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孽深重?”
段赫猛然想起,这次自己和居思良在。info中间一别数月,这居思良,到底做了什么落魄到如此地步?
居思良一声长叹,眼神迷离。
一旁的张泽清听到,狼吞虎咽了几口菜,准备站起身。
段赫看了看张泽清,他以为张泽清是要避嫌。结果没想到,张泽清没走出去,反而向居思良的方向走了几步。
“说来听听,我还真不知道你居然罪孽深重。”张泽清一脸的渴望。
原本这种时候他是应该回避的,居思良和段赫准备说些推心置腹的话,他一个外人不该在此。可这江湖中人,又有几人能遵守这般的规矩,一双渴望的眼睛让人难以拒绝。
居思良顿了顿,也没在意,说道:“说起来,这事,还甚是可怕。”
段赫咳嗽了一声,示意居思良张泽清的存在。居思良摇摇头,继续说道:“这事,讲了,便是讲了。二位兄弟都是自己人,听去可不要再传,否则的话江湖上又将是一番腥风血雨。”
二人点了点头,打起精神,听居思良讲。
居思良一声长叹,说:“你们,可知道不乐帮?”
张泽清混迹江湖数载,对这不乐帮的名号还知晓是些。是个不大不小的帮派,平日里好事也做坏事也做,名声不好不坏,仇家少的可怜。而段赫,他本身就知晓一些居思良和不乐帮的关系,也没打断,等待下句。
“二位现在与江湖相距已有些时日,可能不知道。这不乐帮,如今,已经成了昆仑派的一个附属。而我,不乐帮的副帮主,也成了一个落魄的可怜人。”
啊?段赫心中一惊,这不乐帮,居然和昆仑还有这般故事。
段赫不熟悉不乐帮,对这昆仑很是熟悉。在那昆仑山上发生的事,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他依稀还能想起那个夜晚,昆仑的副帮主陈录――自己的大爷,居然要把自己赶下山。那几个人分明是被人用刀所杀,怎可能是自己所为?
想到这,段赫的心里一阵疑惑。自己许久未想过这件事,一直都没真正考虑到。那陈录乃是个绝世高手,就算眼力再差,又怎么能看不出刀伤和剑伤的区别?就算看不出来,又为何这般的事情不查明让自己蒙冤?
居思良不知道段赫心中所想,只见两个人一脸的惊讶,心中竟有些自鸣得意。很快调整了情绪,继续说:“我们不乐帮本就是游离于世上一小帮派,副帮主人数甚多,我也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平常,我们劫富济贫,帮忙搜寻消息。哪怕是这世上最狠毒的人,怕是也说不出不乐帮到底做了多少坏事。比起别的帮派,我们简单的很,却还是被围攻了。”
居思良说道这一阵哽咽。
他依稀想起来那个夜晚,一群人冲到自己的场所里,自己连斗数人却难以招架。最终,亲眼看着自己的一切在一场大火里消失。
“这般事,你们不知,我也不想多说。”居思良叹了口气,说:“总之,许多事过后,不乐帮的众人归属到了昆仑那,我浪迹在这江湖之上。”
“慢着。”张泽清打断了居思良的话,说:“这般话里,可听不出你罪孽深重啊?”
居思良又是一阵叹气,说:“我做错的事,自然不能全告诉你们。要说的,便只有这些。”
“唉唉唉,既然说都说了,说自己的事情,为何又吞吞吐吐?”张泽清怒道。
“我想说,便说。不想说,又如何?”居思良目光一滞。
段赫也想提话,一下子看到了居思良那极其奇怪的眼神。
那眼神里,分明在提醒自己什么。
他看了一眼居思良背后的儒生,儒生居然自己轻轻动了一下,有些缓和。
“神医,你先看看儒生,他貌似是醒了。”段赫提醒道。
居思良装作一脸惊讶,回头照顾儒生。儒生一直趴在那不能动,居思良逐渐解开他几个穴位,血液流畅了一些。
他耐心的给儒生缓冲,眼神里,多少有些不自然。
他正在救的这个人,也是他最防备的人。刚刚若不是说道一半忽然感觉到儒生的动作,居思良也不会停下。
“神医,如何了?”段赫问道。
居思良点点头,说:“这么看起来,他活了。只是,还需要调养。”
众人无不高兴,将那没吃完的饭菜又端起来,吞咽了几口。
段赫举起酒杯,放到嘴边,没喝下去。
居思良没讲明白自己的事情,却让段赫想起了许多。自己若不是那日贪酒,又何来后面的这些事?
将酒杯放下,又转眼望向居思良。还没说什么,门‘砰砰’响了起来。
众人皆是一惊,这屋子鲜有人知道。若是楚笑派人前来,可不会这么客气。既然敲门,就是一个没来过的人。
几个人大风大浪见得多,心中虽然惊讶,脸上依旧一片死水。段赫和张泽清各自拿着剑聚住气,用眼神甩了甩居思良,让他前去开门。
居思良也不谦让,几步走上前去,将门打开。
门外不是众人想象的官兵,也不是一众武林高手。而是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手中拿着一个破烂不堪的碗。
“好人,好人???给点。”那乞丐说道。
段赫松了口气,原来是个乞丐。但也没敢掉以轻心,拿起桌子上的菜走上前去。
楚笑没给金银,但这饭菜都是好东西。段赫给出去,算作施舍。
那人千恩万谢,接过了饭菜,一步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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