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小孩叽叽喳喳的吵闹声惊醒了李八一,李八一醒来,发觉宿舍里已经没.info
335寝室的人都是从预科上来的,因此成分比较复杂。张树民、张侨民是以体育特长生招进来的,跟李八一一个专业,学新闻的。杨皓、王平均、马成、李维锦四人读的是师范专业,刘继业则又是汉语言文学专业。
一个宿舍,共住了八个人,除了文秘专科,335宿舍可以说是囊括了南中大学中文系所有的专业了。
专业不同,课程安排也就不同,有的有课,有的又没有。一般是上大课的时候大家会互相喊一下,其余时候则三三两两各自行动。
李八一仅在校医室呆了一夜,吊了两瓶盐水加一瓶葡萄糖,还有一瓶氨基酸,天一亮的时候他就自个去办理了出院手续。
他的身体一个多月来亏损有些严重,不过输输液也就好多了。主要是恐惧、无助的情绪对心神损耗大,但李八一重生回来,这些就自然没有问题了。
他昨天没有再盲目地满大街寻找刘军,而是休息了一天,好好洗了一个澡,并将积压在床尾的一堆脏衣服拿去洗了,还好好补了一番觉。
昨晚他乘宿舍里的同学都入睡之际,又将前世有关这一年的记忆整理了一番,用阿拉伯数字、汉字、英文字母加跳字的密码方式记录在了日记本上。
他前世在钱丢失之前也有写日记的习惯,主要是记录青春期的萌动和对女生的爱慕之情,基本上每晚都记,还写了很多情诗,十分浪漫。但自从钱丢失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写过日记。不过写读书笔记或摘录好文好句,他一生都没有断过。
可惜李八一重生回来后,却对前世大学期间的很多记忆有些模糊,只能竭力回忆一些能想得起来的东西。记录有些凌乱,不过他丢钱前后的事情,关键点还是想起了几个。
此时,李八一神清气爽,精神饱满,他洗漱完后好好刮了一番毛锵锵的胡子,然后换了一身行头,站在门口大镜子前一看,十分满意。
翻了一下,从床头书架上找出电话号码本,记忆虽然有些模糊,幸好电话号码并不多,很快就被他翻到了:杨连长,空军特务连。
他记下电话号码,然后锁上门,出西门,一眼就看到对面租书店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他说不出的开心。
“小张,你在啊!我打个电话?”
张什么,由于记忆模糊,他记不得了,但经常“小张小张”的叫,这他倒是记得。这家伙是李八一大学时的好朋友,黔人,因为李八一经常去他书店里租书看,一来二去,就成了好朋友。
前世,在李八一钱丢失后,估计也就是重生回来这几天,当李八一生活陷入绝境的时候,是他建议李八一去做家教,并为他写上“找家教”的牌子挂在书店门口,当天就为李八一找到了工作,使李八一能够稳稳当当的读完大学最后三年。
后来李八一毕业分配到威楚州广播电视局,小张曾向他借过四百多块钱。两人合伙开饭店,赔钱后又欠了李八一一两千块钱,一直没有还,直到听说小张去了江浙,断了联系。
但这不影响李八一对小张的感激之情。每个人的际遇不同,经济境况不同,往往很多时候都是这样:你能联系上对方的时候没有办法还债,等到有能力还债了却又联系不上对方。
甚至有很多人,一生坎坷,一生困顿,也就一生都还不了这个债。尤其是感情债、人情债。
李八一前生就是这样。
“嗯,你打吧。”小张见到是李八一,笑呵呵地指着柜台上的电话机道。“今天帅嘛!好几天没见你来租书看了?”
“哎!别说了,我出了大事,这久天天都在满大街乱跑。”李八一叹了口气,边回答边拿起电话机,开始拨号。
“嘟――嘟――”
电话才响了两声,对方就有人接起了电话。部队的效率确实很高。
“喂,您好!这里是某某部队,请问您找谁?”一个年轻的男子声音,语气铿锵却又十分有礼貌。
“您好,请帮我找一下特务连的杨连长,我是他朋友,南中大学的。”李八一的声音则有些嘶哑,更有一份沧桑。
两分钟不到,另一个陌生而有丝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喂!您好,哪位?我是杨海生。”
“咳――”李八一适应了一下自己的新身份,然后热情地说道:“杨哥,我南中大学的李八一啊,记得不?就是去年罗五带着你们来找我,我们一起出去吃饭那个大学生。”
李八一怕对方记不得自己,尽量说得详细些,记忆中,罗五此时似乎已经被弄进省二监去关了起来。在自己境况稍稍改变后,也就是半年后吧,罗五从监狱里给李八一带来消息,李八一还带着苏梅去看过他一次,给他带了一条烟,二十块钱。
杨海生还真记得自己,忍了一下,似乎是在回想,然后就立刻热情地回道:“兄弟啊!记得记得,我们一起吃过饭嘛。好几个月没联系了,你还好吧?”
李八一松了一口气,也笑呵呵地回应道:“好好的,你们呢?还有那几个兄弟,都好好的吧?”
杨海生连称很好,说有两个弟兄已经退伍回去了。
李八一组织了一下词汇,真诚地向杨海生提出了自己的请求:“杨哥,我遇到了一件事,想寻求你和两个弟兄的帮助,不知你……”
杨海生毫不犹豫地应道:“兄弟,你说,什么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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