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垌文迪许亲自赶往尤茉扬星。密函与罗霂兰御前侍卫的密报是一同送达他手上的。虽是微服出行,侍卫仍是里三层外三层地将方瑾儒的宅院围起来,周遭的民众亦被驱赶疏散。
莱昂.垌文迪许摆摆手,只身进入方宅。
方瑾儒坐于窗前,手里拿着什么正在看,仪静体闲,单薄的肩背笔挺。
莱昂.垌文迪许站定欣赏了许久,方上前去伸手揽了她,掌下的腰肢嬛嬛一袅,却是满手温腻。
“这是桢桢八岁生日时照的吧?”
照片里维桢穿的一件胭脂红绣花小袄正是方瑾儒亲手所制,十分精致。方瑾儒不善针黹,足足花了半年时间,这也是她唯一一次动手准备礼物。莱昂.垌文迪许印象深刻,更深刻的则是方瑾儒一双娇贵柔荑上的累累针眼,心疼得他恨不能以身代之。
方瑾儒被他惊扰,甚是不悦,挣开他的手臂正要回内室,听闻他的话,脚步一顿,竟低低“嗯”了一声。
莱昂.垌文迪许对她罕见的和缓态度微感诧异,原以为她会恼怒自己擅自来访。
方瑾儒道:“你来这里,是想做什么?”
莱昂逡巡着她秀水明山似的容貌,凑到她耳旁哑声道:“我想干嘛?瑾儒,宝贝儿,我对着你,还能干嘛?”
方瑾儒秀眉轻蹙,“我不爱听这样的话。你回去吧。”转身就要走。
“哎,哎,别生气呀宝贝儿,我真有事。”莱昂拉住她,掌中的素手小得不可思议,肤白腕红,指尖几乎是透明的,他眉心一动,想到方瑾儒今日颇为异样的反应,心底似有什么念头呼之欲出。
“桢桢出事了,在赛罗星被星盗余孽掳走。”他目光如电盯在方瑾儒脸上。
方瑾儒雪嫩的小脸刹那间白得真似死人一般。
莱昂心跳都停了半拍,连忙搂过她柔声哄道,“别怕,别怕,已经救回来了。对不起,宝贝儿,我不该吓你。她好着呢,学院通知说早出院了,身心皆康健。”知晓她的顾虑,又道,“此事绝密,外人不得而知,余匪已伏诛。”
事实是古琧斯文化研究学院通知罗霂兰驻赛罗星大使馆,维桢小姐受星盗劫持,幸好无恙救返,因受惊吓不轻,短时间内不敢作太空穿梭旅行。
如果他的侍卫敢就这样将话传回西萨克瑟亲王府,那这队皇家御前侍卫往后也就不必再返回罗霂兰了。众人深知维桢小姐受宠之深,经查探,得知维桢小姐曾入住伽利斯联邦第一军事战略学校附属医院,特地着便服,分批到医院询查,院方皆告知维桢小姐只有些许擦伤,然而受了惊吓,学院不敢轻忽,劝其留院两周待情绪稳定再出院。
两方说法并无太大出入,莱昂不知晓沈飞跟维桢之事,找不到学院与医院隐瞒的理由,也就姑且信了七成。浸淫权力的上位者生性多疑,不可能完全相信任何人的话。
方瑾儒紧闭双目,并不曾落泪,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与她形容绰约的身子颤抖的频率完全相合,这样的微动真是诱人极了,再者脸色煞白,饱满柔润的双唇便益发灿艳似霞光荡漾。
莱昂的喉结激烈地滚了又滚。
“别害怕,宝贝儿,什么事都有我替你担着呢。”指腹试探性地抚了抚她的唇,见她似是无知无觉,忍不住一口含了,咬着香软的娇肉猛一下抵进她嘴里,舌头舐遍她甜润润的口腔内部,极尽旖旎地吻吮她。
方瑾儒轻轻地挣了挣,被牢牢箍紧。
“心肝儿,乖,别怕,让我疼疼你……”莱昂沙哑着音哄她,勾了凝脂般的舌尖到自己嘴里,又大口地哺了唾液过去逼着她咽下,炙热的大手随之探入旗袍分叉处,掌下肌肤粉腻欲滴,他兴奋得后腰一阵阵酥麻,手掌随即探入娇嫩的腿间,犹疑片刻,指尖挑开内裤伸入其内。。
‘啪!’
莱昂粗喘着悻悻然松开。
她既然动了手,今日怕是勉强不得。他恨不能直接将人摁倒在地强占了去,然而心上人性烈如火,上一回那样做了,其结果惨烈得时隔多年,回想起来仍叫人摧肝裂胆。
莱昂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脸颊,并不动怒。这小东西倒也不是时时都如此坚持,尤其是维桢生辰前后,意志尤为薄弱,半推半就,一年间总也叫自己如愿数回。
他恨极了她不肯妥协,如何威胁利诱,都不愿搬回首都星,相隔万里,令他饱尝相思之苦,痛不欲生。只一想到她玉软花柔的绝美身子,鬓云乱洒,含泪倚榻承欢的动人情态,再大的心火便又都烟消云散了。
方瑾儒收回通红的手掌,旋身坐下,一丝不紊地整理因二人纠缠而略凌乱的衣物,玉指微动,美曼如静女翩跹。
莱昂着迷不已地看着她,心底那股喜爱之情绵绵不绝地满溢出来,这样强烈鲜活的感情让他一双阴郁的眼睛闪耀出灼人的光辉。他心爱的女子无论处于何种狼狈的境地,总是保持着她独有的优雅从容,仿佛世间上没有任何事情任何人能够扰乱她的神,打动她的心。可既然是人,怎么可能没有丝毫弱点?方瑾儒的弱点是什么?这个尘世间还有什么可以牵动她——维桢?今日方瑾儒的反应确实不同寻常,然而足够吗?毕竟当初维桢才六岁,被自己带到首都星伊利丹。这么小的孩子,首次离家,长达六年,方瑾儒期间竟连一声都没有主动问起。更别提凯兰了,简直就是视之如无物。
这世间真的有人或物可以钳制她,令她就范,乖乖回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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