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急扑到郭江身上,把他的嘴用手封住了,然后急忙转过头去向香香瞧去,见她正在跟记者说话,香香对景阳报以一笑,景阳的心怦怦直跳。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说:“你小声一点,让这位姑奶奶听见你这句话,我这小命蹦跶不了几天了,你看我这眼睛,你看我这胳膊,你看我这腿,你再看我的屁股,你再看……”景阳越说越伤心,简直伤心到了极点,差一点就泫然欲泣了。“这都是被她打的,你是不知道,我跟她搭档,我就没见过天日,一直都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我的生活黯淡无光,我的生命没有昨天,我被她奴役着。”
郭江哭笑不得,推开还在他怀里擦鼻涕的景阳,说:“你拉倒吧!没有香香跟你做搭档,你写词的才能恐怕是明珠落尘了。香香就是你的伯乐,没有香香,你还能叫作‘词仙’吗?你这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
何亮眼神空洞,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声音嘶哑的说:“你现在有人打你,你还不知足,我想被她打,却没有机会了。哎!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横绵绵无绝期。”
郭江也说:“香香这姑娘不错,清水芙蓉。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你们俩都是搞艺术的,你们志趣相投,有共同的爱好,这很难得啊。你自己要好好把握住才是,不要到时候错过了,找爹找娘都不管用了。”
景阳翻了一个白眼,做了一个自认为很潇洒的动作———抠鼻孔,不羁的说:“你们俩搞得就跟情圣似的,我快要受不了了,你们俩如果写言情小说,肯定比我写神话小说厉害,你们俩不跟着我写小说,简直就是小说界的一大损失嘛。”
何亮一个眼神飘过来,冷风飕飕,景阳明显感觉到温度瞬间下降到十亿分之七八点。
郭江一个眼神杀过来,剑气逼人,景阳明显感觉到整个空间被这天地间最为浩荡最为纵横的剑气撕裂,空间顿时扭曲。
面对纵古亘今的两大杀人目光,景阳面不改色,心不跳,镇定如泰山压顶一般不可动摇。其实,他内心可怕怕了。因为郭江、何亮两人的武力值也是很恐怖的,达到十几断了呢。但是比香香差远了,香香的武功都已经达到二三十断了。简直就是华夏第一女侠,不对!应该是第一仙女儿。
温度一瞬间又恢复了,剑气也消失了。景阳此刻才感觉到,活着真好。
何亮又叹了一口气,他的气很悠长,恐怕能够叹气叹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也不断气。“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景阳紊乱了,“又来了,亮仔这病不轻啊!”
郭江无奈的说:“你听听亮仔的感叹就知道了,你不听我们的劝告,以后可不要后悔。”
何亮呆呆的望着香香,喃喃低语:“曾经有份纯真的爱情降临在我的身上,我用心呵护,加倍珍惜,希望能够长久,我希望它是一百八十岁。可是,你还是离开了我,有些缘分注定没有结果。姝儿,你还好吗?”
何亮思念心切,忽然把香香当作他的恋人姝儿。眼看着何亮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香香的小手,不停的摇晃香香的身子,说:“姝儿,你为什么要离开我?我好想你,你知道吗,没有你的日子,天有多么的黑暗,阳光也不明媚了,景阳也不喜欢香香了。”
景阳傻了,这跟香香没什么关系吧。香香却笑了,笑的很开心。
要是别人抓住香香的手,早就被她一脚踢到银河系,跟陨石相爱去了。可是,何亮他是认识的,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但是她知道何亮是景阳最要好的朋友,要好到什么程度呢:曾经与景阳睡在一起,曾经与景阳共用一个碗吃饭,还曾经一起进男生厕所上厕所,你说这是什么程度呢。
香香不明白何亮为什么失态,只好柔声问他:“何亮你醒醒,我不是你的姝儿。”
何亮口中喃喃低语:“你不是我的姝儿,你不是我的姝儿,不会的,你就是姝儿,你就是我的姝儿。”
景阳跟郭江走了过来,这时会议厅里的记者、知名人士,都走了,空荡荡的大厅里就剩下他们四个人。
“亮仔,你怎么了?”景阳问他,可是何亮还是充耳不闻,紧紧抓住香香的手不放。他为什么不放?他为什么不放!他到底要握到什么时刻,别问我,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山无棱,冬雷震震,夏雨雪的时候吧。
香香神情尴尬,眼睛看着景阳,有些幽怨,也有些埋怨。可是这一眼,竟然有惊天动地的力量,有着绝世妖艳的魅力,有着倾国倾城的风采,有着泣鬼神的凄凉,也有着柔情无骨,还有着她在花中烂漫微笑的凋零。啊!不得了,这一眼让景阳着迷,让他无法自拔,但是景阳他非常想自拔,因为他非拔出不可,再不拔,他就要被香香的眼神杀死了。死了,死了,死翘翘了。
景阳使出吃奶的劲,终于从何亮手中把手拔了出来。他的手为什么被何亮握住?何亮的手不是握住香香的手么?原因只有一个,真相也只有一个,那就是———香香的手太滑了。
嘿嘿……
景阳最无奈,最委屈,最惆怅,最无心的说了一句:“朋友妻不可欺。”
香香一听,可高兴了,痴痴的,缠绵的,脉脉的,深情的,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要听。”
景阳转过头来,问郭江:“我说过什么?”
郭江忍住了笑,用很深沉,也很严肃的口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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