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云叹道:“严老前辈的事迹,俺也听过,只是他老人家那样的成就,怕是百十年也难出一个,俺铁云这辈子是指望不上
李青莲叹道:“的确,严老帮主的武功为人,举世罕有,严老帮主英雄一世,却中了‘阴阳双魔’阴无魂、阳无垢的奸谋,华山一战,尸骨无存,可感可叹,唉,‘出师未捷身先死,常始英雄泪满襟‘,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伊飞道:“李先生,这阴无魂,可是’离魂教’教主符天均这老贼的师傅?”
李青莲道:“正是,伊兄弟也听说过这两个老贼?”
伊飞咬牙道::“正是!”
李青莲喃喃的道:“符天均带艺投师,这阴无魂的邪功,给他学去,创立了‘离魂教’,越发的祸害江湖,不知害死了多少江湖。info
伊飞道:“是啊,我铁鄂爷爷也是给这符天均害得有家难回,颠沛流离,抑郁而终,哼……”
李青莲微微点头道:“嗯,小兄弟,铁鄂大哥武功衣钵,大约是传给了你了,老友武功得了传人,我李青莲也为他感到高兴!我在大街上见你身法,便有铁鄂大哥的影子,刚才试你内力,便确定你得了铁大哥的真传……”。
伊飞心道:“这人果然厉害非常,我极力隐藏行迹,没想他一眼便认了出来”。
当下道:“铁鄂爷爷临终前,的确是指点了在下武功,只是在下还没有练到家,怕是丢了他老家的颜面”。
他和李青莲、铁云只是初识,铁鄂传他《心猿心法》和《神行百变》秘籍的事,他觉得还是不说出来为好。
李青莲笑道:“伊兄弟何必过谦,当今天下,象你这样年纪的年青人,有如此武功的,我是找不出几个来了”。
伊飞道:“李先生既是铁爷爷的朋友,便是在下的长辈,在下还是称呼您老前辈为好”。
李青莲怒道:“什么前辈,后辈,吾真的很老了么?那铁鄂大了我二、三十岁,我和他平辈论交,真是忘年莫逆之交,小兄弟,就叫李青莲一声‘李大哥’如何?”
伊飞一时热血上涌,拱手叫道:“李大哥”。
李青莲应道:“呃,伊兄弟!”两人相识大笑。
这时呆立在一旁的铁云竟热泪盈眶,叫道:“李先生,伊朋友,你们说的那个铁鄂,可是‘大圣门’的掌门,江湖上人称‘飞天神猿’的铁鄂?!”
伊飞道:“正是他老人家!”
李青莲道:‘不是他?还有谁配我李青莲叫‘铁大哥’?”
铁云叫道:“哎呀,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李先生,伊兄弟,你们可知俺铁云是谁?”
李青莲默然不语,伊飞道:“铁兄是?”
铁云叹道:“铁鄂爷爷,是俺的亲叔祖!”
李青莲道:“果不仅武功得了传人,铁家也还有后人,好哇,好哇,铁大哥,我替你喝三杯酒!”
说着提起酒壶,自斟自饮,连尽了三杯。
铁云含泪道:“自铁鄂爷爷给符天均所害,铁鄂爷爷却绝了苗裔,俺们铁家的子孙,也多有伤在‘离魂教’手下的,没死的也都在江湖上抬不起头来,我和爷爷、爹爹流落到锦宫城,只得以挑夫为生,那时给‘铁肩帮’帮主雷大福欺压得狠了,俺爹爹仗了祖传的‘十三太保模练’功夫,将那雷大福打得落花流水,夺了他‘铁肩帮’帮主之位,我们这才有了安身立命之地,只到六、七年前,‘金沙双奇’邹云龙、夏候元亲证,铁鄂爷爷是忍辱偷生,为了大破‘离魂教’,不惜以武林高手之尊,假扮了好多年卖艺耍猴人,还救了许多童男童女,俺铁家的沉冤,方得昭雪,哎,只可惜铁鄂爷爷早逝,不然俺便可向他当面请教武功!”
铁鄂、邹云龙、夏候元大战“离魂教”,解救数百童男童女的事情,伊飞是当年亲历者,自是历历在目,永生难忘,想起铁鄂当年为了救他们,不顾自已内伤,和夺吉卓硬拼内力,终于油尽灯枯,不治身亡,便心情黯然起来,又想起自那日夜里,便和伊雪分离,不知她现在到底在何方,那在山路上见到的两骑青马的主人,到底是不是当年劫走伊雪的那些人?这两匹青马,是不是也到了锦宫城?
他在这里一时竟陷入了沉思。
耳边却听得李青莲冷笑道:“铁云,若不是你当了这‘铁肩帮’帮主,行事还有分寸,并无违背江湖道义的事情发生,哼,你若是横行霸道,多行不义,还有你的小命在么?”
铁云额上冷汗直冒,朗声道:“李先生,俺铁家忠义传家,行事从来都讲江湖道义,你李先生江湖人称‘辣手书生’,你这‘辣手’,可使不到俺铁云头上来,要不,俺怎敢几次三番,死乞白赖,要拜你为师呢?”
李青莲笑道:“算你小子知机,到底是铁大哥的血亲,好吧,你也叫我‘李大哥’,别再‘您老’、‘您老’的叫了,我才四十多岁,给你们叫得都成老头子啦!”
三人都笑,一时怀念铁鄂的忧郁气氛冲淡了许多。
三人坐下,再整杯盘,这下喝起酒来,气氛便融洽了许多,伊飞本不善饮,也喝了几杯,四更不到,三坛“女儿红”便见了底,这其中有二坛多,是进了李青莲的肚皮。
李青莲正色道:“铁云,我虽不能收你为徙,但指点指点你的内功,还是可以的,你的‘十三太保横练’硬功,若能修习一门得当的内力,内外结合,刚柔相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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