剑无为毫无力气的长长叹气,更加萎靡的躺在桌子上。“算了,我不会生气的,因为君未清已经让我领教很多了,不差你这点。”
“为什么生气?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武桐疑惑的看着他。似乎,他觉得自己并没有错,剑无为又怎么会生气。
剑无为趴在桌子上,头都没抬一下。
“好吧,我放弃了。”
说着,剑无为站了起来,起身就往外面走去。
见他离开,武桐默默地收起兴文,负在身后,如影子一般缓缓的跟了上去。
这个动作,这些天,他做过很多次了,无比的熟练。
剑无为在这无聊的监视中,隐隐有些无奈和愤怒。但是,碍于枫儿的嘱托,他也没有太埋怨身后影子,唯有将这些怒气,算在一个人的头上!
君未清!你给我等着!回来了咱们好好算算总账!
而就在剑无为气的要将君未清剥皮抽筋的时候,君未清就在干什么呢?
那幽幽深沉的心思,又飞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一条幽静的小路尽头,一个幽深的茅屋,一个紫色的人影,不正是剑无为十分‘想念’的君未清还有何人?
茅屋简约的风格有些不搭配君未清的作风,但君未清站在那里,看上去竟有一种只是这茅屋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觉!
在君未清的身后,一个老者静静地站在那里,威严庄重。
“未清,真的如你所说的那般吗?”
老者看着前面的君未清,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一丝慎重,一丝痛心。“我六部,有人里通外地,意欲颠覆我儒海学崖?”
老者威严依旧,着装大气依旧,不正是御部掌教?
当君未清告诉他说,儒海即将浪起的时候,他那一颗沉静了多年的心,跳动的隐隐作痛。
六部,虽然隐有不合,但是.....
哪些都是多年的同志啊!
“哈,老师你还是愿相信吗?或者,老师还在期望,儒海学崖还像以往一般?罢了,再多两天,就该有答案了。”
君未清笑着,随意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虽然御部掌教不信,可是选的地方却是极好的,这里能够监视儒海学崖,且非常隐秘,让人难以发现。
“老师你这地方,隐秘到是隐秘,就是太简单了一些。”
君未清有些嫌弃,要说这地方唯一不讨喜的,估计就是这一点了。这样的地方若不是必要,他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候掌教微微一笑,到是泰然自若,丝毫不被环境影响。“未清啊,有的时候看一些简单的东西,对于自己的心境也是十分又帮助的,你平时还是太过注重外在了。”
“是吗?”
君未清淡淡的应了一声,也不知听进去没有,转头说道:“穿着得体,不正是对他人的一种尊重吗?这不正是礼的一种体现吗?”
“话虽如此,可是不必太过严苛。”候掌教有些无奈,这样的说辞,倒也不错,不过他总觉得这样不是很好。
对于候掌教的说法,君未清也轻笑了一下,摇着羽扇也不答话。
候掌教见状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过他也是老一辈的儒海之人了,瞬间变掩盖了过去,看着远处,细微可见的儒海学崖。
“咳咳,两天是吧,但愿你说的是真的,不然我们就白来这里待这么久了。”
闻言,君未清再一次鄙夷的看了一下茅屋。
“我因故外出,你探访好友,御部两个最难缠的角色都离开了,武桐看似严密的保护却更像是高度紧张,这样的现象,若我是那人,又怎么可能不出手一搏呢?”
“就怕,上一次的事情,让他起了警觉。”
“哈,未必,所有人都像老师这般谨慎啊。”
随着君未清的一声轻语,在儒海学崖之中,剑无为与武桐一脸严峻!
步出君未清所在的庭院,剑无为甚至还没有决定去哪里,麻烦就自动找上门来了!
一阵肃杀的风,伴随着阴冷的杀意,挡住了剑无为准备四处走走的脚步,而他身后的武桐则是一脸严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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