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若是与人比试,出丑事小,可要坠了你爹娘的名声了。”
“哼!不理你了。”见殷亭松不肯松口,俞铃儿只得忿忿离去,不知道躲到哪里生气去了,又或是给哪位同门师兄去惹麻烦,只留殷亭松在原地独自摇头。
只说春庭派这几日,弟子皆奋发图强,日夜操练,一则习武之人本就争强好胜,谁也不愿输了人家一等,二则夺魁之人,会被春庭三杰收为弟子,就此平步青云,就算没有夺魁,若是表现出色,被哪位长老前辈看中,收为弟子,也是大好之事,众弟子均暗自憧憬,憋足了气,若有突破最好,再不济也能临阵发挥的出色些。转眼便是半月,明日,就是大比之日了。
春庭大比,本来是没有的。俞青竹接任掌门之后,由于张仁智身死,当初投靠之人各怀心思,着实衰落了一阵。好在张仁智慧眼识才,俞青竹此人当真不凡,一来遣散审时度势之人,二来广收弟子,着令门下低调行事,精练武艺,春庭三杰乃是一等一的高手,有三人坐镇,可保春庭不衰,门下勤奋,春庭自然强盛,三年便有成色,春庭三代弟子行走江湖,俱是不弱。俞青竹又于两年后举办门中会武,一则检验弟子功力,二则督促门下精进,三则发掘可造之才,令入门五年内的弟子相互比试,这才有了春庭大比,并此后每五年举办一次,乃是春庭一大盛世。
这一日,春庭山一早就人声鼎沸,门中之人皆聚于广场之上,广场之中新建有擂台四座,分立东西南北四方。正中又有一大擂台,是平日门中演武所用,此前又加以翻新,擂台之前有案席若干,春庭长老前辈皆端坐于此,春庭三杰赫然在列,就连往日顽劣的俞铃儿此刻也坐在母亲怀中,不敢出声,偏又左顾右盼,充满好奇,甚是滑稽。
众弟子聚于席前,左右交话,所说不外乎哪位师兄武功高强,有夺魁之望,哪位师弟天资卓绝,能力压群雄。这时,俞青竹与殷亭松相望一眼,俞青竹站起身,清了清嗓。
弟子们见掌门要训话,忽地便安静下来,俞青竹便缓缓开口道:“今日,乃是我春庭派第二届大比之日,时隔五年,我派收了很多新弟子,一来是对诸位弟子做个检验,二来也是为了发掘卓越之才加以指点,我春庭派有今日之强盛,诸位弟子功不可没,本届大比夺魁之人,将由我师兄殷亭松收为弟子,加以指点。诸位若是表现出色,被哪位长辈中意,也可自行拜师,望各位尽展所学,不负过往之功。”
说完,俞青竹看了眼殷亭松,坐了下来。殷亭松起身继续道:“本次参加大比之人,均是入门未满五年的弟子,共计一百二十六人。我等习武之人,孰强孰弱,过招便见分晓,此次大会,乃是同门之间较量,万不可伤人性命,除此之外再无规定。其下四座擂台,参加之人可任选其一上台较量,胜者守擂,败者淘汰,直至余下四人,在中间擂台决战。闲话不多说,这就开始吧。”
说完,便坐了下去,不再说话了。众子弟听完,安静些许,便四散开来。只见北侧擂台率先登上一人,手持长剑,抱拳道:“诸位师兄,在下刘观景,入门三年,不知哪位师兄上台赐教。”说罢,便又跃上一人,抱拳施礼说:“在下顾浩,入门四年,便请师弟先出招。”说罢,便持剑摆开门户,静等对方过招。刘观景见此,也不废话,大喝一声,便持剑功来,剑锋直指顾浩眉心。顾浩见来势凶猛,气势十足,赞了声:“好。”右手立剑拨去,左手成掌,准备进招,刘观景见此,亦是不慌,剑势一变,扫向腰间,只见顾浩忽地急停,缩腹弓身,持剑自下而上一挑,化解了招式,引得台下一片叫好。
此时,其他三座擂台也已经交上对手,叫好声此起彼伏,端的是好个大会。诸位长老也是离开坐席,自行寻了处台子驻足观看,看到精绝处,亦不免暗自点头。
春庭三杰此时还坐在席上,见四周已经开始比试,那俞铃儿便坐不住了,吵着嚷着要去观看,苏落梅只好带着她前去观战。见苏落梅起身离去,俞青竹道:“师兄不去看看么。”
“我平日教导子弟,功力如何大概有数,不看也罢。”
“那师兄以为,本次大赛谁能夺魁呢。”
“慕英。”
俞青竹听罢点点头,也起身观赛去了,只余殷亭松独自品茶。
“娘,你看慕英师兄,已经连续打败二十三位师兄了。好生厉害。”说罢,还不忘朝台上大喊:“慕英师兄鼓劲。”说话的正是俞铃儿。
“你呀,好好看就是了,吵嚷什么。”苏落梅斜了眼女儿,却丝毫看不出责怪之意。
“娘,你说慕英师兄和秦翎师兄谁厉害啊。”这秦翎,正是上届大比夺魁的人。
“秦翎入门早于慕英,功力该是深厚些。这两人风格又有不同,秦翎路数端正,这慕英倒是巧了许多,若是现在,应该秦翎强些,日后到是难说。”
“秦翎是爹的徒弟,慕英师兄若是夺魁,该是殷师伯的徒弟,那爹和殷师伯谁更厉害呀。”俞铃儿又问道。
“你这小丫头,胡问什么。”苏落梅责怪一句,继续说:“殷师兄自幼跟随师父,得师父真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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