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暗的地下室里,目极之处也只能看见我与喵.info
颈脖处的疼痛在愈发苏醒之后渐渐被痛觉神经发觉。
真是的,下手能别那么狠么?
万一敲断了脖子那岂不是真的去见上帝了?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趁着这会儿没人赶紧脱身才是。
为了不闹出太大动静我悄悄地向着喵喵打着眼色,意思是告诉她准备逃。
不笨的喵喵也准确领悟到了我传递给她的信息,将发出的声响保持在最低分贝。
只是不知这种看上去只是普通样式的麻绳能否被我斩断?
“咯吱咯吱”。
突然,木箱晃动的声响从我的上方传来,伴随着的还有我身后所靠之物的震动。
上面有人!
确认到这一点的我,准备着逃脱的动作瞬间缓了下来,闭上眼睛假装还处于昏睡的状态。
而喵喵似乎也知道了这一点,学着我的样子想让对方放送警惕。
我这么做的原因不外乎是为了麻痹敌人,毕竟再怎么想我后上方木箱之上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朱戴清派来监视我们的人。
尽管可以猜到他的目的不是我和喵喵,可是这并非是朱戴清能确保我们人生安全的充要条件。
“嗯?下面是不是有人?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声响。”
“啊,不用管不用管,应该是朱戴清那小子昨天抓来的两个丫头,估计是刚刚醒过来了。”
糟糕,被发现了!可是为什么这两道声音这么熟悉,好像在哪听过的样子……话说,后面说话的那人居然叫朱戴清为“那小子”,或许并非是朱戴清派来监视我们的,那是不是意味着只要我偷偷跑掉不打扰他们就行了?
不过,至少还是要等一会儿,直到他们的心思不再是集中在的我们身上,这样一来脱出的成功率也就相对高一些。
然而,老天并不想给我们这个机会。远处的一块天花板被人打开,从上面跳下来了不少人。耀眼的白光如同闪光弹似的在这间还算宽敞的地下室里炸开,让我刚微微睁开的双眼倏地缩了回去――人在适应光线微弱的环境之后再去寻找光明,恐怕能找到的也只有翻白眼了。
当异样的感觉褪去,也是天花板再次合上之时,周围的环境也比之前明亮了不少,但不会像刚才刺眼,应该是来人使用了新的照明灯的缘故。
我在有些惋惜没有剖开绳子自救的同时,也是不禁松了口气――出口是某块天花板这种事,就算是不把我绑起来我也逃不走啊!
像是密室逃脱这类游戏,连线索都不给要怎么玩嘛!
三十六计之瞒天过海,继续装晕,打死都不再睁眼。知道了出口所在地的我只想安静地等他们走光然后再逃出去。
话说回来,如果上次喵喵是被绑到了这种地下室的话,我们还真不一定能找得到。
而这也意味着,我们能被夏莉小姐能成功找到的机会渺茫,最有可能的也只有我和喵喵从这鬼地方自己逃脱出去这种说法。
所以,现在我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能被他们发现自己已经苏醒过来的事实。
但――
“朱戴清,你可真慢,不知道我们俩已经在这里等了你半天了吗?”问话是从我上方发出来的。是一直在地下室中的那两人之一。
伴随着身后木箱的震动,木箱上的人跳到了我的身前――这说明了,我似乎是被放置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位置。
“啊,确实是有好好地睡上一觉――对了,你昨天绑回来的那两个丫头醒过来了,刚才还想跑来着,现在估计在装睡。”
卧槽,你不多嘴会死啊!好好睡你的不行吗!
“小鹿碳,被发现了喵……”
我苦笑了一声,正如喵喵低声对我说的,被那人揭穿之后就没有再装睡下去的必要了。而且这两人我一定认识,我倒要睁眼看看到底是谁!
“风澈、墨痕、小春公子,呵呵,抱歉让你们久等了。”在我睁开双眼看清了眼前的三人的瞬间,朱戴清也道出了他们的身份。
“是你!?”我和风澈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惊讶。
“那个,你叫鹿什么来着?”
“鹿鸣……”看他的样子都不像是会好好记着别人名字的家伙,尽管我也是目瞪口呆地顺势回答了他这种“如果是在一般情况下问的话肯定不会理他”的问题。
“喂,你、你怎么把她绑来了?”这句话是风澈问向朱戴清的。
“嗯?怎么?这丫头有问题?等等,先让我处理一件事――你,去把她给敲晕拖得远远的。”朱戴清唤上身后的一名狗腿冷漠地指向了喵喵。
这名狗腿也十分效率地一手刀砍晕了喵喵,将她粗鲁地带到了我们视角看不到的后方。
“喵喵姐!你为什么要这样!”虽然喵喵没有受伤,但唯独对她做这种事情也太过分了吧!
但朱戴清丝毫不管我向他投来的愤怒眼神,仿佛只是做了一件不需要解释的事情一样。
反倒是墨痕扬起了调笑的嘴角,悠悠地说:“哼,朱戴清,你还是那个老毛病啊!”
“人无完人,不是么?”朱戴清耸了耸肩,也不在意墨痕的笑话。
“虐猫我墨痕还是只服你朱戴清。”
“怎么回事?”我看向风澈,刚好他也正看向我这边。
“他对猫过敏。”
“多嘴。”
风澈刚说出口就被朱戴清立马骂了一句,似乎他并不喜欢让别人知道他的这个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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