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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深夜,无法区分天与年的间隔。
“我就是这样一直坐着,直到灯塔熄灭,暖阳暴露在那里。你爸爸的事情,恩......我们曾经相爱...”
“是啊是啊,听烦了。”
光阶雇佣兵,讥诮卌,正座,步入中年,胸口依旧有着曲线。
曲线起伏不定。
“妈妈,”小女孩抬起手臂,手掌自然下垂。“你还没看过我的日记吧。”
“没有...呢。”
讥诮卌,一位母亲,单纯地倾听那些从女孩嘴里飘出的童话。
衣袖伸缩,褶皱,有,无。
“我在你的下葬日烧掉了。”
风铃是昨晚挂上的,现在的风里涌荡着的是小时候的声音,纯粹的细腻,按照古老的外文词汇zarton一般坚硬,却是最适合描绘怀念的密度性。绳结按照个人喜好,有十字结,搅结,洞花结,以及峰结。
“烧掉...了?”
“恩,我亲手烧掉他了。妈妈,我不想你去见......爸爸。”
峰结有力的悬挂铃铛,铃铛内有小朱,夜里变得深红,风铃听起来更加沉重。
“不是么.......”
衔尾蛇在背上沉睡,她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
历历在目,有时却感到高兴与惊恐相伴的纠结情绪:自己再也不能拿起那杆长枪,能力虽有记忆,却无法施展百分之一。微辞,她开始责怪自己,要是“书写者”光临,某人该如何应对,或者防卫?【公正论】将自己丢回到愿望的原初状态——她没有与露儿相遇,而是再一次开始——她终究会再次踏上寻找亲生母亲的道路。而自己,则是在梦的终点,等待又一次【实现】的到来。
既然能够料到,讥诮卌甘愿泯灭小女孩的梦想,也不能让她有所期待。
“记载,最年长者写下的箴言:愿望是一种精神力量,不带有个人意志,只是纯粹的希望与向往。梦想则是自私的圣化,道说个体对于世界秩序上的一种级别,与【统治】相接近。简单说来,愿望不为自己,梦想不为他人。”
“您这般说话,我都已经不擅长推敲了。”
“您觉得,这梦界上下,没有人因为忍饥挨饿而离去,人人都在造物中得到慰藉,这跟“现界统一论”有哪点是一样的?”
还真没有,这里的人们已经没有“工作”的概念。
“工人”没有容身之处,不是逼迫,而是太古老的概念与职位。
“梦界似乎存在得有些奇妙,只是一些无聊的愿望在驱动它而已么,在超越之上的是不是超越,因此我还没有在这里有过“信仰”,跟现界的某些人一样,单纯地活着。讥诮卌,你是第七位,光阶雇佣兵,我们不要求你学识渊博,但至少,在【书写者】面前的时候,能够无惑。第一位雇佣兵,你的爱人,我无法救下他的原因,恐怕你也不是不明白......他没有光荣地死去,他在脑袋被捏碎之前还在思考着你与这个梦界的关系,甚至于......没来得及对大家的小女儿,所做的抛弃......的忏悔.......”
真是憋屈的离去形式。
窗外是大雨倾盆,哗啦啦的,汇成瀑布,砸落到极渊阁后方山崖下。
深夜醒来,已是家常便饭。
由于害怕与女儿同房,和服女子不得不依据惯例在高层天居里备好房间。隐约地,讥诮卌忍受不远处的房间里缠绵的欢愉,声音,叹息,呻吟,皮肤滚落和高速撞击,听觉甚至装下一连串汗液参津,嘶啦几下,她被吓得挤出泪来,全身火热,正座,吞下无数口浅酒。
脑子发热。
有些时候,自己也会害怕爱情,跳回到见到他之前的那个幼年的自己里边去,在浴池里想象男人与她们与众不同的地方。
获得露儿之后,她才看清是谁主宰着爱情。
是新的人儿,是露儿。
小婴儿还没说出第一句话,自己却不得不服侍她,哭闹就是命令。
【去开启梦界。】
女人必须执行。
【抛下我,也没关系。】
露儿在被取名为“露儿”之前,这样对我说。
【然后,离开那边,我们一起。】
他自然是听懂了,替我做了很多事情,最后发现一个问题,几乎没有人能够区分何为“梦想”与“愿望”。书写者做到了,《梦典》起初是一部童话,在书店里不该有这样的书籍。
完全的黑色童话。
那是一种病毒,通过文字感染人,读得越深,感染得越厉害,病入膏盲,没有相对应的药物与医生。黑死病的源头就躲藏在这本童话书里,以感染孩童为首要目的而进行自复制。
“想看看梦想.......能够做到什么程度,愿望......又能够撤回多少错误,书写者,书写者!”
和服女子冲入,余音建立起一个圆,不断扩张,取厉走廊直线,墙壁露出木框架落,纸张在木屑中穿梭卷曲焦黄枯激,轰隆隆,被空气送到楼外,一尊低音喇叭。
她躲在圆形刮痕内,和服女子审视上下,刮痕边缘紊乱不堪,很潦草的书法。
走入圈内,很暖和,瞬间高温,酒气在杯沿处埋伏。
“带我去碎记室。”
“是。”
有人噗啦啦啦混过水塘,不,出了水塘,看到人们诧异一个女孩站在男人堆里的情景。
她没有停顿,更加噗啦啦啦啦的经过走廊,身后有一条大鱼尾巴。
噼里啪啦,双手戳穿水幕云墙,倒挂在地平线上,实木地板的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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