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门的里面一片昏暗,可是只需要向前走两步就能看到整个地宫的样貌,没错,这个从门到地宫的阶梯犹如空中的一座桥梁把两者之间联系起来,而阶梯的终点就是离这里数百米远的地宫,整个地宫灯火辉煌金光四溢,从上往下可以看到整个地宫的精妙布局,里面纵横复杂,堪比五行八.info但是通往地宫的阶梯可不是那么好走的,这些石阶上面到处都是白骨,阶梯两侧的深渊下面插满了刀枪剑戟,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里的所有的兵器上面都挂着尸体,甚至有的尸体上被刺的千疮百孔,这些尸体发出的恶臭已经让这里成为了地狱,而这个地狱的主人却用这样的一种方式把整个看起来犹如皇宫一般的地宫点缀的如此让人恶心。这里面不知道掩埋了多少忠奸之臣,也不知道到底死了多少同胞,一想到自己族人数百年所朝拜的神树是由这些东西作为养料生长,月癫心里有股莫名的愤怒。这里犹如皇城的一条沟渠,把那些“垃圾粪便”都一股脑地往这里丢弃,月癫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前进还是后退了,他的双脚有些颤抖,胃里如杂味瓶一般在翻滚。虽然自己从前都没有正正经经地做过事情,可是自己作为长老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毕竟这是同族人对自己的肯定,可是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长老,对这样的事情却一概不知。而照着这些尸体的腐烂程度来看,几乎每天都有人会被送进来,这样的事情自己都从未察觉过,也没有人跟他提起过,他突然觉得自己在这群长老里面,根本就没人把他当做“自己人”,或许是因为自己过于正直,所以怕知道后自己多多少少会有些许抵抗。
月癫摇了摇头,前面那种醉生梦死的日子,恐怕他再也不想过下去了,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从来没有对这些事情上过心。抱着这样的心情,月癫迈出了第一步,慢慢朝着地宫走去……
真是,万骨为桥血作江,头颅盛酒发织床。为答当年帝王恩,甘落地府当鬼王。
下完了阶梯,放在面前的就是一道巨大的石门,上面毫无装饰,只是门前有两座石狮,而左右则是雕刻着两个凶神恶煞的鬼王。月癫把手放在门前,还未用力只觉得自己手上犹如有万般怨灵在残绕,而里面则有一股力量阻碍自己,只是一瞬月癫仿佛看见了里面有大量的血液从里面崩腾而出,而在血液上面的是一群骷髅士兵乘着用头颅作成的筏子。
月癫使劲摇了摇头,他虽然知道这里的戾气之重,最容易让人产生幻觉,但是这里的数量之大,远远超过了自己的预想。他此刻心一横推开了门,可是刚一推开,里面就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月癫惊出了一身冷汗,慢慢把眼角移到脚下,一个浑身是血的活人跃入眼帘。
“你是?”月癫见是活人,便安下心来,只不过话语还是有些微颤。
“长老?”
月癫听对方这样说,忙俯下身一看,可是对方满面鲜血,哪里认的出。
“我……是阿尚啊。”只听对方说道。
“刘尚?你怎么在这?”这人本是月华的心腹,原以为他会投敌而去,没想到竟然在此地。
“王家的人……”
“怎么?王家的人?”月癫很是奇怪,自己一路上并没有发现什么人。
“就刚才……”刘尚想说什么,只是自己全然没有一丝力气。
“这里的出口只有那一条路么?”月癫指了指那条阶梯,他见刘尚已经无力说话,便补充道“你只需要点头跟摇头就好了。”
刘尚听后点了点头,之后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月癫见了明白他想说的是自己知道的只有一条路,而究竟到底这里的结构是什么,到底有什么暗道,恐怕他也不得而知了。
“你现在先休息,我看看你的伤势。”
刘尚听说,摇了摇头,他用几乎是自己最后的力气抓住月癫的裤脚说道“我……命……不久矣,不用……管我,……此间为……天心……六宫”话未说完便晕了过去。
“天心!?什么!?”
月癫见状,忙把住命脉将他扶了起来,虽然他的呼吸是极为弱的,但是检查一下伤口,确定暂无性命之忧后,月癫喂给了他一颗药丸,自己便朝着刚刚在阶梯上看到的地宫的中心走去。
只是这一路上,经过无数个牢房,发现房间整洁无比犹如客房,却没有见到一个活人,跟外面的景象截然不同的是,这里面竟然像真的皇宫。照着自己的记忆,很快月癫便找到了地宫的中心,这是一个全由巨石筑造而成的石塔,石塔的形状有些奇异,一般的塔基本都是六面,而这座石塔却有着十二个面向,每个面向前面都立着一个石碑,石碑上的字早已风化了,只是石碑的上面都立着一种动物的雕像,虽然有些已经残损不堪,可是还是分辨的出来这些动物都是按照生肖排列;塔顶是一个燃烧着的铜鼎,铜鼎共有八个环,每个环都由一根手臂粗细的锁链扣住,另一端则向着地宫的四面八方延伸,到底延伸到何处,恐怕只有到塔顶才会看得明白。
只是这些锁链有些微妙的不同,自己进来的这个方向的锁链像是刚刚挂上的,在火光之下闪闪发亮,而其他的锁链却不是如此,有的上面爬满了枯藤,有的上面到处都是铁锈,总之各不相同,不过让人在意的是这些铁链连接铜鼎的一头几乎都已经变形,而且有的地方还很怪异。
“天心?八卦?”
月癫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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