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英,我认识你也好多年了,可没见过你发今天这么大的火,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哼!”秀英冷哼了一声,把面前的杯盘一推,手中的酒盅也放下了。
“我这一辈子女人有不少,可是儿女却是一个都没有。本来以为老了孤单,却遇到了秀清直,那小子和我年轻的时候一样,长得像,脾气更像。我对他可谓是视如己出啊。还想要我有生之年,给他在秀家某个好位置,你说我对他算是不薄吧。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不懂事。”
秀喜深以为然的点头:“你对秀英是真不错,这些我都看在眼里的。所以我才奇怪,今天他究竟干了什么事儿。让你动了这么大的火气,把他打成那个样子,还关在水牢里?他伤的那么重,在水牢里被寒气一冲,怕是会落下什么残疾了。过去被打伤投进水牢的人,哪有能完整出来的。我看呀,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不能这么折腾他啊。不如先把他放出来,让他治好了伤,然后你要是还不解气,再扔他进水牢你看如何?”
“哈哈哈。”秀英大笑。
“我就知道,你这个老东西深更半夜的到我这里来,不是为了下棋喝茶的,果不其然啊,你是来给他说情的是吧。”
秀英长叹一声:“你以为我愿意吗?其实我也舍不得。但是今天他真的是太糊涂了。太糊涂了啊!如果我不这么做,现在他的脑袋恐怕都让人给摘了去!”
“啊?!”秀喜一惊:“这么严重?我今日不在家,忙到晚上才回来,还不知道这里的事情,你快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秀英又是一声长叹:“哎!说起来,也是怪这孩子不懂事啊。”
“咱们家主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三个儿子自不必讲,各个人中龙凤,栋梁之才,家主的女儿,秀温是家中长女,其才华还要在三个弟弟之上,可惜是女儿身,在过去,原始部落女子成年之后,都会卖给其他部落,换取物资,女子必须有一技之长,或是打铁或是捕猎,还必须能冲能杀,能参加战斗只有这样,才能以赢得在新部落的地位。部落中只有掌权者才能和女子欢好,若是不能赢得地位,那就没有和男子欢好的权利了。当然这些原始野蛮的做法,现在已经被摒弃了。尤其是咱们东京大酋长建立律法,影响深远,许多原始部落已经开始慢慢接触,让普通男人也能娶妻纳妾,丰盈人口,可谓雄才大略。”
秀喜点了点头:“这我都知道,可是这些和清直那孩子被关押有什么关系呢?”
“自然有关系。你和家族核心不接触,有些事情你不知道。这一次,咱们这位大小姐风风火火赶到涧川口,迎接秀司大人,并不是家族的意思。而是大小姐不知通过什么渠道,知道了修画之事。咱们这位大小姐天赐聪慧,野心勃勃,小时候不知听说说起原始部落中女性战士的事情,心生向往,就学着原始部落的女战士那样,学习锻造技术和战斗技巧。家主只当女儿胡闹,却也不好拦着,怕女儿伤心,就顺着女儿的性子来,还让家中武士和铁匠去指导女儿,并且暗中嘱咐,让女儿吃些苦头,自己放弃。没想到大小姐毅力过人,这些被派去教导他的人无论怎么刁难,他都能咬牙坚持,凭借着毅力渡过难关,居然硬生生的让大小姐在武力方面得到了极大的锻炼。大小姐天赐聪慧,老爷给他安排的书画音律的课程也都让人满意。在家主的儿女中,大小姐绝对是出类拔萃,青出于蓝了。就连咱们东领大酋长都曾亲口赞扬过大小姐,说她‘不愧为血月后人’。如此褒奖,大酋长可是不曾说过几次。只可惜大小姐是女人,无法继承家业,不然下面的人难免不服,人心涣散,这个家也就完了。所以家主决定下一任继承人的时候,并没有将大小姐考虑在内。”
秀喜听到秀英如此说,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似乎猜到了些什么,但却一言不发看着秀英,等着秀英继续说下去。
“大小姐如此优秀,又野心勃勃,不甘屈居人下,这些年来,三位少爷已经渐渐成势,对大小姐自然忌惮不已,家主虽已经说明,不会考虑大小姐,可是大小姐太优秀了,还是让三位少爷无比忌惮。大小姐也明白,自己的处境,心中忧虑,然后大小姐就想到了秀司大人。当年秀司大人进入荆棘城的时候,所表现出的天赋还不如大小姐这般惊艳,都能被看中,如果大小姐的话一定可以获得进入荆棘城的资格,可这件事却不是努力就行的。入荆棘城看的还是机缘。这些年,大小姐好几次恳求秀司,带她进荆棘城,可都被秀司大人严词拒绝,秀司大人在家族中俨然是太上家主,说一不二。那可比当家主威风多了,大小姐进入荆棘城,就可以拥有和秀司大人相当的地位。可秀司大人却不松口。让大小姐无可奈何。近些年来,无论在哪里得到荆棘城中人消息,大小姐都是第一时间赶去,但都缘悭一面,说来也是可怜。大小姐甚至将主意都打到了和荆棘城并肩的几个其他仙山中。但是路途艰险,家主坚决反对,大小姐孝顺也就放弃了。”
“大小姐得知修补书画,无论任何人,都可以从秀司大人那里得到荆棘城的名额。大小姐欣喜若狂,带着教自己画画的师傅,昼夜兼程,赶到涧川口,就是怕被人捷足先登,大小姐本人就精通绘画,雕刻,修补一些书画作品,对于大小姐来说轻而易举,就这样大小姐害怕不保险,拉着自己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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