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自己产生新的异能。结果就是像赵鸿这样。利用天选者秘法先掌握了寒气,然后在身体适应了异能的存在后,自行领悟到了风的异能。”
“也就是说,实际上是让身体自己熟悉了异能,然后领悟异能这样一个熟悉适应的过程?如果是这样的原理的话,我大概就能明白了。”荆东鳞若有所悟,按照荆东谷的思路去想,他就豁然开朗了,虽然荆东谷的想法完全跑偏了。
荆东谷的嘴角带出一抹笑意:“那个赵鸿一直保密的,从诅咒之地带来的秘法,和天选者秘法很契合的秘法的真面目我也猜到了,实际上就是另一种巫蛊仪式吧,两者相结合能提高效用是吧。根据古籍记载,诅咒之地原本巫术是十分盛行的,如今封闭了这么久,想必已经发展出了强大巫术了。难怪这天选者秘法连普通人都能使用,我还以为如何神奇,原来他的真面目就是战巫之法而已,这么想的话,一切都说得通的。但是这天选者秘法的确是神奇,即便是战巫之法,能让人领悟到异能的也是闻所未闻。的确是价值非凡了。”
当然这是荆东谷的推测实际上诅咒之地已经将巫术这东西抛弃的差不多了。
赵鸿没想到,他胡说八大居然能引得荆东谷脑洞大开,自行脑补出了一个适应异能然后自己产生异能的战巫之法。虽然说荆东谷错的离谱,但是却让赵鸿省心了。
对于赵鸿来说,这是一个美妙的误会,本来已经骗不了多久,很快就有可能被拆穿的局,居然被荆东谷自己这一系列的分析给自行化解了。
如此好事,赵鸿怎么能不高兴呢,既然是好事,赵鸿自然不会揭穿的,既然是误会,那就继续误会下去好了。
“这东西既然是巫蛊之术,那就超出了我所学的范围,我对巫蛊之术虽然不是一窍不通,但是也是只是在战巫之法上有一些了解,方便和战巫对战的时候用以对敌,不至于一无所知,受到暗算罢了。这一套天选者之法,却涉及到了仪式巫咒之类的东西,我就不太清楚了,据说巫师的咒语和仪式舞蹈都非常有讲究,每一个微细的步骤细节衔接都有特殊的意思包含其中,十分复杂。而且巫蛊之术的种类也很多。这东西既然到了我的手中,我自然是要弄清楚其中道理的,那就只要找到精通巫蛊的人来共同参详了。”
荆东鳞对荆东谷的话表示赞同:“这话虽然说得不错,天选者之法入手,自然要研究透彻。但是这东西至关紧要,又哪能放心让别人去看?如果要给人一起研究,那就一定要找到一个信得过的人才行。难道谷兄你心中已经有了人选?”
荆东谷眉头微周,面色微沉:“咱们没有这样的人选,只能日后慢慢寻找了。这样吧,这件事情以后再说,距离白**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咱们也要做些准备,等到白**完成,我选出一些人来交给赵鸿,那就需要住处场地之类还有一应器具。等到选完了人再弄这些难免手忙脚乱,所以要在白**之前将这些东西准备妥当。我计划在白蛇城中买下一个地方,然后整修一番以供使用,赵鸿你对这场地有什么要求没有?毕竟你是教头,还是你习惯顺手才好。”
赵鸿对这些却没有什么要求,于是如实说道:“我过去也没做个教头,没有经验,也不知道应该需要一些什么。这天选者秘法你们也看到了,实际上对于场地的要求不高,也用不着什么器具,我只是担心,将来你找来人的嫌我实力低微,不听我的话,那就难办了。”
“那你就不用担心了。”荆东鳞插话“你现在连命力都掌握了,虽然身体强度还差的很远,不过对付那些人简直是轻而易举,现在你还不能理解,但是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能使用命力究竟代表了什么,能用命力和不能用命力的两个人之间的差距,简直就像是巨熊和兔子的差距一样大。如果有人敢对你不敬,你就直接用实力压服。”
东谷和东鳞两人离开,留赵鸿自己在屋中练习。
两人一边往东谷的房间走去,一边说着话。
因为今天荆东鳞在,仆人早就被打发了,两人就并肩而行,也没有人看到荆东鳞。
“赵鸿居然是战巫,这倒是出人意料之外的事情了。”荆东鳞有些担心的说道。
荆东谷却是微微摇头。“战巫又如何,他连血炼都学了,战巫和血炼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何必大惊小怪的。”
荆东鳞叹息一声:“我说的不是这个,战巫又怎样,血炼又怎么样,终归都是战士,没什么不同。我可不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人,虽然不是正当的方法,但是只要不透露出去,谁又会知道了,所谓的正当方法只是一个说法而已,说到底,是战士们的派别之争,和其他的东西并不相关,什么正当不正当,正义邪恶的,只不过是个说法罢了,无关紧要,我所担心的,是战巫虽然能提升战斗力,但是无异于饮鸩止渴,大大消耗潜力,日后很难有进步了。”
荆东谷却是微微一笑:“你就多虑了。战巫之法也不全都是损耗潜力的。有些巫蛊之术,透支潜能,爆发战斗力这是最伤根本的。战士的最终目标,说到底还是返老还童的至高境界。而这种只有战斗力,却没有前途的方法虽然厉害了一些,但说到底是放弃了无限的追求而换取的,所以才被人所诟病。另外就是那些兽化人,兽化人的存在可以追寻到远古时代的巫蛊之术了。简直是天理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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