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德圆圆的脸蛋圆圆的眼睛,白嫩的皮肤足让女人羡慕,幸好鼻下还有一缕淡淡的胡须,为他增添了些许男。info
他皮肤比女人白,话也比女人多。一个“大夫”是个话唠,这对病人来说不是好事,幸好他只是个业余大夫。
“哎呀呀,开心呐,你别生气,恼怒伤肝,你看你面目红赤、红潮难退,这是肝气郁结的症状,天长日久,肝火上逆,你会变丑的!”开心作势要打,徐天德一缩脖子,赶紧找杨驮说道:“我劝你还是少吃大枣,也不是女子,你天天补血做啥?男人血多,也不是好事,时间长了,必然伤肾……哎,杨老弟,你还没结婚吧,你不知道,肾对于男人是很重要的,大哥我是过来人……”
“啪!”公羊开心终于忍不住了,一巴掌便拍在他的脖子后,雪白的脖子立刻绽放出一朵五瓣梅花。
徐天德嘿嘿一笑,便将手搭在了王二狗的脉搏上。
遇上一个话唠本已倒霉至极,如果话唠遇见另一个话唠,那谈话现场简直是天煞降临。
杨驮明显对徐天德的话上了心,他把话茬捡了起来:“徐大哥,肾到底有啥作用?我从小就喜欢吃枣,快二十年了,一天不吃,我心里抓挠得很!两天不吃,我就想撞墙;三天不吃,我肯定打滚;第四天再不吃,我就只有自杀了!要不你也给我耗耗脉,看我是不是肾虚?”
徐天德道:“肾很好,很好!不,不是说你啊杨老弟,我说的是王二狗……哎,这是处男的脉象……哎哟……”脖颈已经被一双手掐住了。
公羊开心一再的告诫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冲动……万一真掐死了他,岂不耽误王二狗的治疗。
徐天德一脸轻松的笑道:“好了好了小开心,二狗兄弟没什么大碍,但最好半月内别出屋,除了如厕之外,能不下床就甭下床,当然,你们谁愿意伺候他,让他在床上如厕,那最好不过。”
然后他面带得意的说道:“这‘蓝蛛毒’可是交址国特有的蓝蜘蛛萃取的,我敢打赌,放眼中原千百能医,也就我能解此毒,若非我在大理见过,并带着当地银生城特有的茶叶,二狗兄弟恐怕熬不过来啊!你们说巧不巧,命运简直太神奇了!”
一提到茶叶,他的话匣子就完全合不拢了:给二狗兄弟治病的茶疗之法,是我从滇南夷人晒青毛茶工艺上得到灵感,加入六大茶山采到的古树春芽尖为原料,精心拼配,经萎凋、锅炒杀青、日晒干燥、蒸压成型工序,得天地精华,创龙团凤饼……此茶能解百毒,消积食,二狗兄弟清醒了不妨再饮一杯,体验那舌下涌泉,两腋生风的畅爽――估计打通任督二脉也不过如此……
公羊开心赶紧抢话说道:“杨驮,从今日起,你来伺候王二狗的吃喝拉撒,不许他下床。”
杨驮转向身后的小乞丐道:“从今日起,你俩伺候王二狗吃喝拉撒,不许他下床!”
公羊开心一拍他脑袋:“我让你杨驮亲力亲为,你还摆起官架子!以为没人管得了你了不是?”
王二狗道:“吃喝拉撒我自理,谁要伺候我,我宁愿憋死!”
公羊开心赶紧换了一张笑脸:“行!你开心就好,不过下床的话,还是要人服侍你。”
郝木匠憋住了笑,轻轻拍了拍杨驮的肩膀,以示安慰。
杨驮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眼神中无比羡慕嫉妒恨。
王二狗看完《江湖内参》,心情便开始低落。
开心安慰他道:“别担心,孙有才和庄樵嫁祸于你,正是说明他们心虚,杀死毛五鳞的灰袍人绝对是他们的刺客无疑,你虽蒙冤屈,也别挂怀,我已经想好了……”
“不!我愤然的是,他们竟说,是我杀死了小强……”
“小强?”
“便是那头猪。”
若是平时,公羊开心必然放声大笑了。但她知道此时若笑出来,无非是惹怒王二狗的最佳方法,可她不能惹怒他,因为她需要的不是一棵病秧子做自己的臂膀。
“我知道你很难过……”开心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沮丧。
“我知道你想笑。”
公羊开始终于憋不住了,伏在床尾将脑袋扎在被子里狂笑起来。王二狗觉得,她这样剧烈的笑半个时辰,人鱼线就出来了。
“小强是我在东京城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王二狗语气很平静,“一年前,它还是个瘦弱的小猪,我不忍下刀,虽然我知道一刀下去它也不会痛苦。”
“你便把它养了起来?”开心听王二狗难得正经说话,便也笑不出来了。
“一年内我杀了很多猪,唯独保护着小强,可……”王二狗黯然,“可最后,是小强保护了我――若不是它吸引那灰袍人的注意,我又哪来的时间去抽出地下的断刀……”
公羊开心不可能笑出来了,此时,有眼泪在她眼睛里打转。
“我不会让你的朋友白死的!”眼泪涌出之后,公羊开心眼神明亮又坚毅,“我们要反击,为小强报仇!”
公羊开心内心涌出融融暖意:王二狗并非看起来那般冰冷,他对朋友,还是很重感情的。
与这样的人干一番事业,何愁不成!
为复仇,公羊开心连夜制定了一个庞大的反击计划。
计划的第一步,她打算办一份武林刊物,向《江湖内参》宣战,占领江湖的舆论高地。名字她都想好了――《小强月刊》。
王二狗怒了:这是什么破名字!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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