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春见请来的神医要走,心中火起,待要施威,又强压怒火,好不容易找来一位真正名医,五姨太才有一线生机,心想,冲动和暴怒是于事不利,他为救爱妾性命,将平常的威风扫地,卑躬屈膝的道;小兄弟,倘若你治好了我太太的病,我朱家上下老小,齐感你的大恩大德,这一定的请你治一治,小老儿适才出言不逊,冒犯尊颜,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万望小兄弟大开慈悲之门,救救我太太的命,老夫终生不忘你的大恩大德。赵梦龙生性心慈面软,便道;这位夫人生得不是疑难怪症,要想测底治好还须些时日,赵梦龙接着又道;天有五行,金,木,水,火,土,人有五脏,肝,胆,脾,胃,肾,肺属金,肝属木,肾属水,心属火,脾属土,你太太的病,肾虚所引起,要想彻底治好你太太的病,须标本鉴治,方可彻底治愈。朱长春听了道;有理,有理,也不吩咐下人,自己亲自到书房,拿来笔砚,恭恭敬敬的送到赵梦龙面前道;请神医即刻开药方,吩咐管家,快去准备宴席,款待神医。
自此,朱长春对赵梦龙敬如贵宾,过了数日,五姨太肿胀渐消,精神恢复,能略进饮食,赵梦龙便出言告辞,朱长春只怕爱妾又有反复,苦苦挽留道;小兄弟,常言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赵梦龙无奈,只好暂留下来。
赵梦龙每日里,除了观察五姨太的病情外,并无别事,这一日无事来到一座大厅外,只见厅上扁额写着;演武厅三字,赵梦龙走了进去,只见厅内有十几个人在那练武,正练得全神贯注,演武场正前方,坐着一位妙龄女郎,那女子见赵梦龙进来,微微一笑,招手道;请神医这边坐,赵梦龙不知她是谁,招他过去有甚么事,便向那女郎走过去,但见这女郎容颜娇嫩fēng_liú俊俏,轻移莲步迎向赵梦龙,只觉她吹气如兰,一阵幽香送了过来,未等赵梦龙开口,便伸玉腕拉着赵梦龙的手,向她原先坐的椅子旁,让赵梦龙坐下,自己又从别处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赵梦龙身旁,赵梦龙心道;这女子好象在哪见过,但一时也想不起来。
那些习武之人,见小姐对这位土里土气,村夫打扮的人如此垂青,都是大出意料之外,便都停了下来,那女郎又娇声喝道;看甚么,继续操练,那女郎又转过脸来道;神医大驾光临,有失迓迎,赵梦龙微笑道;甚么神医,小姐过奖了。女郎道;是你治好了我五姨娘的怪症,你不认识我吧?我叫朱百灵,不知你的尊姓大名,如何称呼?家住何府?赵梦龙心道;自己如此落魄,以前的事不能再提,又道;诚蒙小姐下问,在下姓走,名小月,朱百灵听了,咯咯笑道;甚么在上在下的,说话倒挺客气,名字取得挺文雅,赵梦龙道;名字取得不好,让小姐见笑了,朱百灵笑盈盈的道;我问你家住哪里,你还没回答我呢,赵梦龙道;我是一个行走江湖的郎中,无家无业,出来混口饭吃,朱百灵笑道;你的医术很高,我的五姨娘请了那么多,各地名医,没能将她的病治好,你来了,药到病除,可不是一般的将湖郎中。你学过武么?我听说你像一个人,象一个前些天,在城里的一个要饭花子,也不知从哪来的,路见不平,出手相助,不知是练的甚么功夫,举手投足,将两名武士打得口土鲜血,险些丧命,你知道那两名武士是谁么?赵梦龙道;我新来乍到这里,哪里晓得是谁,朱百灵道;那两名武士是我父亲从外地请来的,武功很高,是少林寺门外弟子,不料想前些天被一个要饭花子打伤,现在还在府内养伤呢,那要饭花子,大凡有点来头,赵梦龙听了,不禁一惊。朱百灵正看着那些练武的人说话,并没注意到他的表现。赵梦龙定了定神道;那要饭的有那么高的武功,还去要饭,岂不可惜,我要是有那么好的武功,可不去要饭,投靠个有钱有势的人家,给人看家护院,也比要饭强,朱百灵娇笑道;你的医术倒很高明,怎么还四处流浪?与要饭还有甚么两样?赵梦龙道;这可不一样,我四处流浪,是为了救人于疾苦,免受穷苦人之灾,再说,我给人家看病,治好了不走,还能赖在人家不成?行医,行医,老坐在家里,怎么叫行医。
朱百灵道;这么说,你将我五姨娘的病,治好后,还是要走的?赵梦龙道;你五姨娘的病已有好转,若不是你父亲怕你五姨娘,旧病复发,强留我在此,我早已离开这里了,朱百灵道;看来我五姨娘病好之后,你是非走不可了?赵梦龙道;那是当然,朱百灵道;如果别人留你,你还走么?赵梦龙道;那要看是甚么人,如果要是病人留我,给他看病,我当然不走,我江湖郎中,没人看病,不走怎成?朱百灵道;神医若不想走,我倒有个注意,你在这城里开个药铺,若大个城镇,看病买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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