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桓贞内心的郑国公挑衅道“你想要这个东西?果然是亲哥俩,兴趣。info”
“我哥?”
“你哥把这个给了我,换了一个没用的东西。”只见一个侍者取出“星月湖光”。
桓贞看见怒道“她用你的命来换这个买卖怎么样?”
“你能取我的性命?”郑国公不觉有些好笑,就在他觉得对方绝不可能攻过来的时候,桓贞动了。这异样的速度,连和他刚刚交手的郑烜也感到诧异,眼看就要接近郑国公了,猛然间空中爆裂出一丝寒气,让桓贞不得不用双刀抵御,这本能的反应使得桓贞躲过了一次危机,只见这轿子周围早就布满了与蛛网一样的钢索,连这双黑刀都被这蛛丝缠住。
“切不断?”桓贞像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刀切不断的东西一样,心里有些打鼓了,可是他瞬间就发现了这些钢索的秘密,这上面有一丝气息在游走
,虽然极为弱,但是足以令它刚柔相济。
“小子,你不知道剪不断理还乱么?”
桓贞冷哼一声,“你是没见过我这两口刀的厉害。”说着,刚刚那柔如蚕丝的钢索瞬间崩断了。
“什么!”郑国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由得退了三步,跌坐在轿子里,他看了一眼一旁的郑烜,恍然大悟。“原来桓家里竟然有这种怪物。”
桓贞收住刀势,道“现在交易还成立。”
郑国公突然失声大笑,“老夫纵横数十年,竟然会被一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教训,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既然你知道……”桓贞还未说完,只见轿子中飞出几只暗器,这暗器是如此的出其不意,若是旁人早已倒下了上百次,可是桓贞还站着,这些暗器一个也没有中,其他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些暗器就偏离了轨迹,连郑国公本人也没想到。
郑烜在一旁倒是看的真切,虽然这些暗器的位置是如此的刁钻,可是却被桓贞一刀砍中,而被砍中的暗器分裂再击中其他暗器,就这样仅仅一刀就弹开了所有的攻击。可是对于郑国公这样的人,也没有什么值得好惊讶的,从开始他切开蛛网时就没有再小觑眼前的孩子,甚至从他儿子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畏惧,郑烜在害怕着,害怕眼前的这个孩子。只是要自己一世的威名就这样葬送,他还是不甘,而他的玩具也是如此,突然间他所乘的轿子“站立”了起来,开始活动着自己的“关节”,而下一刻一把约一丈有余的刀从轿中掉落出来,只见那顶“轿子”在一瞬间就“拾起了”这把刀,摆足了一击的架势。
“不好!”“快逃!”桓贞身后的欧阳少康与郑烜等人都意识到了危险性,不由得口中喊道。
桓贞也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击所蕴含的力量,可是他却什么也没做,只是右手放开了手中的刀,而对面一击到来之时,桓贞单手用刀抵御,瞬间刀与刀之间的碰撞爆裂开来,火花在刀口间跳动,劲风随后便到,吹得这里黄沙四起,连店里的座椅板凳都竞相吹散。
“你小子,真是太让人惊讶了。”郑国公看着自己的招式被硬接下来,由衷的感叹到。
桓贞卯足了力气接住这一击,四周飞起的黄沙让空气中本来就极为不显眼的钢索都露出了原本的样子,这时他才清楚地发现这些钢索都从那老家伙的手中而出,与眼前的这个玩具相接,就像是操纵提线人偶一般。而这人偶突然胸腹打开,百余支箭矢露了出来,只是在这沙尘中,让人很难辨认。这时,就只能靠着声音来判断局势了,桓贞再次感受到了那老人身上所散发出的寒气,只是这并不仅仅是寒意了,而是夹杂着致死的杀意。
面对如此不利的局面,桓贞用脚把地上的刀朝着郑国公踢了出去,看着飞来的黑刀郑国公不禁笑道“怎么?想一命换一命?可惜,今天要死的是你!”骤然间百余支箭一并发了出去,而郑国公眼前跃出一个身影生生挡住了那口黑刀,这密如暴雨的箭矢一瞬间就把这四周扎成了刺猬。
风卷走了最后一丝沙尘,一边的观战者一个个都像木头一样定在原地,短短的一瞬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怕谁也没看清。只是看到最后的人,才会明白这战斗到底是怎样的,桓贞面前堆满了大量散落的箭矢,挡在他面前的是一把巨大的铁扇,而桓贞手中的刀早已不见了,剩下的只是他用那钢钳一般的手死死抓住那把巨大的刀,鲜血不停地从手上流出。而另一边,那人偶体内还残留着半数的箭矢,而最先飞出的黑刀被那个女孩挡住,整个刀被她的小腹淹没,血染红了雪地也染红了那把漆黑的刀,不过还有一把被血染的刀,这把刀不仅切断了郑国公手上一半的钢索也切断开了他的喉咙。
“你……”郑国公想要说什么,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一张嘴血就如涌泉一般喷出来。他看着眼前的铁扇,虽然早就知道欧阳少康会用铁扇挡住箭矢,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这边的箭矢竟然没有全部放出去,再回想刚刚那把踢出的刀,即使自己不把那少女当挡箭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自己竟然把注意力完全放在了那只脚上而忘记了桓贞手中的刀。郑国公用手捂住脖子,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他突然看向了一边的郑烜,想要他来做最后一击,可是他的儿子,他唯一的儿子却一动不动。
“老头子,真让人失望,你竟然会用这种眼神来求自己的儿子?”郑烜有些轻蔑地说道。“这就是你的最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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