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宗弟子战战兢兢,紧盯着天上风云突变,天威让他们难以抗拒,心头哪怕一点不服气也。info
不知过来多久时间的天泣骤变突然停了,一缕久违的阳光普照人宗,那让人心悸的威压消失,人宗弟子屏息以待,似乎这短暂的瞬间要比刚才的等待还要来得煎熬许多。
白衣白发黑瞳男子从天而降,身上气势已然变了许多,比刚从破落房子里出来的时候还要神圣得多,一股气息让所有人膜拜。
看到下来的人,人宗弟子终于重重的松了口气,没人命令,诚虞跪在地上。
男子未曾说过一句神情始终淡然,走到饕餮身边时,轻问一句道:“你没走?”
“没。”饕餮回答简单。
“嗯。”不负多余言语,男子走进那个破旧的房子里,一切归附平静。
传说变成了现世,人宗弟子有些恍然,却觉得多出一份安全感。
“你究竟是那个青鸾还是太始呢?”饕餮恍然变成小兽模样,匍匐在地上开始睡觉。
远处常非人踏云而来,人宗弟子恭敬行礼,他们觉得恍然,一天之间见到两个传说,一个是不知真假的传说,另一个便是人宗那个传说中的甩手掌柜。
“你们都下去吧!”常非人声音中微微带着一丝命令,人宗弟子离开。
他走到那道破旧的柴扉前,看着柴扉对匍匐在旁边不远的饕餮打趣说道:“看样子你这里要安静很长一段时间了啊!”
饕餮没回答他,只是轻轻抬起一只眼睛的眼皮斜瞄了他一眼,便有兀自呼呼睡起来,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
站在柴扉前静静矗立,过了许久常非人才决定敲门,若是往常他应该会直接推门进入,可今天看到屋中那人气势的时候,他现在依旧心有余悸。
“进来吧。”屋内不咸不淡的声音让常非人有些不安,他迟疑片刻才推门进去。
一张破旧的床上坐着一个衣衫整洁得一尘不染的人,闭目,盘膝而坐,双手自然放在膝盖上,神情淡然恬静,让常非人已经到嘴边的问题又硬生生吞了下去。
良久,坐在床上的那个人终于开口了,说道:“有什么要问的就尽管开口吧。”
常非人如释重负,只开口问道:“你是青鸾还是太始?”
轻笑,让气氛更加凝重。
沉默,让气氛愈加尴尬。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有陷入僵局,诡异难测。
两个人谈话并没刻意用上什么隔音法术,也不在乎外面是否听见。
一直假寐的饕餮虽说没睁开眼睛,一只耳朵却竖立着想要听青鸾的回答,它和常非人一样等得心焦,它同样分不清里面那个人究竟是青鸾那个小鬼头还是太始大人。
“你觉得我是青鸾我便是青鸾,你觉得我是太始那我就是太始好了。”白发白衣黑瞳男子回答模棱两可,常非人愈加心头不亮。
饕餮重重一声鼻息,竖着的耳朵也耷拉下来,它明白今天肯定是偷听不出什么结果了。
常非人尴尬,随即朝坐在床上的人拱手,带着疑惑朝门口退去。
到门口时,只听床上那个人又淡然说道:“你希望我会是谁呢?”
门口的常非人一正恍惚又一阵恍然,随即又是一脸明了,卑微道略微佝偻的身体瞬间又站直了,谨小慎微的脸上又绽放出笑容,关门的时候他轻轻说道:“青鸾,我下次再来看你。”他本是想再加一个小子,却又觉得不妥,最终还是选择将那两个字吃了。他觉得,与青鸾相处,要比太始轻松得多。
坐在床上的人依旧一脸淡然,没反对也没承认,轻轻的鼻息似乎告诉常非人,他已经睡了。
常非人重重出了口气,脚踏祥云而去。
饕餮也在考虑青鸾刚才的话,它依旧天人交战,片刻之后它脸色平静,太始还是青鸾它已经做出选择,心头一松,片刻时间便传出若隐若现的呼噜声,这次,它是真的睡着了。
天宗那座神秘的只有宗主能去的山峰上,瘴气缭绕,一道孤傲的身影临崖而立,崖底吹出的烈烈山峰吹得衣衫烈烈作响。
人宗那边异象出现之时他就一直站在哪里,不知是喜还是恨。
宗主所居住的宫殿高楼早在他成为天宗宗主那一天就捣成废墟,用他的话说就是这些人太追求外在的东西,才会导致修为停滞不前,也在那一天,他便要求天宗所有人都不许再踏入这座山峰半步,哪怕是天宗大长老依旧不行。
自那以后,天宗弟子便无人感到这里来,使得本应是天宗最神圣的地方变得荒芜,路径逐渐被杂草灌木吞噬,到现在就连天宗弟子们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上到这座山峰上去,即便是那些曾经服侍过天宗宗主的仆人们也不知道究竟该从那条路径上山了。
今天陡然看到山顶上屹立的那个人,天宗弟子只觉得心惊肉跳,又是打心底里膜拜。
整整矗立在山巅一月,在众人的惊诧当中,那个人向前一步,踏空而去。
天宗的弟子觉得心情豁然,仿佛压在他们心头的那一座大山在这一刻彻底消失,却又不知道该是喜是忧。
绝对实力的离开又让他们有些惆怅,失去羽翼保护的天宗究竟还能在地宗和鬼树这两强环视中活下来吗?他们该不该选择去投靠一方实力呢?
“好好看着宗门,我去会一个老熟人就回!”
已经看不到人影的天际传来一句话,天宗的弟子们心情又是模棱两可,究竟是该喜还是该忧呢,表情丰
喜欢太始大帝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