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了主意,吴慎言开口道:“陆先生说笑话呢,这小子比龙炎还要高出一个脑袋,你竟然说他只有七岁,我看这小子根本就是个成年男子,说不定就是杀人凶手,来啊,带走!”
陆秀夫啧啧感叹了一声:“早知道吴捕头会这么说,我这里有我们七公子的生辰帖,有了这个吴捕头不能睁眼说瞎话吧。”说罢,陆秀夫从腰间的储物袋里掏出来一张六寸长三寸宽的精美帖子来,也就是他口里所说的生辰帖。
生辰帖也叫庚帖,记录一个人的生辰八字性别籍贯等信息,相当于现在的身份证。
吴慎言却看也不看,摇头道:“这张生辰帖是真是假都未知,就算是真,如何能确定是属于这个小子的,我必须带他回府衙查验之后再做处理,陆先生是儒门大师,可莫要为难我。”
龙炎立马就火了,伸出一根手指都快指到吴慎言的鼻子上了:“吴慎言,不要给脸不要脸,你算个什么东西!”
陆秀夫却在一旁笑着说道:“五公子别发那么大的火气嘛。”
然后他又对吴慎言道:“吴捕头,你身为隋都府的白衣捕头,更应该按卢阳律办事,我身上有我们七公子的生辰帖,按卢阳律你就不能带走他,如果你非要认定我手里这张生辰帖是假的,胡搅蛮缠的话,嘿嘿,那么你就是不遵卢阳律,老夫今天就敢杀光你们。”
吴慎言眼睛一眯,直直的盯着面前的陆秀夫:“你是在威胁我?!”
陆秀夫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摇头道:“非也非也,只是希望捕头按卢阳律办事罢了。如果捕头都不按卢阳律办事,那还算什么捕头,杀了也就杀了,杀一个不是捕头的捕头,老夫还是扛得住的。”
吴慎言眼角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挑了挑,心中怒火滔天,恨不得将眼前这帮人就地处死,但是,他不敢,不是因为他是隋都府的捕头,而是因为他的实力不济,他带来的人对付不了一个大宗师,如果他的人能够对付的了一个大宗师,他就敢将所有人带回去,遇到反抗他就敢格杀勿论。
吴慎言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一旁死不瞑目的吴敏行,又看了看眼前的陆秀夫,狠声道:“我们走!”说罢,转身欲走。
恰在此时,龙渊不知道从哪儿捡了一柄长刀,对着吴慎言的脑袋就劈了下去。
这过去的小半盏茶时间内,魂胎崩溃,神志暂时比较的迟钝的龙渊都在寻找一个敌人,一个对他发出强烈敌意的敌人,也不对,不能说敌意,应该说称之为杀机,而这个开始的时间就是吴慎言意识到龙渊留不得的那一刻。
就在吴慎言转身的那一刻,龙渊终于确定了那种飘渺恍惚的强烈杀机就是来自于这个人,对于现在多半只能按照本能行事的龙渊来说,先下手为强就是他的本性,对于敌人,最好就是灭杀在萌芽状态。
龙渊想也不想,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从地上捡了一把长刀,在吴慎言转身离开的当口,身体跳在半空,对着吴慎言的后脑勺就劈了下去,出手又快又狠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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