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世邦带着长泉在席间穿走,阎世邦看到别人痴迷的盯着长泉的样子,心中很是得意。
直到阎世邦到了张延年的那一桌上。
“新夫人好标致……”林老四醉汹汹的说道。
林老大赶忙制止,“老四,你瞎说什么呢?”
张延年反应快,自然听出了林老大的这话虽然是好意,但要是接在林老四的话头上,很不礼貌。
于是抱歉的说道:“阎伯父今日大喜,我这个小兄弟喝醉了,还勿见怪……”
“哪里哪里,张兄弟是我儿子阎良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张兄弟随手赠与老夫的物品都是稀世之宝,住在我这里你有什么不顺心的,尽管给阎良说,他做不了主有我做。”
“谢过阎伯父。”
“平儿啊,这位公子可是出手阔绰啊,你不知道,他今早送的贺礼中那颗夜明珠大的呦,恐怕宫中那么大的都罕见,还不赶快向这位公子行礼。”
平泉盈盈的对着张延年行了一礼,张延年赶忙道:“这可不敢,婶子……”突然感觉到眼前的女人似乎和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张延年赶忙又改口:“夫人……”
阎世邦被张延年逗乐了,哈哈的大笑,而平泉在见到张延年后丝毫没有显露出相识的意思,只是眼神中似有似无的有着怨意。
张延年感觉到那种怨恨,他可能无法明白,眼前这个女人此时心中想的是,张延年如此有钱,那晚为什么不花钱救下她。
门口来了辆绣凤轿子,那轿子很气派,轿子一出现,就聚集了众人的目光。
轿子一落地就由一个宦官拉长鸭脖嗓喊道:“魏国长公主驾到……”
魏国长公主?
不错就是魏国长公主。
魏国就是实际控制北方的国家,与南方陈国划江而分。
魏国国力和陈国有着差距,所以会将长公主及三皇子放在陈国。这也算是一种示弱。
但陈国和魏国的关系并不会因为一两个人质而改变,因为大家都很清楚,这是政治,对的会站着,错的会倒下。更重要的是,魏皇不止长公主和三皇子两个儿女,魏皇有近二十位皇子和公主,而太子之位早就选定了大皇子。所以大家都很清楚,长公主和三皇子只是个棋子,在这场对弈中也无足轻重,他们最大的作用只是一种标志,这种标志就是让世人看到魏国和陈国的差距有多少,但缺可以忽略。
所以,在陈国,除了三皇子被限制在一定范围内,魏国长公主却是被放任自由。除了她是女人的原因外,更重要的是她很漂亮。
长公主走进阎府,阎世邦笑吟吟的迎上前去,眼神肆无忌惮的看着魏国长公主。
阎世邦很嚣张,这是张延年心中的感想,好在长公主脸上蒙着纱,根本看不清其容貌,也就看不到其表情,张延年想着,也许那个长公主是生气的吧,只是被纱遮住了看不到了。
这样想着,阎世邦引着长公主往最前面的贵宾座上走去,那是离戏台子最近的雅座。
当她从他身旁走过,浮草开出了伶仃的花。
长公主从张延年身旁走过,张延年无意间嗅到那一天下雨在桥上遇见的那个姑娘一样的清香。她就是她,张延年无比坚信。
突然张延年心中有些小兴奋,不为别的,就为能认出在桥上那姑娘是长公主而窃喜。
似乎感应到张延年的目光,长公主的目光移向张延年。
“我们好像在哪见过……”没想到长公主首先对张延年打起了招呼。
四周的人一阵错愕的看向张延年,有人开始默默关注起这个普通的少年来。
“是的,我也刚好认出了你,那日在南平河上……”
“我想起来了,能否和我一起到前面坐吗?”长公主的话似乎很唐突,周围人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张延年,连阎世邦看张延年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
虽然魏国长公主在陈国很不得势力,有时候行事还得看别人脸色,但有一点毋庸置疑,她身上有着魏国皇室的血脉,而她本人也姿色动人。
“怎么?你不愿意?”看到张延年半天不说话,长公主皱着眉道。
张延年是因为长公主的话太过突然,所以才不说话,回过神来之后,张延年赶忙道:“愿意,我愿意!”
长公主看了看阎世邦,阎世邦很识趣的道:“我没什么意见。”
戏唱的是一出《凤还巢》,其他人都在对戏的好坏,还有戏子的样貌,唱功品评,而张延年和长公主似乎无心听戏,雅座只有两个位置,中间放着些宴席上的酒菜。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来座我旁边吗?”长公主看着戏意兴阑珊的道。
“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明白,你在利用我。”
“你很聪明,竟然看出了这一点,很难得。”
张延年沉默,呷了一口酒。
长公主继续说道:“因为姓阎的老小子很好色,我不喜欢他坐我旁边,哪怕这个位置是你坐,也比他好。”长公主很认真的说道。
“我懂了,有我坐在这个位置,这个位置便不会有人来坐。”张延年看了看长公主,透过白纱,张延年看到长公主红嫩的唇和长长的睫毛若隐若现,张延年装作若无其事的道:“这种情况你可以说出来嘛,你算是陈国国宾,没人会对你怎么样。”
长公主突然毫无征兆的端起一盅酒来,一饮而尽,略带惆怅的道:“什么国宾,什么长公主,说明白点不就是陈国的阶下囚嘛,这里并不是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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