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褚嘴角轻扬,神秘兮兮地说道:“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再强大,也只是一只羊,啃不了肉。团队的力量是一群狼,再硬的骨头都能咬碎。我的组织是一群玄术精英汇聚起来的团队,不知陈兄弟有没有兴趣加入……”
“谢谢祁哥的厚爱,我懒散惯了,还是比较喜欢独来独往。”我马上打断祁褚的话。
跟着祁褚这样的团队,机会确实要多一些,不过也必然会受到诸多的约束和限制。
赚钱固然重要,但我更想要自由。
祁褚笑了笑道:“陈兄弟不要急着拒绝,有机会我带陈兄弟了解我的组织之后,陈兄弟再作决定也不迟。”
我点了点头,向祁褚道谢,然后示意他继续刚才的案子往下说。
祁褚说道:“石韦贤下葬后的第三天,我们接下了这个案子……”
当时去石韦贤家的并不是祁褚,而是组织里的干事,罗昭。
看过石韦贤手上的图案后,罗昭也是大吃一惊,当即想起了贾立的那起案子,于是赶紧拍照发给了祁褚。
祁褚仔细对比了贾立和石韦贤身上的图案,随后又去青龙山紫云观找了马真人,最终确定出自同一人之手。
并且这种图案并不是普通的纹身,而是一种特殊的道家法印。
祁褚当时就怔住了。
道家法印是一个道家门派至高无上的图腾,包含象征门派教义的文字、图案和符咒等等。法印一般为木制、铜制或者玉制,上面的符文图案都是相对统一的。
可贾立和石韦贤身上的法印既无文字,也无符咒,只有一副各不相同人物图案,还透着一股阴邪之气。
祁褚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法印,不过既然师兄马真人都确定了,那就肯定不会错。
马真人告诉祁褚,这种法印也叫阴体符,其实是用来养鬼的。
道士养鬼,那就是邪道。
可马真人说,很多实力强大,底蕴深厚的道家门派,都会一些这种早已被列为禁术的法门。
只是不知道这个邪道,来自于何门何派。
祁褚心中五味杂陈,很不是个滋味。
道者,本该斩妖除魔,匡扶正义为己任,居然还有道家门派用禁术养鬼。
祁褚十分无奈,自己可以不忘初心,守文持正,但是其他修道者如果要越道,他却无能为力。
所以祁褚才会离开青龙山紫云观,召集一群守道者,成立了一个特殊的组织。
祁褚更喜欢称其为团队。
在团队的协助下,石韦贤的案子有了重大突破。
那个叫李强的男童不是意外溺亡,而是被石韦贤蓄意害死的。
罗昭用过阴之法,将李强的魂魄召了上来,得知了他真正的死因。
随后公家的人通过技术手段和相关人证,也确认了杀害李强的凶手,就是石韦贤。
李强死后,魂魄早已入了阴间,不可能去找石韦贤寻仇。所以石韦贤的死,跟李强没有任何关系。
“也就是说,这些被邪道害死的人,都是罪有应得?”我抑制不住内心的疑惑,插了一嘴,“如果照这样说的话,邪道的行为倒有点儿像是替天行道呀!”
祁褚先摇头说道:“贾立和石韦贤确实罪大恶极。但是国有国法,贾立和石韦贤该不该死,应由律法去审判,邪道没有资格随意去定夺一个人的生死。”
“祁大哥说得没错!”玉堂春看了我一眼,说道:“如果都像邪道这样恣意妄为,还要公家的人干啥?”
道不可越,法不能让,俩人的觉悟那是相当的高啊!
祁褚接着说道:“如果说贾立和石韦贤被邪道害死情有可原,那么后来小玉接手的案子,受害人就显得有些无辜了。”
大概一个星期前,玉堂春接了一单活儿。
江城最大的建材公司老板王凯,在睡梦中被吓得精神失常,心脏骤停。幸好送医及时,命虽保住了,却变成了傻子。
据王凯的妻子徐红说,在王凯出事的前几天,有个穿着灰色长袍,戴着黑色面罩的中年男人敲开门,说王凯有血光之灾,得赶紧离开江城。
徐红见对方古里古怪,以为是哪个骗子冒充算命先生,上门来行骗的,直接把人赶了出去。
当天晚上,王凯睡着后,嘴里开始胡言乱语,全身冒着冷汗,有时候甚至还会手舞足蹈,仿佛梦游了一般从床上爬起来,闭着眼四处走动。
徐红吓坏了,但是当时也没往深处想,以为是王凯最近生意不好精神压力大所致。
不过随着王凯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徐红再也坐不住了,先后看过精神科医生、找过算命先生,甚至还用过一些偏方啥的,结果啥作用没有。
后来有朋友建议徐红找祁褚的组织,试试阴行的手段。
祁褚接了活儿之后,当即就转给了玉堂春。
组织里也有催眠和造梦的高手,但跟玉堂春相比,要逊色多了。
玉堂春身为梦堂的弟子,又是窥梦老人的嫡传,不能加入祁褚的组织,但是双方既是多年的好友,也是合作了多次的合伴,彼此的信任度极高。
玉堂春接手这个案子之后,第二天就去见了王凯。
被梦魇折腾多天的王凯看起来精神恍惚,答非所问,甚至他都记不起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梦境。只知道每次做梦的时候,都非常害怕。
玉堂春通过重塑梦境,入梦的手段,试图进入王凯的精神世界,却都以失败而告终。
王凯的梦境仿佛有一道屏障,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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