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被冷风吹的有些禁不住,发出吱呀的声音,吵醒了屋里的人,郡公主慢慢睁开眼睛,望着这陌生。info手脚还是感觉到一丝冰冷,她摸了摸自己的身上,被子也是冰冷的。这时,风终于吹开了窗户,外面的雪被尽数吹了进来,看着这雪花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似乎忘记了什么,只是头疼的厉害,她眼光快速扫过屋子,好似要寻找什么。
脑子里不禁闪过一副画面,是的,她在寻找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如果是她最近才看到的,应该不会忘记。想到这里郡公主坐了起来,这时的头脑已经清晰了许多,她再次观察了一遍这个屋子,虽说不是什么富丽堂皇,但也称得上别致了。这里显然是一位女子的闺房,凡是女子应有之物,这里面算是都能找得到了,看到这些郡公主便下床慢慢走到妆台面前,随意打开了几个盒子,只见里面全是金银首饰、珠宝项链,还有些上等的胭脂,她用手沾了点胭脂放入嘴中,一股清香沁入心扉。自己在王府长大,见过的奇珍异宝也算是不计取数,但是放在这些东西里一比,竟连凡品也算不上了,只是如此平凡的屋子,如此平凡的盒子,里面装的竟然是如此如此,一时间让郡公主有些失心了。
她慢慢的把桌上的盒子一个个打开,一个又一个的打开,直到翻出一张古琴,这琴树纹奇特、柔似流水、光泽晕散、犹如幻境,手指轻轻一拨,声如流水铮铮为心碎,再轻轻一撩,声声断肠余音惹人醉。只是自己怎样撩拨都不成曲,连认真起来弹奏也奏不出半点调,这让郡主有些迷惘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会弹奏还是自己是忘记了,不免有些彷徨,以致自己一急竟然弄断琴丝。
此刻,琴瑟一断,郡主自然就把手伸腰间袋子,就这一刻郡主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为何知道自己腰间会有琴弦,而记忆犹如潮水一般灌进了脑海,从开始到自己入水的那一刻。
“这是哪?”郡主心里想到,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人救了起来,还是自己到了天国。
此时,门外响起了一阵铜铃声,随之传来歌声,“老了老了真是好,铜头铁腿不见了。弯弓射月难开张,金笔鬼毫舞不了。老了老了真是好,热血愤恨早丢了。亡国破家复不在,豆萁相煎何时了。老了老了真是好,任作孤鸿飞不了。儿孙从军早不在,金帛银盏也没了。老了老了真是好,半个窝头就足了。祖辈坟头草高长,白发黑fā_lùn谁早?半生不曾为酒醒,你笑我痴我自晓。疯疯癫癫任由笑,嘻嘻哈哈化尘了。”
郡公主听见忙开门出去,看见远处一个跛脚老人拄着一根破烂的木棍缓缓走来,这人头发乱七八糟的,脸上还长满了脓疮,眼睛小似一条缝,腰间挂着一个大葫芦,人还未到,一股酒香早到了。郡公主见到,忙迎了过去,问道“此间是何处?”
那老人却是听不见,还是自顾在吟唱,郡公主又再次问道,此时那老头才停了下来说道“阿弥陀佛,此乃施主心之所向也。”
“心之所向?”
“此处乃施主所想,也是施主所创。”
“高人,可否带我离去。”
“施主尘世未了,老衲也带不走的。”
“只是……”郡公主还想说什么,可是那和尚一瘸一拐的离去了,只听见他嘴里呢喃道“施主生于帝王之畔,只怕与佛无缘,不过既与贫僧相遇,你我也算有缘,只是此间凡事未了,等一切清明,我们还会再见。”说完便化作一道青烟消散了。
郡公主此刻已经清醒了一大半,心想道“此处是由自己心生,肯定会有什么玄妙。”正准备回房看看的时候,这时耳边响起了呼唤她的声音,这声音时远时近,不知道从哪里传来。
她突然感觉到自己在被剧烈的摇晃着,猛然四周变的漆黑一片,只有一丝烛光,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被厚重的被子盖着,原本冰冷的身体已经暖和了,多了些许触感。
“刚刚是梦?”郡公主慢慢坐了起来,发现自己的衣服都换了,而刚刚华丽的屋子早已变得破碎不堪,只是眼前那妆台依旧,上面仍然放着许多盒子,只是这些盒子都被锁住了,而这些锁几乎都锈迹斑斑,仿佛这里一下经过了数十年。
“有人在吗?”她想要说话,可是声音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这样的声音连自己想要听见都很困难,何况是别人。
“难道是自己冻坏了?”她这样想着,便要起身下床,可是自己哪里有力气,连被子都很难翻开,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了这里的不适。
郡主心里开始慌乱了起来,她不是因为自己或许昏迷过久或是受伤严重而紧张,而是周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压抑昏暗让她觉得身上仿佛挂着一把巨大的锁而被厚重的锁链捆的严严实实。而昏暗的四周,也开始变得有些异样,一些奇怪的声音开始在空气中响起,中间还夹杂着一些怪异的话语声,这些声音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故事,一个犹如锁链一般解不开的故事。这沉重感压在郡主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很快她便被这股压力压的再次昏迷过去……
话说,桓贞夺得管城就一直按着桓书的意愿在此地募集兵士,收集粮草辎重。而这里虽然是一个小镇,可是洛阳大多的铁器重装以及军靴都是这里的人所铸造。加上这里人口众多,船只往来频繁,更是自古商贩经河运进都的第三道关口。
而这样的一个关口,却让桓贞一个人率
喜欢醉剑舞春秋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