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居客全身没有一点力量,叹息道:“完了,这下真的完了,太祖,是老哥无用。”
就在这时,院子里多了一个浓眉少年人,喝道:“你干什么?”健步上前,拦在耶律燕齐面前。
耶律燕齐一脚己经踢不到胡居客了。那少年人用拳头挡开了他一脚。拳头打在他的脚心,痛得他几乎站不稳身。脚底是人最软弱的地方,耶律燕齐吃了个暗亏,心中大怒,亦暗暗吃惊,道:“你是谁?别多管闲事。”那少年道:“我叫钟承斌,你是什么人?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杀人。”耶律燕齐听林飞扬说起过钟承斌,知其武功不弱,他这时受伤不愿再树敌,决定先放过胡居客,弯腰去拉吴乞买。
钟承斌喝叫道:“别去动他。”他看吴乞买样子显然中了软筋草,便一拳朝耶律燕齐打去。
耶律燕齐的武功也属沉猛一路,但这时受伤,见钟承斌来势凶猛,不敢硬碰只得收手跃开。岂料钟承斌紧跟着打出两拳,耶律燕齐避开一拳,第二拳来的太快,与他对了一拳,两人都倒一步。耶律燕齐只感如击铁块,牵动伤痛,暗叫不妙,眼见钟承斌又挥拳打来,他不敢硬接,连连后退。
胡居客见到钟承斌占了上风,心头大慰,拉着吴乞买的手惊喜万分。历尽千辛万苦几经生死,终于把他救出,自己总算不负重托,心一松,再也强撑不住晕睡过去。
耶律燕齐越打越惊,但见钟承斌招招沉猛,似有使不完的劲。若是平时,他自然不惧,但现在受了伤,微一使劲,就痛的钻心,他心中真是怒极,想不到半路上杀出一个傻小子来,偏又武功高强,一走神,肩膀上挨了一拳,火辣辣的痛。
钟承斌收手,道:“你受了伤不是我对手,你走吧。”
耶律燕齐知他说的是实情,他虽是万分不甘,却一声不吭转头离去。
吴乞买道:“多谢英雄相救。”钟承斌扶起那老婆婆,道:“路见不平,拨刀相助,这是习武本份,这位大哥不必多说了。”吴乞买道:“英雄不该放过耶律燕齐。此人万分狡诈,英雄可要小心。”钟承斌道:“他受了伤,我胜之不武。这位前辈情况如何?”吴乞买道:“不碍事。此地不能久留,我怕耶律燕齐很快就会卷土重来。”
他的话刚落,就有人慢悠悠道:“完颜晨,果然料事如神,只可惜你生不逢时。”赫然便是耶律燕齐的声音。只见从黑暗(这时天己黑)中走出两人来,正是耶律燕齐和林飞扬。原来林飞扬轻功高出无色三人许多,甩掉他们后,在城中找不到耶律燕齐,又怕呆在城中碰到无色,便出城了。也是无巧不巧,竟让他碰见耶律燕齐。耶律燕齐有了帮手,立刻转回来。
钟承斌挡在吴乞买面前,道:“你要干什么?”耶律燕齐道:“傻小子,你说我要干什么呢?你的拳头不错,等我伤好了,再找你较量。你让开。”钟承斌道:“有我在,你们休想伤他们一根毫毛。”林飞扬道:“你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你与他们非亲非故,你充什么英雄啊?”钟承斌既认定耶律燕齐是坏人,他可不怕敌人是强是弱,忽然挥拳朝林飞扬打去。林飞扬道:“来的好。”他下午被无色逼得狼狈而逃,这下可把气全撒在了钟承斌身上。
耶律燕齐道:“吴乞买,看来是你命该如此啊。”吴乞买道:“有种你现在就把我杀了。不然还言之过早。”耶律燕齐道:“你是不是不服?我还真的没打算现在就杀了你。那咱们走着瞧,本王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在胡居客怀中摸几下,摸出一个小子瓶子,弄开瓶盖闻了闻,道:“是这个了。”把药粉倒在伤口上,道:“冰凉凉的,果然是好药。”他知道武林中使什么武功的人都有相对的疗伤圣药,比如杜胜的寒冰毒掌,除了他的独门解药天下无解。耶律燕齐伤在胡居客的独门绝技下,胡居客自然会有这种专治骨折的药,而且疗效还会很好。他把伤口包扎好,林飞扬和钟承斌的打斗亦己近尾声。
林飞扬己经把钟承斌逼到角落里,大占上风。
林飞扬笑道:“今天看还有谁来帮你?”两人之前在苏州有过一战,当时他主动搦战,不料半路杀出个黃雅洁,两人联手,杀的他不得不落荒而逃。
钟承斌铁着脸一声不吭,挥着拳头竟是要豁出命了一般,反倒让林飞扬吓一跳。
说实在的,林飞扬与他无怨无仇并不想伤他。但他却不知钟承斌拼出了命正是他刚刚想到黄雅洁还在屋里。他只有一个念头,誓死要保护她。
他一阵猛打,竟逼得林飞扬后退。
黄雅洁躲在门后直骂钟承斌呆子。钟承斌在院里打斗,她在屋里看的一清二楚。钟承斌有了危险,她不能不顾,但她重伤未愈,又加相思成病,挣扎着起床,只感双脚发软,连剑都要举不动了,如何帮他?她趴在门边,见钟承斌被林飞扬逼得步步后退,眼看就要退到门边,她正想出不意给林飞扬一剑。那想钟承斌不顾性命,反把林飞扬逼退。黄雅洁知他舍命相挡是为了她,她这时想出去帮他一把,但力不从心,靠在墙边急思退敌之计。
耶律燕齐微皱眉,道:“林护法,此地不宜久留,速战速决。”林飞扬也怕再碰到无色,道:“臭小子,你这是自己找死。”出手再没有半分留情。钟承斌本就不敌,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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