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大鹏怎么离开酒楼了,那他以后怎么办?”午后空下来的时候,凌大虎忧心忡忡得问道,“也不知道他还能做什么。”
“你操心他干什么,他能耐着呢,还能做英雄不是吗?”陶宛娘没好气回道。
王红玉在厨房,就知道凌大鹏跟客人打起来,还不知道内情,忍不住开口问道:“好端端的,大鹏怎么跟客人打架了?”
“还不就是为了那个师师姑娘,大鹏看到有客人逼师师喝酒,他就是阻止了。”凌大虎叹气道。
王红玉一愣,那不是教司坊的姑娘吗?
“我怎么记得,师师姑娘的酒量很不错。”王红玉弱弱道,人也挺豪爽的,一晚上下来,赚的钱比他们一个月都多。
是啊,连厨房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凌大鹏凑的是哪门子的热闹,逞的是哪门子的英雄。
教司坊是朝廷命官落网之后,妻女去的地方,说是伶人,却也是官妓。官员宴席,都会请教司坊的姑娘献艺作陪。
她一介草民,自然没那么多人脉让教司坊的人来酒楼献艺,但是瑞王府有啊。
陶宛娘开的是酒楼,不是善堂,喝酒助兴的事情,酒楼里司空见惯的,当然,众目睽睽之下,也不会太出格。
“他为师师出头,先动手打人了。”陶宛娘说道,“被我训斥之后,拒不跟客人道歉,还叫嚣着让我把客人赶出去!”
王红玉一愣,娘不是说在酒楼里,不要太显摆他们的关系吗?大鹏这是怎么搞的?王红玉不解般看向凌大虎。
凌大虎摇了摇头,酒楼都开张一段时日了,他也看到过师师同客人喝酒,跑堂私底下还在说,师师赚钱比他们都厉害。
“可是,大鹏不在酒楼做事,要去哪里啊?”王红玉担心道,“小云还担着身子。”
“小两口不正好可以天天一起了?”陶宛娘讥讽道,周小云这妮子,心眼就是多,没少在凌大鹏耳边吹枕头风。
凌大虎跟王红玉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凌大鹏被赶出了酒楼,没有立马回家,在街头转悠了好一会儿之后,肚子饿了,一摸口袋,什么也没有,神情就有些沮丧。
“凌大鹏?”娇滴滴的声音从一旁响起,凌大鹏抬头,就看到抱着琵琶的师师。
师师从马车里下来,冲凌大鹏乖巧地笑了笑。
“我也被赶出酒楼了,你饿了吗,我请你吃饭,都是因为我,你才被你娘给赶出来,这一顿,我应当请的。”
凌大鹏看着娇小可人的师师,有些不好意思。
“不关你的事情,我娘本来就不太看得起我。”凌大鹏下意识般脱口而出。
“我又要回教司坊了,回去之前,我请你吃饭吧。”师师再次说道。
正巧,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凌大鹏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咽了咽口水道:“那……多不好意思啊!”
边上就有一家小饭馆,师师直接请凌大鹏进去点了些家常菜。
“大鹏哥,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师师低声问道,“我不知道陶掌柜,竟然是你娘。”
“我娘不让我们招摇,就是看不起做儿子的呗。”凌大鹏狼吞虎咽着,饿啊!“今天的事情,我明明没有做错,她却为了面子,把我赶出了酒楼,我媳妇早就说了,娘偏心的。”
“大鹏哥,你已经娶妻了啊!”师师惊诧道,“我还以为你这么年轻,一定还未成家呢。”否则,怎么会给她这个教司坊的人抱不平?
“对啊,我有媳妇了,还有孩子呢,我媳妇肚子里还怀着一个。你说我娘狠心不,我还要养媳妇孩子的,她就把我赶出酒楼,工钱也没给我。”
凌大鹏忍不住跟师师说起陶宛娘的不是,之前他还觉得是周小云的成见,但是分家之后,他也渐渐觉得,自个媳妇说的对。
娘有千两银子,分家却给她两百两,他们住着三进大宅子,却给他只买了一间小院。
他带媳妇孩子吃饭,居然还要扣钱。
厨房里每天有那么多的菜,都不肯匀一点给他。
一桩桩事情,凌大鹏说的很有些气愤,师师却听得有些兴趣了。她在教司坊并不算太出色,否则也不会接了这在酒楼弹唱的活。
来教司坊选人的是瑞王府的管事嬷嬷,这摘星楼是瑞王府的产业,外头也都知道的,那这个算摘星楼半个掌柜的陶掌柜,是个什么身份呢?
师师的眼眸在凌大鹏身上流转,看这个高大周正,但透着傻气的男人,师师有些神色复杂。
“说起来,今日都是我的不是,累的大鹏哥没了工钱,大鹏哥,你家在哪里,明日我送些钱过去,算是补偿你的工钱如何?”
“这怎么可以,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凌大鹏立马摆手拒绝。
师师神色一黯,低声说道:“还是说,大鹏哥,你也觉得我来自教司坊,觉得我的钱不干净?”
“不,我没有,怎么会……”看到师师模样,凌大鹏更加有些心慌了,急急摆手否认。
“我们教司坊的女子若有选择,谁会选择这样的生活。家中长辈也曾是朝廷命官,一朝落罪,满门女眷都被打入教司坊。”师师幽幽说道,“我进教司坊的时候,才九岁,也曾是家中备受宠爱的千金小姐。身如飘萍,任由拍打,此生若无大赦,我也脱不了贱籍……”
好可怜啊!凌大鹏看着师师模样,脸上露出不忍神情来。
“不过,我们这些人,赚的钱是不少,我今天身上也没有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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